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學生們讀不上大學,要承受家長老師一種不言說的冷漠,似乎我們完全不為他們未來謀生做一點準備,只是在分數裏頭混日子。

香港人在外行商百年所孕育的兩棲文化,正好幫助中國內地業走出去。

蘇尼加、克萊門森和符標熊展現三種不同的快樂,這些快樂以互補的方式交織成持久的喜樂。我稱它們為享受式、目標式和自豪式快樂。

香港政府向中小企減稅,提高本地企業競爭力。香港政府不向富有的企業增加稅收,導致目前社會還是貧富不均。

香港身處世界經濟增長最迅速的地域之中,但勞工短缺問題嚴重並不斷惡化,將導致香港在今後10年間,成為全球率先以女性主導工作人口的城市。

香港的情況與加泰羅尼亞相似,搞獨立的人根本沒想過獨立之後的路可以怎樣走,就想帶領香港人一起去折騰?

面對大灣區其他城市的競爭,蔡冠深認為,無論內地企業、新加坡,還是上海,都無法與香港競爭,他指出,目前有60%資金經過香港,他對香港在大灣區的發展充滿信心。

很少人注意到經濟增長和改善民生不是同一回事,某程度上根據許多國家的經驗,兩者甚至可能背道而馳。

企業可扮演「教育僱主」,透過現場教授或學徒制為業界帶來新血,為經濟持續注入動力。

創新創業是有風險的,年青人創業也要有失敗的心理準備。

今天新加坡成為相當一部分香港市民羨慕向往,乃至移民目的地。

一個地方的盛衰,尤其是經濟文化上的盛衰,在現代決定於作為精英的聰明頭腦。

陳太希望新府能夠發掘民間和商界的力量整合資源,為青少年和現今社會的人才需求重新部署。

反對兩地融合的,不是狂妄無知,便是別有用心。

確保青年人能夠置業,令他們安心工作、創業,是李光耀打造新加坡成為世界一流經濟體系的成功之道。

讓非本地生入讀本地學校,隨可激勵本地生外,亦可為他們提供文化交流的機會。

特區政府和其智囊們「騎馬搵牛」,挖空心思,想出了各式各樣的新策略或者新口號。

我們太依賴第三產業,知道發展這些產業都是好事,但是香港能否再工業化?這需要很大的決心、氣力。

可以說,香港和新加坡在經濟上最大的分別,就在於勞動人口和非勞動人口的比例。

在楊榮文眼中,香港面對的問題不是一國兩制會否受破壞,而是2047年後會如何,一國兩制是否仍存在。他指出,2047年後的《基本法2.0》將不再是倫敦與北京的決定,而是香港與北京的決定,是香港人和中國人之間的決定。

每次採訪完反對黨群眾大會,回報館趕稿時,我都會喃喃自語:「慘了慘了,PAP 完蛋了。」可到了開票時刻,PAP都能安全過關。後來我總結出新加坡人一個現象,就是投票時都很理智。

「楊榮文除了在推動政務時的開放包容和勤誠懇切的態度之外,在企業管理方面也有相當先進獨到的經營理念。現在有機會拜讀這一本言論集,欣賞他無私地分享自身的心路歷程和治理經驗,當有助於我們以更加宏觀透徹的視角,來觀察和評斷世局的發展和演變。」

如果習近平主席想向世人證明中國共產黨是認真地和腐敗作鬥爭,他應該認真考慮公務員薪酬制度的改革。反腐敗運動雖然震懾了一些貪官,不過制度建設還是任重道遠。

1985年2月,李光耀以人民行動黨秘書長身份,寫了一封《致行動黨新議員》的信。他勸新議員要尊敬老議員,實踐儒家敬老尊賢的精神。重讀這封信,讓我備受感動。

做「大當家」的政治考量,也許不是很多老百姓能了解。如今新加坡人身處國泰民安的舒適環境裏,重新審視這段歷史,會同意李光耀說:「我承認這是損失,但這是無法不付出的代價,是沒有辦法避免的。」

財政司司長昨天公布新一份財政預算案,不知道讀者是否滿意一系列新措施?不過似乎連年「派糖」,亦不見得各大市民就會歡天喜地。香港城市大學人文社會科學院較早前(2月16日)公布2015年「開心指數研究:香港、日本、新加坡三地比較」的結果。調查發現,不論是開心指數,或是對各方面生活素質的滿意度,香港所得的分數均低於新加坡及日本(大阪),為三地中之最低,只有經濟方面的滿意度處於中游。

既然新加坡模式能令經濟增長超越香港,那香港有沒有必要轉換政策模式?

現在愈來愈多人喜歡把香港跟新加坡比較,新加坡的發展模式是否值得香港參考?這亦是愈來愈多人關心的課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