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視「啃老」族群
「月光族」、「啃老族」,是香港新興的族群。啃老,古已有之,不算是新產品。「我老竇勤力慣,係街市賣鴨蛋」,許冠傑一早就已經唱通街了;不過,「屋企多靚衫」的尖沙咀蘇絲,以前是特例,現在,則是常態,甚至成了一個族群,聲勢愈來愈壯大。反正,老人是自願被啃,甘心被啃;時移世易,所謂見怪不怪,其怪自敗。族群既然已經形成了,社會就必須要面對,而不是視而不見「唔對住」。
大批普通市民、專業人士,所謂販夫走卒,為口奔馳的港人,基本上信服民主是普世價值,特別當學生、青年、老師一鼓作氣要爭取之時,都傾向支持。可是愛與和平抗命,本來承擔了杜絶暴力,限於中環癱瘓,不擾亂治安,不擾亂居民生活、生計。可是一周、一月過去了,情況顯然和設計差距極大。勤勞幹活的普羅大眾真苦不堪言,為什麼上班下班要多花幾十分鐘?為什麼每天都必須受吵鬧抗爭的干擾?為什麼和平的社區變了爭吵的競技場?普羅大眾害怕,害怕吵鬧鬥爭無限延續,害怕更激烈的鬥爭,害怕流血,害怕本來已經糟透的議會更沉淪下去。
8月底,中國人大常委會要對香港的政治改革做正式的決議。由於這是一個業已公布的議程,近幾個月來無論是在北京(此簡稱是指中國分管香港事務的多個中央機構)還是在香港,雙方都在為這一決議的出台做各種準備。香港幾乎每周都有觸目驚心的街頭活動,泛民主派和親政府派一直在街頭活動方面進行「點對點、面對面」的激烈競爭——你方做一次近百萬人規模的簽名活動,我方也做一次;你方搞一次10幾萬人的大遊行,我方也搞一次。雙方都說對方的數字不靠譜,但規模確實都很大,香港街頭運動的記錄多次刷新。雙方在輿論發聲的交鋒上也異常頻繁和火爆。
假如你對某些事實或情境,認為只有很簡單而又非常肯定的意見,黑白分明,好壞、是非清清楚楚,你可以用 black and white 來形容。核子武器的問題相當複雜,不是非黑即白那麼簡單:The issue of nuclear weapons isn't as black and white as it used to be。有時候,我們對看事物非對即錯,流於過份簡單的人,也可以說:you see ...
筆者的銀行生涯,有兩次赴台灣工作,第一次1975至1978年。到1990年第二次到台灣工作,15年前的老客戶掌門人,都由壯年踏入老年(上世紀90年代,上了65歲,也可以算是老年了吧!)。巴黎的風險管理人,最大的問題是誰人接班,管理風格全不會改變,當然還要考慮貸款年期長達15年(如台塑的六輕計劃)。這個難題也只能硬着頭皮說,中國家族企業管理人沒有退休計劃,人人要 die on the job,同時人人注意健康,都全享高壽,不必怕,當然家族企業不外乎傳子傳女婿,還有老臣輔助,要分析路向,也要由此方向入手。
佔中派以違法抗命方式霸佔道路,目的是希望喚起港人的醒覺,爭取真普選。佔中已達一個月,佔中派的支持度稍增,但社會撕裂層面擴大且深化。從溝通的角度觀察這場佔領運動,令人感到理性溝通極為困難,且難達共識。面對佔中帶來抗爭文化,香港更必須建立溝通文化。
西元七世紀以前,阿拉伯半島的主要居民是一些文化落後的遊牧部落,但是也有不少猶太人、基督教徒和阿拉伯商人定居在各個綠洲上。當薩珊波斯王朝跟拜占庭帝國長期對峙時,多數阿拉伯人還處於朦朧狀態;然而,鷸蚌相爭,漁翁得利。阿拉伯人在七世紀中葉突然勃興,打敗了東羅馬,征服了波斯。到了十世紀中期,阿拉伯伊斯蘭文明已經蓬勃發展,在多個方面超越東亞、南亞和歐洲。
香港政府今年曾估計未來30年香港GDP的平均年增長率是2.8%。我們姑且認為香港經濟會受到佔領運動的影響而「轉勢」,但我們不妨「樂觀」地假設這個勢轉得不大,經濟的長期平均增長率只下跌0.1%,亦即由2.8%下降至2.7%。我們知道今年香港GDP大約2萬2千億,假若以後的實質增長從2.8%跌至2.7%,那麼在30年內的總實質損失是多大?
