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永年

鄭永年

香港中文大學(深圳)人文社科學院校長學勤講座教授,《ARPE學術期刊》、《中國政策叢書》主編,及《當代中國研究叢書》共同主編。北京大學法學學士、法學碩士,普林斯頓大學政治學碩士、博士。歷任北大政治與行政管理系講師,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研究員、資深研究員、教授、所長,英國諾丁漢大學中國政策研究所教授及研究主任,美國社會科學研究會和麥克阿瑟基金會研究員。主要從事國際關係、外交政策、中美關係、中國內部轉型及其外部關係研究。近年來,先後出版和主編著作近百部,其中英文專書逾10部,在國際學術刊物發表學術論文數十篇。
中共十八大之後,中國開始從制度層面積極探索法治建設。(資料圖片)

我們應該如何紀念鄧小平

制度進步並不表明中國的制度建設已經完成。在很多方面,例如如何處理核心與黨內民主、核心與集體領導之間的制度關係,黨內民主與社會民主之間的關係、黨的領導和法治之間的關係等,都存在着巨大的空間。

鄧小平一代經歷了那個動蕩的時代,因此把制度建設置於頭等重要的位置。(Wikimedia Commons)

紀念作為戰略家的鄧小平

修改憲法、法制建設、領導幹部任期制、年齡限制、集體領導體制、幹部任用制度、基層治理等,今天我們所看到的制度,都是在鄧小平時代確立起來的。

隨着國有資本趨於活躍,民營企業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壓力。(Shutterstock)

民營企業是中國產業發展的中堅力量

如果不改變傳統「士農工商」式的制度安排,我們將面臨失去第四次工業革命的機遇。政府需要為民企提供一個公平競爭的市場環境,解決民企在創新過程中遇到的資金、人才和技術等方面的難題。

改革不是為了改革而改革,開放不是為了開放而開放,唯有深化改革開放,才是發展之路 。(Shutterstock)

客觀實踐需求下的改革與開放

世界史告訴我們,如果改革不能成功,那麼就會導向「革命」。今天的世界呈現亂局,但其根源在於內在因素。可以預見,在今後很長一段歷史時間裏,國家間競爭(或國際競爭)的核心會在制度層面。

無論從哪個角度來說,日本首相的這次外交,只能表明日本徹底「倒下去」了。 (亞新社)

日本是「站起來」還是「倒下去」了?

日本學者提出來的「雁行模式」很形象地描述了日本和亞洲國家之間的關係,至少是經濟關係。 這一理論認為,日本是亞洲第一個實現工業化的國家,之後作為「領頭雁」,日本一直領導亞洲經濟體創造經濟奇跡。

在「520」前夕,民眾黨發起集會抗議,怒吼民進黨執政8年跳票,認為蔡英文政府未能兌現施政承諾。(Shutterstock)

對話鄭永年:牢牢掌握國家統一的主動權

台灣和平「獨立」是美國最大的利益,台灣和平統一是中國最大的利益。但是我們要尋找更好的保護台灣人民利益的路徑。針對菲律賓近期在南海的「發難」也是如此,對中國而言是意願問題,而非能力問題。

現在中國出口新能源產品,儘管這完全符合西方多年來所追求的「環保主義」價值,西方再次製造出「產能過剩」敘事。(Shutterstock)

這次輪到中國了!

無論是「產能過剩」還是「經濟戰」,本質上,都是西方近年對華經濟認知戰的一部分。可以預計,西方今後類似這樣的「中國敘事」會不斷產生。中國當然不能也不應該接受美國和一些西方國家的說法。

中國的老師,從幼稚園到大學,都是以自己的「興趣」來塑造學生的。(Shutterstock)

人才的基礎是「人」

「先做人、後做事」說容易,但踐行非常困難。教育系統簡直就是一個「帽子工廠」,塑造出各種「帽子」,人本身沒有價值,價值在於「帽子」。在這裏,人不是目的,而僅僅只是工具。

儒家如此重視教育,以至於後人稱儒家為教育哲學。(Shutterstock)

重構中國的教育秩序

是什麼原因造成這種局面的呢?基因不是問題,文化也不是問題。中國學者到了西方可以獲諾貝爾獎,中國科技人員到了西方可以有原創,但是在中國的教育體系中很難實現這樣的目標。問題的根本還是在教育秩序。

在國際層面,拜登糾正了特朗普的「退群」政策,所謂「美國重新回來了」,重新強調聯盟政策的重要性。(Shutterstock)

誰能帶領美國「再次偉大」?

