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香港是國際城市,擁有大灣區內最優秀的大學,能夠匯聚全球人才,絕對有條件展現出香港的矽谷模式。

今時今日,在人類社群的地球上,那裏沒有政治?如果沒有之前提及的政治條件,政治的確可以不存在。

我認為「一地兩檢」的理想妥協方案是,容許內地官員在「內地口岸區」對港人行使不超出CIQ的權力。

1985年,《中英聯合聲明》簽署一刻,我們這一代人是可以離開的。但為何不走?是否對前途樂觀?不是。

行政機構及主其事者應政治中立,最關鍵處是至少不偏向既得利益集團。

要堅持三年五年已很困難,但作為「true believer」又怎可以接受自己當「逃兵」,改變初衷呢?

《福布斯》雜誌公布2017年香港50大富豪排行榜,頭七位富豪的財富均與地產行業有關。

務實做法是特區官員要做好解說工作,針對市民擔憂疑慮的地方,由特區政府出面與內地商議令港人安心的方案。

去年宣誓時,有一大批人毫不莊重,亦不真誠接受宣誓的內容,已是港人有目共睹之事。

根據DQ案裁決的理據,其餘已由市民入稟司法覆核的泛民議員已成為高危一族。

一國兩制研究還不夠強、不夠大。我們要吸納更多年輕的高端理論研究專才,香港和內地在這一方面都有責任。

不改革,不革掉冗長的行政程序和「卸膊」(推卸責任)的官僚作風,恐怕真的是「蘇州過後無艇搭」。

年輕人有那種「眾人皆醉」的想法,不足為奇。

我們假設在立法會補選裏當選的某君,就職宣誓的行為表現跟已被「DQ」的議員一樣,接着應有甚麼事情發生?

在政府37年的公共服務,我是一個非常親力親為和一絲不苟的官員;但作為特首,或許我需要看得更闊、更遠。

由選民送他們入議會卻被法院把議員踢走,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是正常的政治生態!

凡事總有正反兩面。DQ案對泛民是個沉重打擊,但也可視為是當頭棒喝。

反對勢力之要狠打蔡若蓮,並非與她有什麼個人恩怨,而是要打國民教育,打特區的政策制訂權。

林鄭月娥:「回顧大學生活最令人難以忘懷的經歷,當然是清華大學之旅。」

可惜還有很多港人未明白這些變化如何影響他們和下一代,或者我們要更努力喚醒這群人士。

Now Generation給自己提出的一個難題:既然放棄耐性,那為什麽其他人又需要對他們有耐性呢?

陳帆作為運房局長,處理社會政策應該有視野,不是胡亂採用成效不高的措施。

民主自決是一種權利,1997年,為什麼香港人不能自決自己的命運呢?

改組後的中策組既開放、又集權;既可汲取民間智慧,又可增強政策的認受性和執行力。

論本地社會的階級矛盾之尖銳和對抗之激烈,其實不下於中港矛盾。

與國家同行,與時代同行,不要辜負好時光。

不管招聘顧問、打探風聲、進行民調、政策研究,中策組的目的都是讓總督或特首接收來自非公務員體系的意見。

東亞民眾比較着重「善治」或「賢治」,民眾需要集體意識,社會才會和諧,香港的政治文化也有此元素。

如果緊張的關係繼續,我們無法基於互信精神,達成一個解決上述和其他問題的共識,那如何讓一國兩制走下去?

反對兩地融合的,不是狂妄無知,便是別有用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