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第一次觀看糧船灣天后海上出巡是在2004年,之後亦看過多次,認識整個流程。當年沒有太多外來人知道這項節慶活動,但隨着資訊發達,已愈來愈多人專程到來參與。

孫中山指「歐戰實一爭商場之戰爭,爭殖民之戰爭,中國不當參加」,中國民眾亦不應只記得德國侵略山東,而忘記其他國家亦有侵華。楊天石教授認為孫中山對一戰本質的認識至為清醒。

粗略估計,水務署員工因鉛水事件引致的額外無償超時工作,超過10,000小時,其中專業人士佔了大部分,他們無資格申請逾時工作津貼,亦從不考慮依例的補假作償。

因被家族除名,瞿汝夔四處漂泊,卻因此在廣州跟耶穌會士相逢結識,更與利瑪竇結為莫逆之交。瞿汝夔的先鋒角色,令他得以在利瑪竇著作《利瑪竇中國札記》中留名。

輪船要開了,船上的人都走上甲板和送船親友道別。一條條五彩繽紛的紙彩帶從高高的船頭飄下來,送別的人執着另一端。巨輪緩緩而行,彩帶漸漸被拖長,終於彩帶被扯斷了,在空中隨風輕蕩。

機票之外,航空公司旅行袋、首航封、模型飛機、航班表、啟德機場舊照片等每件藏品都有它的歷史價值,反映昔日香港社會民生狀況。

水務署要處理愈來愈多新範疇和新工程,但一直不增加人手,也不增聘主管,令員工百上加斤。署內專業人員的晉升機會異常地差,前線員工卻可以有不錯的前途。

在此欲請教容若先生,請問所得資料,有沒有說孫中山先生携同多少人馬來港?帶來多少槍枝?帶來多少金錢來香港設立這足以抄家滅族的造反會社?然後叫楊衢雲加入?

人生在世,我不要求你們光耀門楣,但絕不能做汪精衛,你們要知道什麼該堅持、什麼可以放下。

林則徐在甲午戰爭之後被貶到伊犁,專注興建水利。灌溉水渠修成不久,大批南疆的維吾爾族農民就來到伊犁附近;今天伊寧許多維吾爾人的先輩便是那時北遷的。

一下子便取得49份《華字日報》原件,而且年份這麼早,出版於光緒19年至25年(1893-1899),以民間個人收藏而言,珍稀程度數一數二。

庫爾勒的香港人、在鳩摩羅什雕像下彈奏的琵琶曲、在和闐沙漠領路的樸實農民、英吉沙穿黑袍罩面的婦人⋯⋯南疆一行除了看文物古蹟,也和當地人有不少接觸。

抗日戰爭期間,日本由1938年起,在重慶進行長達6年半的戰略轟炸,瓦解中國軍民的士氣。抗戰勝利後,為紀念大轟炸罹難同胞,重慶市自1998年以來,每年的6月5日,定為重慶大轟炸紀念日。

一帶一路諸國同中國跨文化交流軼事、野史都多,有識之士似宜多加發掘、尋訪,以充實、流傳中國好故事。

水費在1994年2月加價後,一直維持不變,快有四分一個世紀不加價。近年所有政府部門都陸續增加人手,但到2017/18年度末,水務署員工編制仍比十年前低。

福建省南安市石井鎮除了是筆者的故鄉,更是民族英雄鄭成功的故鄉。筆者回鄉祭祖,在城鎮四處感受到民眾懷念鄭成功的氛圍。

事隔30多年,本來已沒有多少人記得麥樂倫這宗案件,但香港城市大學出版社最近出版了Nigel Collett的新書,案件熱議再度在洋人圈子掀起,可說是「陰魂不散」。

民主可以治國,科學可以強國。沒有經濟,如何富國?沒有教育,如何興國?

貞觀二年春,玄奘在西突厥統葉護可汗的官員陪同下,離開素葉水城,輾轉到達颯秣建。但玄奘反而迂迴地多走2,000餘里,進入Fergana盤地繞了一個大圈,原因耐人尋味。

在經歷過不少的複雜的人情世故之後,提煉出來的是處世智慧是認命:你最「叻」了,我最蠢了,有什麼好爭呢?

30年來多次到新疆,只因為對新疆有一種痴迷。逐漸認識新疆,見證許多變化。

玄奘離開高昌國,沿着西域諸國越過帕米爾高原,在異常險惡困苦的條件下,終於到達天竺。

弘一法師在63歲臨圓寂之前,寫下令人感懷的「悲欣交集」四個字。這幾個字可以看出他對死亡離世的態度。

中國學者若要認真地進行對絲綢之路國家的探索,就應該從一帶一路的具體建設中獲取啟發與資料,開闢新課題和做出新論述。

聖母神學院默默地守在大嶼山東岸近60年,一直鮮為人知。院內的隱修生活及中世紀傳統,都是香港罕見。

持東方主義態度的人,被認為是抱着十八、十九世紀的歐洲帝國主義態度來理解東方世界,又或對東方文化及人文的舊式及帶有偏見的理解。

在毛澤東看來,若是缺少了中國文革那樣的革命運動,即便俄國有了十月革命的勝利,成果也是保不住的,廢於半途,一整套正宗社會主義制度都變色變質、徹底潰爛。

《聖經》記載,逾越節將到,當耶穌騎着驢駒抵達耶路撒冷城時,許多人把衣服脫下鋪在路上,有些人把田間的棕樹枝砍下拿在手中搖動,歡迎耶穌一行人進城。

水務署大量的署內署外活動,消除了分部、職系和級別的隔膜,活動中的合作則加強了公事上的合作。

黃淑琪的《可以居》,給西貢白沙澳注回活力,是本地一個上佳的藝術嘗試,拓闊了創作的領域,於媒體交結中想像生活的多樣可能,並展示了新穎的藝術可居的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