對中國來說,有了前面8年的經驗,無論是拜登繼續當選,還是特朗普再次執政,人們對美國已經沒有任何幻想。回顧這幾年拜登的政策推行效率,不僅美國,而且全世界都大大低估了被特朗普嘲諷為「瞌睡蟲」的拜登。

美國未來獨霸世界模式較之這種模式更進一步,即美國擁有了獨自建構單極世界秩序的能力。(亞新社)

亂世的未來:美國依舊可能獨霸天下

人們希望一個能夠制約美國力量的多極世界秩序的出現,但多極世界秩序遠非現實。現實的發展足以使人擔心:如果美國繼續擁有構建一極世界秩序的能力,那麼這個世界秩序會是人類社會從未見到過的最糟糕的世界秩序。

在冷戰結束之後,美國也試圖把北約模式擴散到東亞,小布什時期的「新保守主義外交政策」就是這一戰略思路的體現。(Wikimedia Commons)

亂世的未來:失效的聯合機制

在工業化時代,能否擁有豐富的能源或者能否掌控能源是衡量大國的關鍵指標。現在,世界早已進入了資訊時代,資訊和數據成為經濟的核心,誰掌控了數據,誰就可以掌控了世界。

戶口制度是建國以後特殊的歷史階段形成的,我們今天不能把這個制度永久化。這個制度對經濟發展無益,而對人的尊嚴的傷害是很大的。(Shutterstock)

社會資本下鄉與鄉村振興

亞洲式的大城市化所造成的惡果最為嚴峻,我把它稱為「絕子絕孫」的城市化,這無疑出了大問題。中國已經步入了亞洲大城市化的通病,即高GDP、低生育率。而建設宜居、宜育鄉村可以成為一個有效的解決辦法。

米萊認為,人們將拉美陷入「中等收入陷阱」或者成為「失敗國家」歸咎於市場是不妥當的,他堅信市場失敗不存在,失敗是國家干預造成的。(YouTube直播截圖)

米萊「狂飆」會導向另一個拉美悲劇嗎?

米萊反其道而行之,把政府干預視為是西方問題的根源。意料之中但又出乎意料的是,米萊的講話在中國也引起了很大的反響。但是,我們需要提出的問題是:米萊是拉美奇蹟的一個開始?或者是另一失敗的開始?

即使是儒家本身也是在與其他思想溝通、交流中形成和發展起來的。故而,這是第一次文化的複合。(Shutterstock)

複合文化與大灣區的未來

很多人說深圳因為過於年輕,相較於底蘊深厚的城市來說,深圳簡直就是文化沙漠。但我覺得不是這樣的,深圳和大灣區就是中國複合文化的代表。

馬里共和國展台前圍滿了觀看傳統節目表演的人群。(進博會圖片)

中國為什麼要建設「金融強國」?

甚至可以說,如果我們國家的金融體系發展不起來,那麼實體經濟只能淪為被「割韭菜」的經濟。19世紀的英國,以及20世紀以來的美國為什麼強大?不僅僅是因為實體經濟,更重要的是因為其有效地發展了並壟斷了金融。

更為嚴峻的是,以色列軍一邊空襲加沙和被佔領的約旦河西岸,一邊在加沙的邊境圍欄上集結,部署進一步的地面行動。(亞新社)

以色列與哈馬斯衝突升級在即 中國該怎麼做

以哈局勢不斷惡化,引發世界對於可能爆發第六次中東戰爭的擔憂。在聯合國為主導的國際多邊協商機制失調的情況下,大國之間沒有共識,立場分化,在巴以問題上對抗意味濃厚。如何跳出中東和平進程的「西西弗斯陷阱」?

武裝衝突和戰爭造成嚴重的人道主義危機和難以估量的經濟損失。(Shutterstock)

解決世界之亂 核心在協調多元性現代化

世界秩序面臨的危機,不是僅限於部分地區的短期局部危機,而是波及全人類的長期系統危機;不僅僅是物質層面的危機,更是精神層面上的危機。面對百年未有之大變局,全人類作為一個共同體,我們必須團結起來。

中國政府內部沒有很強的民族主義情緒,總體還是比較理性的。(Shutterstock)

軍備競爭是中美競爭最糟糕的形式

中美兩國是世界秩序的兩大支柱,美國不可能在沒有中國的情況下維持世界秩序,中國也不可能在沒有美國的情況下建立世界秩序。作為公民社會的一部分,我們應盡一切努力,讓雙方關係重回正常軌道。

中國式現代化要實現,對ESG會產生怎樣的影響?(Shutterstock)

可持續發展與中國式現代化

國際秩序問題重重,那麼問題出在哪裏?根源在於我們所能提供的好的國際公共品太少,一些大國都不重視。實際上,中美之間有太多的公共議題要解決,未來的現代化道阻且長,如果不想清楚這些問題是不行的。

粵港澳三地呈現出先進位造業、現代服務業互補互促、協同發展的產業格局。(亞新社)

