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知識追求應該成為一個人自己的事,與別人無關。只有這樣,教育才能夠成為一種積極的、歡樂的事情。

古人常說:「師愛為魂,德高為師,學高為範。」作為人師,鄧老師應無憾無愧了。

沈旭暉指出,大學校長發言不是一種行禮如儀的社交工作,而是因為大學校長一方面具有「最建制的身份、待遇和社會地位」,另一方面能接觸最前緣的學生,理應最能諒解年輕人,擁有久違的同理心。

我認為,通識教育不僅無害,更應納入政府資助的終身學習範圍,造福多些需要獨立思考的香港成年人。

灼見名家與新城電台聯合舉辦的留學英國講座已於6月25日圓滿結束,兩名升學專家慷慨分享入讀牛津劍橋的策略及英國寄宿學校之文化,助有志英國升讀的學生做足準備。

香港的中、小學生在王安石專題研習上卻展現了極高的水平,令作為評判之一的筆者深深體會到學生在這方面的努力和投入。

蔡元培先生以「思想自由,兼容並包」的理念改革北大。93年前的今天,恰巧就是他離開北大的日子。他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了,他的風骨,不時提醒我作為教育工作者的使命。

有人認為中小學的通識教育應教授「民主、自由、人權」等方面的知識,這我是反對的。因為這些具政治性和意識形態及哲理性很強的概念性的東西,中小學生並不容易理解和掌握。

大家必須提高心理素質,調節自己的心理狀態,學懂駕馭互聯網,成為網絡世界的主人,便能從中得益,而不是成為網絡世界的奴隸。

為應付人口老化帶來的挑戰,公開大學正開展一項新的校園發展計劃,興建香港公開大學賽馬會健康護理學院,預計明年落成啟用,培育健康護理專才,回應社會需求。

我們曾經從我們父母和老師承傳了一個充滿希望的香港,我們有責任和青年人共建一個更美好的香港。

可能是東西方對教育的觀念的不同,結果在架設課程、發展教育、甚在訂定教育目標也出現了很大的落差!兩種觀念聚在一起,就會有平衡的問題,沒有平衡點的體系終究會左搖右擺。

過分簡單將社會問題歸咎教育,或歸咎某一高中科目,如果出現誤判,錯怪教育界,不但打擊正在發揮正能量的老師士氣,也有可能被偏鋒分子利用,引發另一社會爭議,攻擊現任政府。

筆者努力嘗試設計不同的評估方式,讓中學生、大學生和研究生把評估視為學習的一個過程,為未來人生可能面對不同的考驗作準備。

在日常工作中,國際學校的教師享有較本地學校較大的自主權,同時也負有更大的責任。

香港醫學界近年要忙於向市民表達政治立場,敵我劃界,久而久之,根本無暇本科的專業發展?

學校裏面的課外活動,其實都是總體性的學習,也是最有效的學習。我們說課外活動可以培養領導能力、組織能力、決策能力、解難能力等等。

霍師的課是一種一種啟示,用英語說是insight,insight可帶出疑問;疑問可促成頓悟。

我們有沒有認真反思孩子們的福祉?我們有沒有放下身段去聆聽一下,問候一下在我們身旁的孩子們,他們覺得快樂嗎?面對今天這個局面,我們每一個香港人都有責任反省的。

今天年輕人的表現,是否與他們在成長期所經歷的遭遇,無不令他們感到社會欠缺公義,成年人長期忽視他們的訴求有關?

文言文就好比進入古典文化世界的津樑,這津樑是要靠教師來建造的。教師自己不濟,津樑無法建成,對後學就是損失。

如果我們只盯着學生是否獲得了這樣或那樣的大獎,是否考上了清華、北大或哈佛、耶魯(甚至為此目的而不擇手段地挖別人的優生),而忽略了培養了無數善良、勤勞、富有智慧的普通勞動者,這是教育的悲哀!

理大校董會於2019年3月宣布委任滕教授為理大新校長,任期由2019年7月1日開始,為期五年。

筆者在思考這類STEM活動的課程拓展時,想及有兩個發展方向,都是從其「硬件屬性」出發。其一主要是如何從玩具角度,加入專屬知識和技能,轉化為一種能力比試評估的工具。

香港知專設計學院時裝及形象設計學系畢業同學,在將軍澳PopCorn商場擺設以“Fashion Solutions”為題的展覽,讓同學發揮創意,以所學的為社會提供他們的見解。

標準答案可怕之處,在於它限制了創意。沒有啟發性的教育方式,我們還能用嗎?

我愛跑步,但不愛跑跑步機,只會在戶外跑,不願意自己像倉鼠般在運輸帶上跑,對我來說是挺傻,挺可悲的行為。我最愛在街上跑,因為很實在,有上坡,也有落斜。

獅子山下、東江水流,內地與香港從來都是息息相關、密不可分,過去、現在與未來都如是。

下一代要是不寫字,可能引起文字的總體衰退,中國文字所包含的豐富文化元素,長久下去,就會喪失殆盡。那對中華文化將是滅絕性的大災難。

張炳良教授及莫家豪教授攜手計劃,為教院實現「教育為本、超越教育」的理念,發展教育相關學科,驅使教院踏上轉型之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