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應該如何紀念鄧小平
制度進步並不表明中國的制度建設已經完成。在很多方面,例如如何處理核心與黨內民主、核心與集體領導之間的制度關係,黨內民主與社會民主之間的關係、黨的領導和法治之間的關係等,都存在着巨大的空間。
制度進步並不表明中國的制度建設已經完成。在很多方面,例如如何處理核心與黨內民主、核心與集體領導之間的制度關係,黨內民主與社會民主之間的關係、黨的領導和法治之間的關係等,都存在着巨大的空間。
修改憲法、法制建設、領導幹部任期制、年齡限制、集體領導體制、幹部任用制度、基層治理等,今天我們所看到的制度,都是在鄧小平時代確立起來的。
如果不改變傳統「士農工商」式的制度安排,我們將面臨失去第四次工業革命的機遇。政府需要為民企提供一個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解決民企在創新過程中遇到的資金、人才和技術等方面的難題。
世界史告訴我們,如果改革不能成功,那麼就會導向「革命」。今天的世界呈現亂局,但其根源在於內在因素。可以預見,在今後很長一段歷史時間裏,國家間競爭(或國際競爭)的核心會在制度層面。
如果各種內部問題不能得到有效解決,日本大概率會成為一個不戰自敗的國家。 玩外交不僅難以復興日本,反而因為和鄰居關係的惡化,促成日本內部情況的進一步惡化。
日本學者提出來的「雁行模式」很形象地描述了日本和亞洲國家之間的關係,至少是經濟關係。 這一理論認為,日本是亞洲第一個實現工業化的國家,之後作為「領頭雁」,日本一直領導亞洲經濟體創造經濟奇跡。
台灣和平「獨立」是美國最大的利益,台灣和平統一是中國最大的利益。但是我們要尋找更好的保護台灣人民利益的路徑。針對菲律賓近期在南海的「發難」也是如此,對中國而言是意願問題,而非能力問題。
我們內部也出現了一些民粹主義聲音,認為只要軍事力量足夠強大,就可以一勞永逸地解決台灣問題。但不要忘記,台灣人也是中國人,我們不能忽視台灣同胞的感受。
波音的財務困境與其信譽危機相互交織。一方面,財務壓力迫使波音採取成本削減措施,這可能進一步影響產品品質和安全。另一方面,安全問題和品質問題的曝光損害了公眾對波音的信任,進而影響了公司的銷售和市場份額。
波音公司,曾經以創新和品質聞名於世,不僅是美國人的驕傲,也是全世界的驕傲。但是,今非昔比,如今的波音公司因為產品安全問題遭遇了前所未有的挑戰。
中國絕對不能學美國,一旦遇到外部壓力,就搞起貿易保護主義。相反,中國要承擔起大國的責任,通過高水平開放來實現共贏。今天,對愈來愈多的國家來說,中國本身的開放就是推動世界經濟再平衡的最有效的國際公共品。
對中國來說,有了前面8年的經驗,無論是拜登繼續當選,還是特朗普再次執政,人們對美國已經沒有任何幻想。回顧這幾年拜登的政策推行效率,不僅美國,而且全世界都大大低估了被特朗普嘲諷為「瞌睡蟲」的拜登。
社會層面似乎已經為兩位老人之間的爭鬥做好了充分的準備,無論兩位老人被怎樣地議論,無論他們各自有怎樣的醜聞,支持者毫不動搖,還是顯得那麼忠誠。
人們希望一個能夠制約美國力量的多極世界秩序的出現,但多極世界秩序遠非現實。現實的發展足以使人擔心:如果美國繼續擁有構建一極世界秩序的能力,那麼這個世界秩序會是人類社會從未見到過的最糟糕的世界秩序。
在工業化時代,能否擁有豐富的能源或者能否掌控能源是衡量大國的關鍵指標。現在,世界早已進入了資訊時代,資訊和數據成為經濟的核心,誰掌控了數據,誰就可以掌控了世界。
亞洲式的大城市化所造成的惡果最為嚴峻,我把它稱為「絕子絕孫」的城市化,這無疑出了大問題。中國已經步入了亞洲大城市化的通病,即高GDP、低生育率。而建設宜居、宜育鄉村可以成為一個有效的解決辦法。
米萊反其道而行之,把政府干預視為是西方問題的根源。意料之中但又出乎意料的是,米萊的講話在中國也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但是,我們需要提出的問題是:米萊是拉美奇蹟的一個開始?或者是另一失敗的開始?