這不能全怪「三子」及有關的「有識之士」。書生論政,從來就只談理想、一腔熱血、擇「善」固執、不顧實際、對人性的陰暗面缺乏了解和警惕,對鬥爭與戰略,毫無實戰經驗,因此很容易被騎劫與發生偏差。因為躁動,不曾深思熟慮,低估可能出現各方複雜的情況,因此必然荊棘滿途。加上群眾運動的時空互動變數太多,極難控制,如何能統一行動,如臂使指?單看跟政府談判的準備和過程,就破綻百出。
社會轉型是一個很複雜的過程,在新舊對抗的緊張局面裏,小事情也會成為導火線。有一陣,許多學校有飯廳風潮,例如認為伙食不好,一桌八個人,湯裏只有七隻蝦,因此掀翻飯桌。這種飯廳風潮一校比一校鬧得兇。局外人看,為的是一些雞毛蒜皮的小事,覺得啼笑皆非。其實當時中國急待改革,但是制肘很多,全國處在人心動蕩的氣氛下。受了新式學堂教育的學生,對政治、社會和教育不滿,大有不平之氣,紛紛藉機發洩,於是這些小事成了年輕人宣洩不滿的出氣口。
公民抗命的教條是不能傷害他人的利益,抗命者原本說要俯首就捕,現在卻倚仗人潮鼎沸迫退警員,還從警員手中搶回佔領的襲警人士。情況到了這個地步,警方已宣布這是一場違法的暴力運動。佔領群眾則自稱這是雨傘革命。儘管「佔中三子」不認同群眾的說法,學聯也說這不是革命,但是形勢發展下來,已經失去統一指揮。
我們教練界一個殿堂級人物寫了一本書,總結他的教練心得,一夜爆紅,這本書的英文名字叫 What gets you here won’t get you there (你一路以來賴以成功的,不會協助你未來成功)。書裏談到很多領導需要改變的不良習慣。這些具體的習慣,我們以後可以慢慢逐一細談。
北京政府失誤之處在於過份偏袒,須知政治上有所謂「朋友相親,敵人近身」之說。1997年後的政治安排令香港的深層社經矛盾增加,社會進一步两極分化。事已至此,只能通過普選方式選出向大眾問責的行政長官,方可有望化解兩大政治論說之間的分歧。
嘗試堅守兩個閱讀小組整整一年,每月周末聚會一次,分享心得體會,天南地北,無所不談。參加者都是筆者在香港大學和香港城市大學工作時,所認識的學習同伴(learning partner), 都是標準佔中人士,由青年踏入中年。經過一年後,不約而同,都對人生意義和靈性發展產生興趣。畢竟這兩個主題,困擾我們的先人幾千年了。藉小小集體的體會撮要,拋磚引玉,分享分享。
生活有輕鬆的一面,也有嚴肅的一面:life is a bowl of cherries(生活充滿樂趣);life is not all beer and skittles(人生非遊樂而已)。奢侈的生活方式是 high life = luxurious lifestyle;生活優哉悠哉,全無金錢上或工作上的顧慮是 live the life ...
多年來,《炎黃春秋》始終獲得一大批在政壇享有聲望的退休官員力挺。在中國大陸,所有雜誌媒體都必須掛靠與政府有關的機構主管,《炎黃春秋》也一樣,由主管部門負責審核出版物內容。《炎黃春秋》的主管是中華炎黃文化研究會,這是一個民間社團,《炎黃春秋》必須更換政府部門主管。當下,《炎黃春秋》命運如何,正引世人關注。
要討論在中國的發展,我們應考慮中國教育的水平比美國低,好的師資與教授也不足。學生人數多,如果好的教授不夠,用錄影的方法教學,好幾萬的學生能聽到最優秀的教師授課得益。他們學校的老師和教授也可以一同聽了受益。教授同時可以解答學生的問題,和學生討論課程的內容,像一般由教授本人授課一樣。只是教學的水平高了,學生的人數增加了,所以用錄影教育應當在中國發展。
「清算周永康已啟動」,有新聞網站標題如此說,讀者急了,是指哪位周永康呢?北京有位周永康,香港也有位周永康,兩位周永康都正在令中共黨總書記習近平極度煩心。中共十八屆四中全會結束之際,兩位周永康的命運如何?也是全球的焦點。
9月28日肇始的香港佔中抗爭運動,無疑是香港歷史上的一大事件,其中也吸引了不少外國「遊客」關注,這些外國「遊客」不乏駐港領事館人員。這些天我就曾碰到過來自美、日、法、英駐港領事在金鐘、銅鑼灣一帶觀望徘徊。
在人大決定下,我們仍可設計一個有足夠競爭力的普選,不過在社會嚴重撕裂的情況下,對政改三人組的諮詢結果也難有公信力,是以我們倡議成立一個有認受性的獨立委員會,其工作過程不易受政府左右,較容易凝聚社會共識,其報告也容易獲得社會接受。
