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美發達國家的社會發展歷程表明,社會穩定與發展需要政府主動地去保護社會,維護社會公平正義,規制資本運作,同時平衡生產力與生產關係之間的關係。因此,無論從理論上還是在實踐層面,既要節制私人資本,也要節制國有資本,目的是實現均衡發展。
民主政治的最大詬病是選了人,不易將之拉倒,因為權力和龐大的資源已轉移到當選者手裏。
著名全球發展議題專家、哥倫比亞大學薩克斯教授(Prof. Jeffery Sachs)7月24日再度來港發表演說,他表示2015年聯合國宣布了「2030年可持續發展目標」,背後的核心是塑造「我們希望的未來」(Future We Want),簡明扼要地表達了議題的關鍵所在。他認為人類有機會、有方法迎向更美好的世界,而中國和香港從中將會發揮舉足輕重的作用和扮演獨特的角色。
無論是「向上炒」還是「向下炒」,投資的兩種操作方式並非僅是技術上的選擇,更代表着對資本主義本質的不同理解與態度。
饒公生前很喜歡晚明書畫。中大文物館首任館長屈志仁教授是饒公的學生,受饒公影響,也很喜歡晚明藝術文化。今年3月中文大學文物館新翼落成,終於和上海博物館共同推出這次展覽,屈教授夙願終嘗。
在競爭的環境下,財富很多時都是來自幸運、取代他人,以及資本實力,可以說是不用理會道德上的考慮,亦因此可以說跟道德無關?
對一間企業和組織而言,深圳當年的藍圖可能並不合格。不過,對啟動水整個經濟體制內的自由市場力量而言,深圳這看似模糊中有點務實、務實權宜中又有些策略的藍圖,可能有着不少奇妙的作用。
DeepSeek三方面顛覆資本主義根基?美國證券市場閉環壟斷不再?一起聽聽時事評論員關品方的分析。
特區的概念是神來之筆,它最重要的地方可能就是夠含糊,因此給予市場一定的幻想空間,有一個可堪憧憬的未來。
個人應在何種框架下,才能夠成為真正幸福和完滿的個人?遵循何種模式與思想,才能讓生命找到根本源頭?
全球的意識型態在1980年代時,是醖釀着重要的轉變,而其中一個焦點是:自由巿場或所謂資本主義的本質。這大抵是一個人類社會用了數百年也未完滿解答的問題吧?
甘迺迪提出的「世紀大刁」,本質上就是一自由巿場的行為,而追求私人利益,跟大眾利益之間是不一定有任何衝突。
大企業真的可以走向綠色嗎?樂觀主義者會說,當巨人開始銷售有機嬰兒食品或環保洗髮水時,地球就有救了。畢竟,大公司擁有深厚的資金和實力,可以大規模創新,對嗎?
托洛斯基的理論精粹是不斷革命,即是說單在一個國家取得革命勝利是沒有意思的,但長毛卻選擇在一個他認為不可被認受的政權中當議員,難道他認為他可以爭取到立法會通過撥款,支持第三世界的人民革命?
中國GDP體量的增長明明白白擺在那裏,多年來早被美西方研究得清清楚楚。美西方以中國為競爭對手,採取高度警惕甚至敵視的態度已非一日,不是中國韜光養晦不爭辯不宣布就可以避過。
從歷史中我們可以看到:一個國家的大戰略,總不能跟它的原本設計偏離得太遠,否則將難以持續。美國自從冷戰勝利後,便把咸美頓主義拋諸腦後,大搞政權更迭和「意識形態十字軍」,令其霸權盛極而衰、國家債台高築。
能容許格林斯潘個人行為,這可能就是資本主義社會生命力和創造力所在,亦相信是蘭德認為資本主義是合乎道德的重要原因。
儘管萬斯帶有一些經濟民粹主義色彩,但在每天受到嚴格監管措施威脅下的矽谷新派的眼中,卻顯得愈來愈具吸引力。
出現於主流媒體的那個美國,是運籌帷幄的全球中心,大都會的生活,然而,之外的世界,許多人的真實生活是一連串的失業、轉業與再就業,以及不動產淪為移動式房屋的心酸血淚。
美國體制,問題更嚴重而不肯承認。中國正在主導未來產業:電動車、電池、無人機、太陽能電池、稀土、登月等等,美國只能以「產能過剩」和「大量津貼」來掩飾,甚無可奈何。
格林斯潘的第三個傳奇是仿似能用魔術捧指揮整體經濟的能力。他在任主席時不像傳統的技術官僚,反而更像一位指揮家或馴獸師,掌握到跟市場溝通的奧妙。
中國對於美國,最大的弱處是金融,已是體制與文化問題。二是意識形態,深入到社會倫理、價值觀,且無處不在,成為中美衝突的重心。在各個方面的基本條件下,也使得中美之爭,意識形態成為中國的最易被攻破之處。
我不認為成為另一所中國城市是什麼問題。香港本來就是中國的城市,但香港的獨特之處在於可以擔任一種複合的角色。羅奇的一些觀點我是認同的。但他(和不少其他人)對中國前途的判斷可能並不準確。
資本主義是迄今唯一一個合乎道德的社會制度?一些資本主義社會裏確是有些不太人道的現象,但究竟這是反映人性還是資本主義的本質?
按筆者多年來對世事的觀察,很多人感到奇怪和不合常理的事,真相往往不是那麼荒誕無稽。另一方面,很多人認為很合理和理所當然的事,真相又未必真是這樣。一般人對市場和資本主義制度的理解,會否存在着不少偏見?
資本要解決市場不足的限制,便是拋棄工業生產,發展金融,從金融中博取更大的利潤。但金融最後還是依靠實質經濟發展,單單依靠泡沫終將爆發金融危機。去工業化,實際上造就了後進國家迎頭趕超的機會。
B型企業運動在剛起步的前10年,發展已經呈倍數成長,我相信B型企業及其相關理念將成為改革資本主義經濟的催化劑。要理解這種轉變,我們需要系統性理解這項運動的廣度和範圍,包括它的變革動力與歷史。
香港的資本主義生活方式,《基本法》寫明只到2047年為止,到時便要改為一國一制的共產主義,這個改變很難一蹴即就,必須有一個過渡時期的,現只剩下24年的時間,就算過渡已經開始或正在積極部署中亦無可厚非。
香港珠海學院一帶一路研究所所長陳文鴻教授認為,美國和其主導的西方經濟體,素來以強制別國開放以掠奪資源。但隨着中俄等非西方國家崛起,這種做法無法持續下去。
中國人說「命由天定,運由己選」,但是西方社會確是1%的命好過99%,如何選擇領導人,成為了最困難的一件事。見微知著,不必親臨美國,就可以見到美國官僚主義的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