
如今回顧這一段悲慘的民族血淚史、不禁老淚縱橫,謹此向六四遇難者及其家屬致哀致敬!

饒教授的字與畫都是活的、是立體的。看他的學術巨著及藝術作品都能夠感到饒公撰寫及創作時的情感和狀態,不但是視覺上的享受,更是精神上的溝通符號,心靈上的互動表情。

位於上環必列啫士街的香港新聞博覽館近期除了開設「五四100年」專題展區之外,上周起加設六四事件30年展區。

好的漫畫可以陶冶性情,甚至蘊藏深厚哲理,有助於確立樂天和積極的人生觀,反之則可以使人消極和沉淪。動漫文化是一把雙刃劍,善惡取決於持劍者一念之間。

潘源良表示,當香港人還在懷舊八九十年代的黃金時代,現在龜兔賽跑已經接近勢均力敵的局面,香港可以說「水浸眼眉」。因為亞洲其他地方的文化紛紛起飛。

學習中國歷史與文化,就是要學習過去與現在永無休止的對話,由此汲取人情道理,繼續向前。

童年父母之愛的缺失,令蕭紅變本加厲地渴望愛情作為補償。在近乎饑渴症的病態折磨下,她將幸福的幻想寄託於愛情,深陷情感依附的泥沼,孤注一擲,無法自拔。

濫省語氣詞的風氣之所以出現,筆者相信,其中一個重要原因,可能是受英語句法的影響所致,因為英語並沒有放在句子之末的語氣詞。

「公主必須嫁王子」這個看起來很荒謬很野蠻的規定寫到國家律法裏面,是有着深刻考慮的。和我們中國很贊同的「父母之愛子,當為之計深遠也」是類似的。這就是公主必須嫁王子的深刻歷史性。

錢鍾書在牛津的畢業論文題目是《十七世紀及十八世紀英國文學裡的中國》。論文涉及的作者包括皇帝、貴族、使臣、將軍、航海家、傳教士等等達432位,引文徵引自410種書籍和報刊雜誌。

那天有幸與他對話,主要是因為他提到不只要「向人傳教」,更要「向文化傳教」。我十分認同他的看法,所以大膽提出自己的愚見。

30年來,從硬件上而言,中國的國防及財經實力,今天已躍上國際舞台,儼然僅次於美國而成大國老二;然而軟體上而言,其氣節綱紀、則全面敗壞!

以旋律主導,再配上和音,是巴洛克時意大利作曲的主要手法。那麼,旋律又是如何配上和音?

利瑪竇和恩保德神父都是意大利人,兩人都不畏艱辛,離鄉別井,一心只為福傳;其誠其勇,必垂後世。

香港人憑着良知、愛國心及同胞情支援及參加了這個爭取民主的社會運動;然而,僅在數日之後,鄧小平出現在電視上,巡視戒嚴部隊,輿論開始轉變。部分香港人的良知出現畸變,愛國心及同胞情也隨着北京的指揮棒而變質。

世局變化在今年的無妄卦觸發出來,因為有人不能持平守正,利用陰招小人伎倆,逼使其他人屈服改變,並要人簽訂苛刻條約,最終是不得逞的,凶。

小思老師精於書寫人物,除了良師的指引教誨、照亮人間的名人事跡,其筆下平凡的小人物更是活靈活現。

1974年開始我就以《新報人》記者身份四處採訪,為我畢業以後30多年新聞工作打好基礎。

時間漸漸過去,多得這些電影改變了民意,教會態度180度大改,時代確是不同了。看看女性被性侵的活動 #Me too怎樣可以革掉有地位有名譽的電影人,便知道對付性侵不一定靠法庭。

香港浸會大學講師范永聰相信韓國的三一運動不是韓國的「三一」,而是亞洲的「三一」。中國的五四運動不是中國的「五四」,而是亞洲的「五四」。辛亥革命不是中國的革命,而是亞洲的革命,對亞洲的影響相當大。

愛情與自由,無疑是蕭紅生命裏的光。她堅信「人生激越之處,在於永不停息地向前,背負悲涼,仍有勇氣迎接朝陽。」

拋棄價值連城的,有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歷史的古董,一定會被謿諷為儍子。那麼拋棄有幾百年甚至幾千年歷史的語言呢?因為語言不賣錢,所以拋棄了也不可惜?真的應該這樣看嗎?

愚謙一生最愛熱鬧,去世前兒子在不在跟前,很難料,畢竟一生最大的抱歉,是拋妻棄子在幼年,人生雖傳奇精彩,也有憾事,「人生難得歡聚,唯有別離多」,何況是死前,所以佩春說要來,關新就來了。

新亞書院對香港文教事業的貢獻是有目共睹的,國棟師在他的崗位上貢獻了一生,談論新亞精神的人不少,能像國棟師那樣身體力行的人卻不多。

諸葛亮之父諸葛珪,曾任山東梁父縣梁父尉,諸葛亮則少隨父遊宦其地。時梁父縣梁父山一帶,有民謠叫〈梁父吟〉,作者不可考(無名氏),為一首「樂府詩」,諸葛亮非常喜歡吟哦此民謠。

香港是中國的一部分,是中國唯一一個角落仍然可以唱歌紀念六四。我們仍然可以講「時代那麼壞」,我想在內地不能隨便說這句話。

「打書釘」是香港鬧市的小綠洲,在全香港最繁囂的地帶有一塊小地方讓人喘息,簡直是造福讀書人,如果找到適合自己的讀本,做點小筆記,勝過走去附近的中央圖書館。

在211米距離向GAIA望過去,就像晚上,我們站在地上,望着地球。地球的大小,一如我們站在月球上。我們看見地球,在黑漆一片太空中,發出藍白光芒來。

梁啟超經歷着這一切,同時是這種轉變的積極參與者。他是一位行動者,25歲就捲入百日維新的旋渦中,流亡日本後又參與策劃自立軍起義。他在袁世凱與張勳的兩次復辟中挺身而出,成為再造共和的關鍵人物。

朗格說:「只有作品是真實的,它所表達的情感才能成為普遍;作品往往受其符號的約束。把藝術符號化,就是為觀眾提供一種孕育感情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