法治,只有在民主政治條件下才能實現。民主不僅是人類的共同價值,也是社會主義的核心價值。然而,民主首先是一種國家制度,是一系列保障主權在民或人民當家作主的制度。民主其實不複雜,簡單地說可以概括為四個字:授權、限權。所謂授權,就是我們必須要有一套制度,最終由人民來選擇自己的領導人,由人民對政府進行授權,確保「權為民所有」和「權為民所賦」。所謂限權,就是要有一整套制度對政府官員的權力進行限制,把權力關進制度的籠子,確保「權為民所謀」和「權為民所用」。
在香港,倡導佔領中環的「佔中三子」、呼籲罷課罷教罷工罷市的學聯和學民思潮,聯手推動的違法「佔領」運動,持續了22天後,高等法院頒發禁制令,雖是「遲來的正義」,但有助社會回歸法律精神。
北京召開中共十八屆四中全會,這次中共中全會的不同之處,在於其三個「第一次」。 這三個「第一次」,包括中共第一次在中央全會上以「依法治國」為討論主題及作出相關的決定;改革開放以來,中共四中全會第一次開得這麼晚,其他幾次,多在9月,一次更提早到6月,從未延後;中共中央全會,第一次因貪腐問題,處理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之前有一次處理政治局常委,但那是因廣場事件而作的政治處理。另外,這次中共十八屆四中全會,第一次在召開之際,中國的一個特別行政區中,正持續着一場因政改而來的危機。
與1980年代相比,香港對中國的經濟的重要性已經今非昔比。中央對香港的民主化的基本國策既定,港人必須自求多福,在「一國兩制」的夾縫中尋求生存之道,珍惜我們所享有的自由空間,盡量發揮,繼續發揮獅子山下的精神,維護我們現有的法治、憲政、人權和公民社會,並且停止內鬥,停止所有傷害香港的佔領和不合作活動,因為最終受害的將會是全體香港市民。無論抗爭者的理想如何高尚,無論他們的用意如何善良,都不能改變他們的行為的客觀後果,就是不少香港市民的權益受損,如果持續下去,全港市民安居樂業的權利也會受到侵犯,而安居樂業也是一種基本人權。
道家養生學,提倡的是性命雙修,講求的是益壽延年。為實踐和達到修行的目的,常常是在飲食 、起居、活動、習慣、習氣、練功、房中、丹藥、劍術、風水等諸方面,自我探求、學習、修煉和應用。
曲種的分類(classification) 不能以「宗教感、信念、風俗習慣、社會禮儀、政治因素」這五大考慮點為骨幹,這種做法不切實際。因為任何一個時代的任何一地,都會有其與宗教、信念、風俗、禮儀、政治有關的五種曲種。曲種之多會令這種取態(approach) 的分類法不切實際。
2014年是中國國際象棋隊的豐收年:男隊獲國際象棋奧林匹克賽公開組冠軍,女隊得女子組亞軍。事實上,中國男隊的實力其實不算太強,今次勝出,主要是因為戰略得當,加上全隊合作無間、士氣如虹,每場比賽都有超水準演出。
香港教育最嚴重的問題之一,便是環境惡劣。幼教方面,筆者接觸的大陸幾間著名師範學院教授就直指香港幼稚園環境落後大陸20年。百度百科更如此評價香港幼稚園: 「戶外活動場所幾乎沒有,許多大型遊樂設施和體育器械也是少得可憐,而水池、沙池、樹木和草地更是只有大型幼稚園才能看見。因此,兒童的戶外活動和體能鍛煉存在着明顯的不足。」
幾日來你這天邊流雲究竟去了那裏?一定很快樂吧,竟忘了歸來,不知道春天快要溜走。春光明媚,路邊長滿美麗動人的花花草草,在向你招手。那麼,你華美的車駕結果綁上了誰家的樹幹,留在哪兒?我在樓上斜靠着,一面流淚,一面自言自語:問問這雙燕子,飛過來的時候,有沒有在路上碰到你呢?在這芬郁的春天,我愁思撩亂,就像柳絮亂飛。即使進入了夢鄉,在漫長的夢境裏還是尋找不到你的蹤跡。
胃氣觀貫穿《傷寒雜病論》全書,胃氣的強弱,對於疾病的發生、發展及預防都有密切的關係。人以胃氣為本,脾胃居於中焦,因此也有「胃為五臟六腑之海」之說,不論任何臟腑有病,皆可治中焦、顧脾胃而惠自身。再者,脾胃主四肢、主肌肉。實四肢者,清陽也,充肌膚者衛氣也,此即所謂行肌表、御外邪之正氣。正氣盛則邪不入,而正氣之足賴於水谷之精氣,精氣之盈衰又取決於脾胃功能之強弱。
團友全是香港人,卻緣繫敦煌。敦煌之旅後,以我所知,團中一友心滿意足地回到澳洲,繼續她的移民生活;一位告知說她已完成畢生心願,可安心離開香港,二度移民到加拿大去;另一位回港後結束悠長假期,展開新事業發展等,皆各自回到自己的生活崗位上,結束這在浩瀚時空中的一瞬相聚。我們皆暫借這五蘊之身,各自發展其短暫而精彩的人生。因緣聚散,本來如是,只緣身在娑婆中。
