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群眾的眼睛並沒有如想像中那麼雪亮,他們很多都只曉得考慮切身利益與眼前需要,而忽略了國家的長遠利益與全局方面的需要,結果他們很容易被政客所蠱惑,最後作出了一個非理性的選擇。

中國發表中美經貿磋商白皮書,指美方出爾反爾,並重申中國「合作有原則,磋商有底線」的立場。如果美方堅持的條件損害中國的核心利益,雙方便不可能達成協議。

美國會怎樣應對中國,從「貿易戰」動輒加關稅及對華為進逼「步步高」上見端倪;貿易以外的其他打壓中國的舉措,現在無人知曉,不過,從史堅娜在訪談所揭示,美國對付中國必然會辣招盡出、甚至不惜動武。

據史堅娜女士的鋪陳,美國的外交策略均本於「特朗普主義」定下的四大原則開展。大家細思這兩年多來美國政府與盟友齟齬不絕和中國反目成仇,這種到處樹敵的外交活動,看似並無所本,其實均依照此四大原則而行。

在美國看來,華為等中國公司產品進入的網絡空間愈大,表明美國所佔份額的減少;華為所佔網絡空間愈大,美國所能收集到的信息就愈小。

美國今次封殺令的目的,不僅是打擊華為現時的手機供應,更是刻意阻礙其在5G的發展。

自去年中興事件後,華為已起了強烈的戒心,大量購買零部件,足可供未來6至12個月生產所需,這便為她對美國的突襲留下了應付的空間。

特朗普政權正走上瘋狂之路。結果會怎樣呢?當然是眾叛親離,美國內部的反戰、反極右鬥爭會全面蔓延,這便是美國的世界霸權全面崩潰之時!從歷史發展來說,正是必然之勢。不信者,可拭目以待。

應對美國的「橫蠻無理」,中國該行「君子報仇十年不長」之計,此事令筆者想起特朗普對中國癲言瘋語肆意攻擊期初,筆者便有類似的說法……可惜,如今中美關係已走不了回頭路。

邊打邊談,激起民族主義情緒,是內地官方慣用手法,對日本和韓國皆如是;但在官媒上說得慷慨激昂,只是配合「鬥爭策略」的需要,在國際大氣候出現轉變時,彼此就會和好如初。

美國人不喜歡輕易的在話語中傷害別人的感情或者捲入他人是非,這對他們自己來說既沒有利益可言,有可能還要承擔不必要的責任。

香港的反對派有一種奇怪的舉措,便是久不久便派人到美國唱衰香港,我相信這是犯了大忌的愚蠢行為,除了美國的反華分子外,誰都不會有好處,在冷戰時期,政治邏輯跟平時不再一樣,這可被理解為叛國行為。

鴻門宴本是項羽殺劉邦的場合,若不是項伯通敵,項羽早就殺了劉邦。內地以鴻門宴形容今次赴美談判,言下之意,是否中國已經買通美國中人,可保全身而退?但結果不是全身而退,而是承受着美國更大的關稅欺壓而還。

所有經驗都表明,成功取決於創新,即以自己文化為主體的創新。也就是說,照抄照搬外國經驗不行,固守傳統也不行。從這個角度來說,今天人們提倡文化自信不可以是復古,更不是庸俗文化的回歸。

我在去聽講演前是希望值很低,湊熱鬧的心態,但是聽完講演後則是由衷的佩服米歇爾,她很有智慧而且特別真誠。

香港沙頭角的形勢對比防川的敏感三國位置,顯然單純得多,連防川都能夠為了促進旅遊教育而協調得出進入軍事禁區的便民安排,沙頭角也應該能夠找到不破壞保安而又便民和促進偏遠鄉郊發展的方案。

從各種證據看來,關稅似乎是主要由中國出口商埋單,對美國經濟的影響甚微。一直認為貿易戰對美國打擊最大的專家學者,會如何解釋這一堆統計數字?是美國對中國貨的彈性夠高,還是負面影響嚴重滯後?

翻開美國的歷史,從自由女神到羅斯福總統所揭示的美國傳統,都是兼容各類人種並保障其信仰與人身自由,正因如此美國才能吸引各種人才,國家才得以強大,築牆或許保護了自己,卻也顯示了美國的不自信。

很多民主的理想和為實現這些理想而設計的制度很難具有操作性。因此,在實踐層面,民主演變成分化政治,或者說,民主政治變成政治人物分化老百姓的最有效工具。

「五四」是一時憤怒下的違法,而且目標無爭議地崇高,但佔中卻是早有預謀的違法,而且在極多(很可能是多數)港人眼中,這達不到義。

明仁天皇退位,公開的說法是年事已高,無法承擔繁重的公務活動。不過日本也有一種說法是,明仁想通過退位表示不願被安倍利用來修憲。

五四運動的主題是民主和科學。民主是開放政治,與傳統封閉政治相對;科學是理性,與傳統的迷信相對。為了一些政治原因而否定五四運動,並無道理。從文明演進的角度來看,五四運動的大部分是做對的。

恐怖分子大多有宏大的理由去施襲,而且被抹上「神聖」的色彩,是一場「聖戰」,為上天做事,這是那麼的正義啊,必受上天的回報。如是者,他們便能狠下毒手。對這樣的洗腦,實在令人不寒而慄。

緬甸民間大多數人為口奔馳,熱衷於搞政治的並不多。以為由人民選出來的政府,當然可以解決人民需要面對的難題。但很多舊政府沒法解決的問題,新政府也不可能一下子就可以解決。

曾讓美國引以為傲的造船業,如今已成夕陽,而國防實力根基於國家的製造業能力,面對中國的軍武,美國欲着力亞洲,恐不樂觀。

基礎設施和互聯互通建設應當是一帶一路的初心。把一帶一路做得更有效率、更好和更可持續,也是今天中國所考量的問題。

今時今日,經濟全球化是個不斷被提及的現象,社會與社會之間、人與人之間愈來愈互相依存(interdependent),而這種跨國的互相依存對無數人的生活產生極為深遠的影響。

從政治哲學的角度來思考國際政治問題可以呈現另類的政治可能性,改變我們原來習以為常看世界的方式,此亦是政治哲學的其中一項重要任務。但這些可能性會否過於樂觀或者烏托邦呢?

由人性中爭權逐利的普遍傾向,論證國家利益在國際政治中的重要性,政治現實主義需要回應一個問題:即使現實主義對國際政治的觀察是基於一種對於人性的深刻洞見,那為什麼在國家之內我們可以講道德講公平講正義?

國力的強弱是相對的,因此每個國家都要考慮自己在國際上的相對地位,而對國家安全的顧慮亦影響國家之間合作的可能性,因為如果其他國家在合作之中得到更大的利益,變得比自己更加強大,就無疑是削弱自己的國家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