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媽媽生活的這個大時代,中國由農業社會進化成工業社會,並以快速的步伐邁進信息社會;香港則由英國管治過渡到國家管轄的一員。而一個讀書不多,卻對家庭和子女有高度承擔的女性,能夠成功跳出農村到香港這個大都會,後來還跨越到地球的另一端,不愧是一名時代女性。

一直以來,希望與到悉尼來工作的青年人來個對話,Pol同意了。幾天後在他「上班」前,Pol現身說法,談他的Gap Year:到外地工作,體驗生活。

美、日、印、澳四國元首日前在美國舉行會議,四國集團同意擴大安全合作,包括聯合海岸防衛隊任務。國際關係學者趙雨樂博士表示,四方安全對話表面上是美國加強亞太區的那個部署,但明顯有制衡中方在區內擴張的意圖。

在唐人街吃過一頓不過不失的午餐(其實是不會再去幫襯),順步到附近公園走走,就遇到小松鼠了。松鼠大概見慣路過的人,不見慌張,繼續找尋可吃的。原來漫無目的的旅程,不用計劃什麼,最為寫意。

雖然香港人的住屋負擔要輕一些,但仍然十分沉重。儘管香港人的住屋開支相對較低,但人均居住面積卻極為狹小,遠低於其他先進城市,反映了本地人在住屋質量上的沉重負擔。

中國國務院總理李強最近訪問了紐西蘭,隨後又訪問了澳洲。時事評論員盧兆興教授認為,李強此次訪問紐西蘭不僅是王毅訪問惠靈頓之後的後續行動,也是以貿易為重點、以生產等共同合作領域為重點的新型南向睦鄰外交。

李強此次訪問紐西蘭不僅是繼王毅訪問惠靈頓之後的後續行動,也是以貿易為重點、以生產等共同合作領域為重點的新型南向睦鄰外交。

中國外交部長王毅不久前訪問紐西蘭和澳洲,資深時事評論員盧兆興教授認為,王毅此訪可以達到加強兩國對話、溝通與合作的目的,但由於深刻的意識形態和政治分歧,這種成功似乎遇到了進一步突破的巨大障礙。

顯然,王毅此訪可以達到加強兩國對話、溝通與合作的目的,但由於深刻的意識形態和政治分歧,這種成功似乎遇到了進一步突破的巨大障礙。

香港蘭藝會成立了半世紀,多年來會員除熱愛種植來自世界各地的蘭花外,更不時周遊列國,考察不同地域的野生蘭花。本文分享在五大洲野外賞蘭的經驗。

值得注意的是,澳方曾表示,阿爾巴尼斯這次訪華是紀念前總理惠特拉姆訪華50周年。工黨政府上台,總理阿爾巴尼斯作風比較務實,儘管仍然需要向美國「表忠」,但中澳關係確實是有向好的變化。

澳洲總理阿爾巴尼斯自去年中上台以來,試圖尋求與中國建立更友善的外交和商業聯繫,和美國抗衡北京在亞太地區日益增長的影響力中間保持微妙的平衡。

四名澳洲中學生在校方允許下,試做一天生意,向同學售賣午餐。縱然結果未如理想,但「經一事,長一智」,比起金錢,他們收穫到更重要的事物。

在圖書館閱讀,80年前的讀者是那麼專注,今天的讀書人在閱讀,也是一樣全神貫注。當年圖書館只有書,來到2023年,圖書館的書架仍是放滿書,就是多了電腦、iPad。

澳洲在種種衝突及張力中,似乎感覺自我意識之甦醒,認識到地區安全問題日益重要。我相信中國向澳方提出的「拒絕第三方操縱」要求,正是忽視了澳洲「自我意識」的形成。

新常態的科技仍然是力有不逮,國際上醫學報告不能互通,即使在內地,全國的健康碼也不能相互承認。如果說疫情帶來的新常態不可避免,要建立一個跟以前一樣或者科技可以實現的機制,目前來說談何容易。

西方近期對中所安全協議的反應,不僅是西方對所羅門群島傳統的殖民主義和霸權主義的產物,也是對「中國威脅論」認知的結果。

為了國家安全與有效管治,大部分國家的入境條例,都賦予海關與入境部門的絕對權力,可以毋須任何理由,就可以取消已發出的入境簽證。

長津湖戰役是韓戰一場戰役,中國絕對是慘勝,這場戰役對外界一個啟示,就是中國人捱得苦、吃得苦,戰士上戰場明知是一去不回便一去不回,這是美國人無法想像的。

一般少地震的地方,小震也是預兆,像澳洲這種一般少地震的地方,5.9級地震可以算是大事。從大玄空角度看澳洲國家運勢,與其首都風水有關。

澳英美軍事聯盟(AURUS)這一塊大餅,看似轟轟烈烈,惹得法國大發雷霆,實質只是西方集團一次背信棄義的行為而已。

一年容易又中秋,有人快樂有人愁,今次習拜通電,中美的人民當然開心,但又很多國家領導人不開心。不過,上述所有國家的愁都不及台灣和流亡海外的港人愁。

長期屈在疫情中,心情難免不愉快,難得二十一世紀的通訊科技發達,連電台傳授廚藝也花樣多多。

在人生的旅途上匍匐前行,我們常常忽略了那些真正重要的事。阿姜布拉姆的人生哲學讓我們明白:重點在於過程而非結果。

北京新戰狼抨擊澳洲的漫畫、帖文,加劇兩者的緊張關係。有西方文人發起「品紅」新浪,呼籲多品嘗澳洲紅酒……

香港只通過《港區國安法》一條相關法例,「五眼國家」已經表示不滿,認為是侵犯人權。然而,「五眼國家」之一的澳洲,其國安相關條例歷史悠久,而且刑罰嚴厲。

近日,中國外交部發言人趙立堅發布在個人社交帳戶的一副電腦繪畫引起澳洲方面不滿,其內容劍指澳洲軍隊在阿富汗戰爭犯下的戰爭罪行。

新中國立國70年,超過一半時間是一窮二白,自己都吃不飽,頂多是援助埃塞俄比亞建鐵路。無論是軍事勢力或經濟勢力,根本談不上輸出影響力。這是非不為也,是不能也。

負利息債券理論上,是持有到期幾乎虧本的。避險仍然是債券購買力的最大原動力,諷刺的是,中央銀行的量寬及愈來愈進取的貨幣政策,降低了市場應有的預示風險水平,這會否是跟自己打對台?最後反而減慢債券需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