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蔡元培先生以「思想自由,兼容並包」的理念改革北大。93年前的今天,恰巧就是他離開北大的日子。他的故事,大家都很熟悉了,他的風骨,不時提醒我作為教育工作者的使命。

有人認為中小學的通識教育應教授「民主、自由、人權」等方面的知識,這我是反對的。因為這些具政治性和意識形態及哲理性很強的概念性的東西,中小學生並不容易理解和掌握。

大家必須提高心理素質,調節自己的心理狀態,學懂駕馭互聯網,成為網絡世界的主人,便能從中得益,而不是成為網絡世界的奴隸。

為應付人口老化帶來的挑戰,公開大學正開展一項新的校園發展計劃,興建香港公開大學賽馬會健康護理學院,預計明年落成啟用,培育健康護理專才,回應社會需求。

我們曾經從我們父母和老師承傳了一個充滿希望的香港,我們有責任和青年人共建一個更美好的香港。

可能是東西方對教育的觀念的不同,結果在架設課程、發展教育、甚在訂定教育目標也出現了很大的落差!兩種觀念聚在一起,就會有平衡的問題,沒有平衡點的體系終究會左搖右擺。

過分簡單將社會問題歸咎教育,或歸咎某一高中科目,如果出現誤判,錯怪教育界,不但打擊正在發揮正能量的老師士氣,也有可能被偏鋒分子利用,引發另一社會爭議,攻擊現任政府。

筆者努力嘗試設計不同的評估方式,讓中學生、大學生和研究生把評估視為學習的一個過程,為未來人生可能面對不同的考驗作準備。

在日常工作中,國際學校的教師享有較本地學校較大的自主權,同時也負有更大的責任。

香港醫學界近年要忙於向市民表達政治立場,敵我劃界,久而久之,根本無暇本科的專業發展?

學校裏面的課外活動,其實都是總體性的學習,也是最有效的學習。我們說課外活動可以培養領導能力、組織能力、決策能力、解難能力等等。

霍師的課是一種一種啟示,用英語說是insight,insight可帶出疑問;疑問可促成頓悟。

我們有沒有認真反思孩子們的福祉?我們有沒有放下身段去聆聽一下,問候一下在我們身旁的孩子們,他們覺得快樂嗎?面對今天這個局面,我們每一個香港人都有責任反省的。

今天年輕人的表現,是否與他們在成長期所經歷的遭遇,無不令他們感到社會欠缺公義,成年人長期忽視他們的訴求有關?

文言文就好比進入古典文化世界的津樑,這津樑是要靠教師來建造的。教師自己不濟,津樑無法建成,對後學就是損失。

如果我們只盯着學生是否獲得了這樣或那樣的大獎,是否考上了清華、北大或哈佛、耶魯(甚至為此目的而不擇手段地挖別人的優生),而忽略了培養了無數善良、勤勞、富有智慧的普通勞動者,這是教育的悲哀!

理大校董會於2019年3月宣布委任滕教授為理大新校長,任期由2019年7月1日開始,為期五年。

筆者在思考這類STEM活動的課程拓展時,想及有兩個發展方向,都是從其「硬件屬性」出發。其一主要是如何從玩具角度,加入專屬知識和技能,轉化為一種能力比試評估的工具。

香港知專設計學院時裝及形象設計學系畢業同學,在將軍澳PopCorn商場擺設以“Fashion Solutions”為題的展覽,讓同學發揮創意,以所學的為社會提供他們的見解。

標準答案可怕之處,在於它限制了創意。沒有啟發性的教育方式,我們還能用嗎?

我愛跑步,但不愛跑跑步機,只會在戶外跑,不願意自己像倉鼠般在運輸帶上跑,對我來說是挺傻,挺可悲的行為。我最愛在街上跑,因為很實在,有上坡,也有落斜。

獅子山下、東江水流,內地與香港從來都是息息相關、密不可分,過去、現在與未來都如是。

下一代要是不寫字,可能引起文字的總體衰退,中國文字所包含的豐富文化元素,長久下去,就會喪失殆盡。那對中華文化將是滅絕性的大災難。

張炳良教授及莫家豪教授攜手計劃,為教院實現「教育為本、超越教育」的理念,發展教育相關學科,驅使教院踏上轉型之路。

立德樹人,是我們教育工作者的根本任務,而文化的傳承與開拓更是我們文化人的時代大使命。

教育資源是粵港澳大灣區最重要的優勢之一。四名嘉賓皆以培育創科人才為發展目標,在研討會上分享對於高校的教學和營運方針之看法,以及與企業之間的合作模式。

王力《請客》的吸引力,多少就是來自它的文白夾雜,用詞典雅,這就不能說是缺點而是優點了。當然以上都屬於文學技巧的範疇,真正引人重視的,還需要文章有充實的內容。

家長和社區關係透過對學校的聯繫、尊重、信任、認同和重視,深深地融入學校的架構,類似在商業世界中塑造品牌的過程。在商業領域,建立品牌的過程不單是一個企業的內部發展,還需要建立與客戶或顧客的聯繫。

張仁良教授說:「關係是要建立出來的,師生之間並非單向發展,應該要有互動。」

對內地生而言,DSE吸引力頗大。相對於AL、AP、IB等國際課程與考試程度,DSE是唯一可用中文應考主要科及選修科的國際認受性強的考試,讓內地生免除用英語應考的阻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