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創辦新亞書院的錢穆等人,他們是一班不群不黨的民族主義者,他們心懷中華民族,絶無另立政權之心。

《中華大帝國史》在1585年出版,是當時唯一有關中國的資訊來源,它對於中國的看法相當正面,後來被翻譯成多種歐洲語言,亦在100年間不斷再版。令人驚嘆的是,為什麼它會完全被遺忘呢?

16世紀的歐洲人,特別是葡萄牙人,是為了什麼來到亞洲呢?不是為了中國的領土,而是為了香料。如果不是意外與中國接觸,中國對於他們也沒那麼重要。

香港曾經滿街都是幾層高的唐樓,隨着城市發展,拆一座少一座,現在已變得愈來愈珍貴了。

香港中華基督教會合一堂的總堂,位於香港島半山區般咸道2號,建於1926年,現已被評定為香港一級歷史建築。

美、日兩個國家的元勳不以國家入私囊,後來人又有誰敢於這樣做?這種道義力量,真聖賢們之所謂仁義智勇者。

開埠至今,無數具有歷史價值的建築逐一拆卸,其原因莫過於功利主義作祟。

雖然大部分村民已遷往城市居住,但每逢誕期都會回鄉一聚,維繫鄉情。

金盤既為宮中盛載酒杯之器,刻以李白把酒之作,至為貼切不過。

跑馬地曾經遍布三層高的洋樓,後來陸續重建為高樓大廈,今天只剩下幾幢舊式樓房讓我們緬懷。

「溫柔」並不是怯怕或懦弱,而是以最大的同理心去觸摸歷史的肌理,讓我們更有勇氣面對過去,面向未來。

唐代十棱鳯凰蓮紋鎏金盤,是唐前期金銀器的傑作,它不但展現了器物設計的美態,將中西融合的層次推向極至。

要追溯天主教在大埔的傳教史,由1861年碗窰建堂算起,那是大埔區第一間聖堂,距今已有156年了。

浮漚幻有,緣起無常。華落果存,薪傳灰滅。

本文根據人造衛星圖片,考據玄奘法師跨越天山山脈的具體路線,指出前輩學者提出的路線,與《大唐西域記》的描述有出入。

〈變魚記〉全篇寓意深刻,結構之精密,描繪細節之生動,寫作上敘事手法之靈活多姿,均為上乘佳構。

孫中山史料汗牛充棟,唐德剛教授無可能不懂得考證就說孫中山要「洗大餅」。

廟街得名,源於街上的天后古廟。這並非單獨一座,而是一列五間,當中四座為廟宇,供奉名目不同的民間神祇。

後世復擴而充之,而有十八羅漢,甚之五百應真、八百羅漢之傳述,皆由此而產生。

當年鬧哄哄的古玩市場,今天落得個冷冷清清,古董茶具供應幾近枯竭,猶過去盛世中原,如今成為黃土荒漠。

要得知新蒲崗以前歷史,首先問為何此區叫「新蒲崗」?有新必有舊,即是先有蒲崗才有今天的新蒲崗。

過去每當颱風襲港,天文台職員在各處信號站將風球標誌升上桅杆頂端,向市民發出警示。

中華歷史5,000年連綿不斷,是作為四大文明古國中唯一保存下來的,最為值得驕傲。

現代研究和學習中國歷史不能夠概括960萬平方公里、多民族形成的中華民族歷史。

社會急速發展,大眾的價值觀及審美尺度也千差萬別。同樣的事物,兩代之間對其觀感可能截然不同。

《唐代傳奇》愈早期傳奇,愈偏重怪異仙佛,愈後期作品,愈重人事悲歡離合。今錄談隋末唐初之《古鏡記》。

應付商業用地需求,的確是一道超級金牌,但請看看政府所犯的錯誤吧。

看到舊時老照片,點滴回憶湧上心頭,鄭寶鴻分享和香港人息息相關的有趣故事,並把自身經歷融入著作之中。

東華醫院由1872年開始被稱為由港督默許的香港華人政府,達到了殖民地以華治華的管治方式。

鴨脷洲的洪聖古廟在乾隆三十八年(1773年)建立,可見香港開埠前68年已有漁民和商人聚居香港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