需要意識到,鄉村振興不僅僅是一個經濟問題,更是一個文化問題。現在鄉村的文化衰落就令人擔心,很多歪門邪道、邪教都在農村,隨便一個人弄一個廟,大家就可以去拜,這是很不好的趨勢。
中國如何實現高質量發展,提升為發達經濟體?通過對發達經濟體及長期面臨發展問題的經濟體的比較分析,作者提煉了一個新的概念,即「中等技術陷阱」。
甚至可以說,如果我們國家的金融體系發展不起來,那麼實體經濟只能淪為被「割韭菜」的經濟。19世紀的英國,以及20世紀以來的美國為什麼強大?不僅僅是因為實體經濟,更重要的是因為其有效地發展了並壟斷了金融。
以哈局勢不斷惡化,引發世界對於可能爆發第六次中東戰爭的擔憂。在聯合國為主導的國際多邊協商機制失調的情況下,大國之間沒有共識,立場分化,在巴以問題上對抗意味濃厚。如何跳出中東和平進程的「西西弗斯陷阱」?
世界秩序面臨的危機,不是僅限於部分地區的短期局部危機,而是波及全人類的長期系統危機;不僅僅是物質層面的危機,更是精神層面上的危機。面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全人類作為一個共同體,我們必須團結起來。
中美兩國是世界秩序的兩大支柱,美國不可能在沒有中國的情況下維持世界秩序,中國也不可能在沒有美國的情況下建立世界秩序。作為公民社會的一部分,我們應盡一切努力,讓雙方關係重回正常軌道。
國際秩序問題重重,那麼問題出在哪裏?根源在於我們所能提供的好的國際公共品太少,一些大國都不重視。實際上,中美之間有太多的公共議題要解決,未來的現代化道阻且長,如果不想清楚這些問題是不行的。
討論香港的未來,就要將其置於粵港澳大灣區融合發展的大背景之內。粵港澳大灣區在科技創新和製造業領域展現出了極強的國際競爭力,未來發展空間巨大。作為中心城市,香港更可以有新作為。
超級全球化為一些個人、一些企業和一些國家創造了無窮的機遇。但無論是個人、企業還是國家,都是夢遊者,在新自由主義盛行的環境裏,他們對真實的世界缺乏理性思考。
自古至今,愚昧的因素各國都有,要建立人人理性的社會,迄今也純屬烏托邦。作為一個共同體,社會是否理性,關鍵在於這些愚昧的因素是否浮上台面,主導社會。互聯網和社交媒體改變了社會輿論的一切。
今天的人們脫離了當時「事物」發生的大環境和即時的場景,而把它們置於今天的大環境和即時的場景之中。「歷史虛無化」的目的,無非就是歷史為現實服務。
無論是中產階層的地位,還是脫離貧困的人口,中國人的社會制度基礎都不足。中國政府在這些社會公共品領域,不僅沒有足夠的制度建設,反而遭到破壞,是貧窮問題的成因之一。
在美蘇冷戰期間,儘管兩國可以互相進行核威懾,但兩國之間在公共衛生領域還是進行了有效的合作,共同推廣天花疫苗接種,最終為人類消滅了天花這種烈性傳染病。今天的中美關係又是如何呢?
相對於西方國家尤其是英美國家,東亞社會的抗疫很顯然是比較成功的,而成功的關鍵在於東亞政府在抗疫過程中,能夠實現科學與政治之間的平衡。
決定一個國家抗疫成敗的因素是多種的。制度很重要,但制度並非唯一的決定因素。這也說明,制度決定論會導向很多謬誤。在危機之際,把制度簡化成為一種類似民主和專制那樣的意識形態更是危險。
中國政府拯救經濟的決心可能比任何政府更強大,同時作為第二大經濟體,今天的中國也更具有能力來拯救經濟。問題在於中國不缺錢,缺的是思想,即如何用錢。
今天人們所看到的世界體系是西方確立起來的,舞台上的主角一直是西方國家。現在西方諸國因為疫情自顧不暇,忙於抗疫,好像只有中國在這個本來屬於他們的舞台上活動。這使得很多國家感覺自身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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