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着年歲日長,我愈發體會與其人到中年,出席喪禮多了,才感慨「樹欲靜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在」,不如多珍惜眼前人!

過往對於怎樣應付兒子之間的衝突爭鬥,我多為紙上談兵,現在卻是經驗豐富,日日新鮮。

土生土長的雞冠花,使舊屋添加了夏末秋臨的情趣,在狹隘的童夢天井,冠頂的紅色不斷擴大彰顯,伴着成長中的詰問。

那年,我仍新婚。對「婆婆媽媽」這兩重身份,認識膚淺。萬沒想到從這個回憶眨眼之間,卻變了這雙重身份的女人。

雖然大熱天氣房內,偶爾也會開一歇電風扇。小雪球總是好奇地問:「為什麽要裝兩道窗?」 好爹解釋:「是祖先不張揚的造房模式。在閒庭信步中平衡生活!」外婆補充:「老式房子,講究暗房亮灶,臥室要含蓄地「藏」,廚房有要光亮。

電影《慧童》裏,慧童的丈夫是個怎樣的爸爸?

好景不常,爸爸因為工作壓力的緣故,情緒出現問題,我跟他的關係也逐漸緊張。只是,在那段青春歲月,他仍情緒健康的日子,在我的生命中留下不少影響。

親情,本該血濃於水。在今天,人們卻會鄙視地說:「水,可以飲入口,生津止渴!血,可以吞下肚嗎?難道你是吸血殭屍!」

小雪球享有充滿愛的童年。外婆家寬容,視她為掌上明珠,她們只有讚聲絕無謾駡。感恩她們在漫長的歲月裏,竭盡全力的付出!

這年頭,咱們這些長輩,最緊要識做。怎樣識做?

其實幸福,就隱藏日常生活的點滴中。當我們睜大眼睛,留意周圍的人事物,自然會發現,美好,無處不在。

媽媽生活的這個大時代,中國由農業社會進化成工業社會,並以快速的步伐邁進信息社會;香港則由英國管治過渡到國家管轄的一員。而一個讀書不多,卻對家庭和子女有高度承擔的女性,能夠成功跳出農村到香港這個大都會,後來還跨越到地球的另一端,不愧是一名時代女性。

隨着父母離世,身邊的長輩已經一個接一個離開。不知不覺間,我跟外子也成了長輩。開始有人到咱們家裏拜年,要張羅食物煮什麼年糕,都成了我的責任。而每逢佳節,腦海就會浮起昔日跟爸媽過年的熱鬧場景,如今卻成了往事如煙。

在想讓每個人都開心的情況下,我犧牲了最要緊的事。反省之後,我發現了這個重要的教訓:如果你不替自己的生活排定優先次序,別人就會代勞。

在資訊爆炸時代,孩子獲取資訊管道多元,視野更廣闊。相對上世紀50至60年代物質匱乏的兒童,現今孩子面對的挑戰更偏向心理層面,家庭和學校應共同努力,引導孩子建立自信,培養面對挑戰的韌性。

周休三日的好處多不勝數:多休息、多了時間跟家人一起(甚至有建議說可以鼓勵生育)、更多時間參與義工、吃喝玩樂的時間也多了。

王耀宗先生回憶1961至1971年在灣仔的童年生活,描述住家環境、學校點滴、家庭成員與個人成長經歷。從筲箕灣搬到灣仔,就讀高主教,適應英文學習的挑戰。

命運,是我所不能了解的事。我了解的只有:人生是長跑,大家都在跨欄。有人跌到了,有欄撞倒了。有時有觀眾,有時一場空。姿勢醜一點沒關係,氣勢還在就好。

去年女兒代表學校參加第一屆「腹有詩書」比賽,時隔一年,我再次坐在台下觀賽。當日會場内嘉賓雲集,學生竭盡所能,比賽氣氛相當熱烈,讓我們經歷了一次很有意義的文化之旅,也令我對本地古文教育有一些觀察與感想。

「家」是什麼?「家」在哪裏?家人能團聚多久?「家」的土會灑向何方?清明假期,祝福每位朋友,安然回家。

今年疫情可能還過不了,但是只要有朋友,就能歡笑。對抗疫情這個方子是最有效的,就讓我們從朋友和歡笑來好好地過這一年吧!

夫妻既是同林鳥,遇到疫情就更應該把彼此當成「盟友」,一同商討面對疫情的回應,如彼此在家中的分工,對整潔的要求等。疫情下,家是另一所學校,讓家人患難見真章,然後重新學習如何相處的試場啊!

其實,夫妻在家中是一個團隊,大家彼此合作補位,一家人才能相處融洽啊!

我絕對覺得往昔「男主外女主內」的觀念已不合時宜,需要重新檢討。而在這個雙職家庭愈來愈普遍的年代,家務事更需要夫妻一起分擔。特別在教養孩子的路上,爸媽若共同培育,孩子才能在父母的蔭庇與督導下茁壯成長。

日本作家曾野綾子描述這類人的時候,有這樣一句︰「自私自利是一種病嗎……當自己有苦要訴時,認為大家都必須馬上放下手邊工作,專心傾聽才是。她們看來,常常像是活在自己的世界一樣。」

90年代,兩位驚動文壇的妙齡少女在上海火車站初次相遇,討論着對未來的憧憬、寫作的熱情、內心的壓抑等。她們是迥然不同的人,卻又惺惺相惜。

家不是法庭,別只看對錯,家是講愛的地方,是培養歸屬感、平安感的原點。

丈夫失業了,這是不少太太的噩夢。做為太太可以怎樣面對?

英國話自己好心才推出BNO計劃,或者的確是好心,但可能好心做壞事,拆散了不少家庭。

筆者認為,學校還會存在,而且擔任關鍵的角色,但是勢必會脫離包攬學生學習的角色,因為不是任何意志或者政策可以左右其發展的。於是必然會出現教育的新生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