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漆俠先生學術道路深受20世紀中國實證史學和馬克思主義史學的影響,是一位真誠的馬克思主義史學家。漆俠先生治史領域寬廣,側重中國農民戰爭史、中國古代經濟史和宋史,在這些領域均取得很高成就。

一些來自東南亞和南太平洋島國的學生,最關切的問題不在於中國文革的國內層面,而是它對中國與周邊國家關係和更大範圍內國際政治的影響。

員工若對崗位或工作環境不滿,難有出色表現。2000年代中期,水務署訂立了詳盡的監工輪轉調職機制,在運作效率和擴闊員工經驗取得平衡,工會發出會員通告,大讚署方安排,這種情況在政府部門相信甚為罕有。

早於1960年,位於荷李活道的《華僑日報》報館,曾被多齣電影借用作外景場地,包括《蘇絲黄的世界》、《胭脂扣》等。現今原址已拆卸重建,令人感觸。

蘇軾一則「未嘗輕以示人」,寫給友人也要千叮萬囑,期望「深藏不出」。很顯然他是怕由此而惹禍的。

中國目前具有強勁的經濟動力,豐沛的金融資源和雄厚的科技實力。這些優勢對新絲綢之路的建設,都十分重要。

蒙古帝國衰落後,歐亞大陸上陸權至上時代告一段落,海權逐漸取代了陸權,成為歐洲國家日後稱霸世界的基本條件。

梁偉傑老師認為中學生讀歷史書的心態是被課程框架牽引着,只講求簡單易讀和為了考公開試,沒有真正享受研讀歷史的樂趣。

今年正值蘇曼殊逝世百年紀念,他生於中國動盪的年代,給我們留下傳奇的生命痕跡。

北京方面事前收到情報,知道有人會對中國代表團搞破壞,已循外交途徑通知港英政府留意飛機在香港停留加油時的安全,但仍百密一疏。

譚家齊博士認為面對互聯網和大數據等新環境,再加上人工智能對未來教學的介入。新生代的史學家不能繼續抱殘守缺,必須要學習傳統史學以外的數理應用知識。

尖沙咀海員之家會所已有50年歷史,設施陳舊老化,遠低於現代化標準。地產發展商規劃建一幢樓高33層高的綜合性酒店及會所,設施功能將根據社會進步,環境之下新需求,或會有適當調整。

新中國成立後,香港的英國人也明白到需要改變,於是有貝納祺(Brook Bernacchi)的「香港革新會」的出現。

蒲苔島位於香港最南端,島上遍布奇岩怪石。蒲苔島有兩大熱鬧節日,天后誕和太平清醮。相對於新界大型鄉村的太平清醮,蒲苔島的打醮規模較小,前來恭賀的外面人士不多,反而專程由香港仔到來觀戲的人不少。

作者深感如果不想學生在文革課堂裏鬧場,就不應強迫學生接受任何論點是唯一的正確觀點,即使教師堅信某個論點也要盡可能拓展學生視野和深化他們的比較研究觀念。

當今「手機快拍」氾濫,可曾想起在彩色攝影未普及的上世紀五六十年代,其實大部分的彩色香港影像,都是來自外地遊客在港遊歷時的快拍?他們用上35米厘膠卷相機,在不經意按下快門的一刻,已為歷史留下珍貴的定格。

1918年2月26日,跑馬地馬場發生了一場致命大火,造成670人死亡。適逢早前是大火100周年,重溫這次慘劇。

中國文明延續數千年背後有諸多原因,但「史」的延續無疑是最重要的。如果「史」不能延續下去, 文明又如何能夠延續下去?更不用說是文明的復興了。

1918年2月25日,跑馬地馬場發生大火,造成670人死亡。1922年興建公墓,名為「馬棚先友墳場」。這是本港唯一為悼念這場慘劇而建的紀念物,今天已被樹叢圍繞,消失於人們的視線中。

要了解文革運動,高層領導人和重要受害者的傳記和回憶錄是最關鍵的資料,可惜內容可靠、描述客觀的並不常見。

聽長輩說,坡叔寫的圖片說明是報行一絕,平平凡凡一張照片,到了坡叔手裏大筆一揮,別有一番風味。

1948年7月共產黨掌控《星島》編輯部後,《星島》政治態度愈來愈左傾,引起國民黨震怒,但卻改變不了事實,唯有不斷向港英政府投訴。

馮以浤先生認為現在到了21世紀,應該放眼世界。他覺得香港中小學生既要有世界歷史的知識,也要有中國歷史的知識。

司徒華說過:「一天不閱讀,就跟沒有刷牙、洗澡一樣,渾身不舒服。」相信很多愛書人都有同感。

寧為太平犬,莫作亂世民,戊戌狗年,祝願天下太平!

馬來西亞自1957年獨立迄今,雖保留了英殖民者遺下的西敏寺民主政制運作,卻普遍不被視作民主政體,而是一種介乎專制和民主之間的「半民主」狀態。

很多張迷都想知道:究竟張愛玲當時住在英皇道哪裏?

東漢末年,劉備、關羽、張飛三人桃園結義成為佳話。到現今香港,有人認為筲箕灣的山坡上既然有關帝廟和張飛廟,不如再建劉備廟,好讓劉關張相聚一起。

當香港市民,特別是在學青少年,如果對香港歷史的根源、香港與內地的歷史因緣,對本國的歷史了無認知的話,根本說不上身份認同,甚且會積聚成社會不穩定的離心力量,不可等閒視之。

中國目前在全球人才比拼中還落後一大段;今後,不管別人是放緩還是加速,我們都必須下定決心,除弊興利,「惟精惟一」,加強自己的智力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