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一直在探索適合自身發展的現代性。它是基於一個已經經歷了數千年的框架,以及一個新的政治範式。在過去幾十年間,中國發展取得了不少成績。我認為中國將可以繼續持續它的韌性向前。

俄軍在紅軍城的勢如破竹,發生在中美元首於韓國釜山會晤並達成協議、將經濟戰推遲一年之際。這場會晤標誌着,中國崛起至與美國平起平坐的位置──這已經一目了然。

21世紀的地緣政治不是冷戰式的意識形態對抗,也不是主導權力的簡單轉移,而是一場複雜的再平衡。要理解這種複雜性,有必要釐清關於「東升西降」這一概念的五個核心維度,包括其真實含義與常見誤解。

中國人最喜歡說什麼下大棋,事實上真正下大棋高手就是普京。他上台20多年,不服氣前蘇聯在美中和解後的壓力下解體,因此他一直儲心積累復仇復國大計,最重要目的就是促使美中反臉脫鈎,然後再盡力分化西方聯盟,包括EU和最重要的NATO。

美國現時的世界盟主之位備受質疑,國內政客變得疑神疑鬼,見到別的國家有崛起之勢,總會害怕她們會搶走其盟主之位,這對正處於急劇上升期的中國特別明顯。只要對國際事務稍加留意,都可知道美國的政客及媒體對中國的抹黑無所不用其極。

美國實行遏制中國戰略源於美國衰落、中國崛起和美國的內部問題,唯美國的精英分子和對華超級鷹派卻避重就輕,將中國樹為假想敵以轉移國內矛盾,未來的中美關係難言樂觀。

21世紀唯獨美國在退步,美國過往的成功依賴他國的移民,現在中國已不如往日,掌握科技先進技術,不必再視美國為例外。

中國究竟是不是「他者」?還是她正逐步成為新世界秩序中的核心力量?這是一個值得許多人深思的議題。

全國港澳研究會顧問劉兆佳教授認為,特朗普戰略失誤會加快中國崛起。 美國關稅戰殺傷力大,北京將引領國際新秩序。一起聽聽他的分析。

面對美國長期的貿易欺壓,中國以堅定决心、頑强鬥志和戰略定力,在風雨中鍛造出完整的現代化經濟體系。

美國對中國發動的關稅戰反而會加快中國的崛起。特朗普的戰略失誤,將誕生一個讓中國更有發揮空間的新國際秩序。

2025年特朗普再上台面對一個新危機:老人危機。美國戰後嬰兒老了,今已是55至75歲之間,很多是嬉皮士一代Hippies,當年狂野而反叛,這批人的數字很驚人。年輕人還可以教育,叛逆的老人,怎教呢!

岸田文雄親自出席東京大摩舉辦的日本大型投資峰會,派出多名部長、央行高層、東京交易所總裁。譚新強指出日本政府最近積極推動經濟改革的背後與中國發展脫離不出關係,亦更有可能藴藏着中國的一個陰謀。

香港特首,2020年當他還是保安局局長時,因為推出了港版國安法而被美國以行政指令13936制裁。1日,港府新聞稿表示,李特首「親自收到」亞太經合組織峰會邀請,這對美國反華派便尤如晴天霹靂。

近年,「全球南方」國家儼如一股強勢力量,在國際政治舞台上佔一席位,影響力日益增加。張翠容和黃裕舜都認為,中國在和它們打交道時,需要多加解說,也要有人文關懷的心。

欠缺領導力的西方正處於一片大混亂。美國要更強,首先要犧牲盟友,從西方割韭菜,最後反目是必然的。

縱然鄧小平在處理六四上有瑕疵,但他的改革開放,會在全球華人寫的歷史中,留芳百世的,就如孫中山的功過,是不容易被一些政治打手或偽學者矮化的。

美國是獨一無二,獨佔鰲頭,肩負着世界顯示自由之光的特殊使命,這種情況已經過去。

中德關係由科爾的1982任期開始,已經39年,由基民盟轉到社民黨,又轉回基民盟,到2021年換了由社民黨、綠黨和自民黨組聯合政府,且看德國人是否仍能務實?

過去美中關係只有兩極路線,若不是與中國接觸,就是與中國對抗。拜登政府認為美中是合作與競爭並存,雙方有歧見,也有能夠合作的議題。

做生意的人知道,只要成為Market Leader,就可以扮演Rules Setter的角色。自己set出來的rules,當然對自己最有利。在政治上,情況亦一樣。

我相信這份百日宣言,中國是會收貨的。

近日驚悉趨勢大師奈思比於4月8日在奧地利去世,享年92歲。遠見雜誌與天下文化曾多次邀請他們夫婦來台訪問。此文寫在10年前,先表達懷念之意。

周有光對美國四大觀察還管用嗎?不過20年,美國滄桑,周有光是料不到了。

在多項經濟的外交政策上,拜登政府的表現,最明顯的是團結一切可團結的盟友,以應對中國崛起。為顯示與盟友站在同一陣線的誠意,估計拜登政府會逐一取消前任對歐英及南美諸國等加徵的關稅。

中國戰狼式的外交方式,或許可以大快民心,但對解決國際問題幫助不大。我們對別人的信仰應表示出一定的尊重,這樣,文明的衝突才有機會避免。

英國劍橋大學政治和國際研究系高級研究員馬丁・雅克近日發表演講,認為中國將很快取代美國,成為世界上最重要和最有影響力的國家,但他認為西方並不理解中國,原因是西方一直忽視了中國擁有獨特的文化和現代性。

香港的經濟,之前之所以發展得這樣好,是因為香港在中國經濟外循環的過程中找到了角色:中西方要交往,香港就可以搭橋引路。

價值可以融合,利益可以妥協,但欲望很可能變得不可克制。中國是世俗文化,西方的很多價值並非必然和中國的價值發生衝突。

無論是特區政府、企業與港人都自我感覺十分良好,未有顧全「中國崛起」之局勢,以為可以複製以往成功的經驗來面對新世紀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