有些同學認為張葆恒老師是個怪人、狂莽,敬而遠之,但是我喜歡聽他的課,更喜歡找他聊天。我明白張老師的用心,他要求外文系同學必須中英並重,相容東西文化,強調兩者並無矛盾, 在學術領域實事求是壓倒一切;孫述宇老師鼓勵我們做學問時要敢於挑戰極限,具備孟子「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度。我記得在課堂和閒聊時,孫老師舉過不少案例,都是發人所未發、言人所未言的。
身為中學教育工作者,要表態的只有兩句話:「請給校園寧靜、還教學專業自主」而已,9月、10月向來都是教務學務辛苦月,豈能再經佔中與反佔中、罷課與反罷課的政治高壓,更恐懼的是,政治高壓是沒完沒了。
早前拔萃男書院、拔萃女書院及華仁書院校友先後在報章登出廣告,要求警方刑事調查有警員毆打示威者事件,並促請政府正視普選訴求。又因有大學校長曾到佔領區探視學生,被指間接支持佔中,有網民在討論區列出這批學校名單,呼籲罷讀相關學校。 這類看法,不只令社會分化,壓根兒就有點兒反智。校友活動不代表學校意向,學校也無法禁止某些校友表態。把兩者關係連在一起,也很顯然超離現實。至於大學校長在佔中現場出現,就認定表示支持,無視當中可能只是關懷、勸導、同情等,更顯得有點兒非理性。
近年美國 MIT 心理及社會學家雪麗.杜爾寇(Sherry Turkle)認為,智能手機和社交網站已逐漸破壞我們享受人與人間親密關係的能力,亦侵擾我們獨處思考的空間。我們的觀察是,網絡世界還會給現代人的生活帶來一種莫名的焦慮(anxiety)和無奈的分心(distraction),而直接造成杜爾寇所謂的「既緊密連系而又疏離的人際關係」。
亞洲並沒有類似西方那樣的妥協文化。亞洲盛行的歷來就是「勝者為王,敗者為寇」的不妥協文化。傳統上,革命很簡單,只是意味着政權更替。這種文化在現代社會是否已經轉型?從經驗來看,沒有。結果,在沒有妥協文化的情況下,民主出現「弔詭」,民主的結果往往是「反民主」。
物以類聚,禽鳥喜歡聯群結隊,英語的集體名詞(collective nouns)林林種種,除了 "group" 之外,古怪的叫法很多,英語程度高深的外藉人士才通䁱,例如:a flight or flock of birds; a murder of crows; a parliament of owls; a company of ...
在社會運動中,示威者每每意志激昂,不達目的,勢不罷休,能成功退場的罕有。這次佔中派以理性號召進場,亦應以理性宣告退場。能具智慧的把這場運動結束,在歷史上創造理性、和平抗爭的典範,意義深長。
九七回歸後,建制派論說雖然足以左右不少重大政治決策,卻一直未能在社會上獲得足夠認受性;當前困局出現,在於九七之前未能整合出一套清晰的政治論說所致。建制派論說由於缺乏某種關鍵元素,以致未能回應自下而上論說中種種備受公眾關注的要素。兩大論說各執己見,香港的政治矛盾更難望化解,而處於夾縫的中間派恐會被逼表態支持那一陣營,難以保持緘默。
我們看見的都是政府如何為資本家服務,那麼「國家只是資產階級的代言人」這個說法又有什麼不妥呢?問題出在「只是」這兩個字。上文已經指出,鞏固權力和累積財富始終是不一樣的目標,而對於統治階層來說,保持權位畢竟要得到大部分被統治者的支持或至少是默許。如果政府推行的政策過於損害廣大人民的利益,便很易惹來強烈的抗議,甚至引發騷亂導致社會不穩。
在未進入彩虹教室之前,學員的平均出席率只有六成;在參加彩虹教室期間,學員出席率提升至九成;完成整個課程後,他們的平均出席率仍能維持八成或以上,學員在計劃前後出席率明顯有進步。
陳平開門見山地說,他要取回剛才畫給我的地圖, 因爲他「不想留下字跡」。我立刻奉上他的墨寶,他笑笑說早安就離去。他一走,我的睡意全消,這可是天大的獨家消息,那是英國、馬來亞和泰國等地的特工,幾十年都沒有解開的謎團,我怎麽可以譲煮熟的鴨子飛走呢?立刻鋪開白紙,凴我的記憶描繪陳平逃亡的路綫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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