共拓繁榮新願景 香港發展風光無限

討論香港的未來,就要將其置於粵港澳大灣區融合發展的大背景之內。粵港澳大灣區在科技創新和製造業領域展現出了極強的國際競爭力,未來發展空間巨大。作為中心城市,香港更可以有新作為。

一旦美國損害了中國的根本國家利益,尤其是包括台灣在內的核心利益,中國必然會有效反擊。(灼見名家製圖)

世界正「夢遊」走向戰爭

超級全球化為一些個人、一些企業和一些國家創造了無窮的機遇。但無論是個人、企業還是國家,都是夢遊者,在新自由主義盛行的環境裏,他們對真實的世界缺乏理性思考。

在美國開始把中美關係導入認同政治戰的時候,中國不得不思考如何避免讓美國人牽着自己的鼻子走的問題。(亞新社)

中美政治認同衝突

一旦在認同政治層面把中國妖魔化,美國對中國實行什麼樣的政策都是合理的了。這種認同政治不僅是針對美國國內的民眾和國際社會,也試圖影響中國民眾。

中國共產黨早就確立了「三個代表」觀,即共產黨代表的是最先進的社會生產力、最先進的文化和最大多數人的利益。(亞新社)

中國最該擔憂文化墮落

自古至今,愚昧的因素各國都有,要建立人人理性的社會,迄今也純屬烏托邦。作為一個共同體,社會是否理性,關鍵在於這些愚昧的因素是否浮上台面,主導社會。互聯網和社交媒體改變了社會輿論的一切。

蓬佩奧批評「中共」敵視民主價值觀,威脅到世界,呼籲歐洲盟友不是在「自由與暴政」之間作出選擇。(亞新社)

認同政治與時代大衝突

最近一段時間開始盛行妖魔化中國來強化西方民主認同的做法。很顯然,認同政治已經從社會個體、群體上升到主權國家對自身的認同,對他國的排斥。

中國必須也能夠成為一個新型大國。如果重複從前大國的老路,搞霸權主義,無論是英國式的還是美國式的,中國最終同樣會失敗。(Shutterstock)

中國接管世界?

中國既沒有足夠的實力,沒有強烈意願,也沒有這樣的傳統,來從美國手中接管充滿無窮問題的世界秩序,更是因為美國也不會自願退出國際秩序。

「收入差異」等在中國已成為敏感的概念。很多學者也迎合這股「民意」,過度吹噓國家的成就,而不談甚至掩蓋國家所存在的問題。(亞新社)

中國最根本問題還是貧窮

無論是中產階層的地位,還是脫離貧困的人口,中國人的社會制度基礎都不足。中國政府在這些社會公共品領域,不僅沒有足夠的制度建設,反而遭到破壞,是貧窮問題的成因之一。

無論是中美貿易戰,還是由冠病疫情引起的中國和美國、中國和西方的角力,都表明世界正朝著「一個世界、兩個體系、兩個市場」轉型。(亞新社)

國際秩序倒塌了

二戰之後,儘管有了以聯合國為中心的體系,但很多國際問題是通過西方體系得到解決,而非聯合國體系。中國早已開始為現存世界體系補充。如果全球化持續推進,人們甚至不要驚訝一些國家同時成為兩個體系的成員國。

現階段中美關係惡化的程度,比美蘇冷戰時的關係更糟糕。(Shutterstock)

比自由落體還糟糕的中美關係

在美蘇冷戰期間,儘管兩國可以互相進行核威懾,但兩國之間在公共衛生領域還是進行了有效的合作,共同推廣天花疫苗接種,最終為人類消滅了天花這種烈性傳染病。今天的中美關係又是如何呢?

在東亞,幾乎沒有人爭論要不要戴口罩,因為戴口罩既是自我保護,也表示對他人的尊重。(Shutterstock)

冠病疫情與制度之爭的謬誤

決定一個國家抗疫成敗的因素是多種的。制度很重要,但制度並非唯一的決定因素。這也說明,制度決定論會導向很多謬誤。在危機之際,把制度簡化成為一種類似民主和專制那樣的意識形態更是危險。

中國經濟發展到了這個階段,客觀上已經要求人們超越舊的GDP主義,而須要一種新的思維和思路。(Shutterstock)

拿什麼來拯救中國經濟?

中國政府拯救經濟的決心可能比任何政府更強大,同時作為第二大經濟體,今天的中國也更具有能力來拯救經濟。問題在於中國不缺錢,缺的是思想,即如何用錢。

美國在國際舞台上領導力的衰落,不僅僅是因為其內部問題,更是因為它成為唯一的霸權之後開始實行單邊主義。(Shutterstock)

中西抗疫話語權之爭的謬誤

今天人們所看到的世界體系是西方確立起來的,舞台上的主角一直是西方國家。現在西方諸國因為疫情自顧不暇,忙於抗疫,好像只有中國在這個本來屬於他們的舞台上活動。這使得很多國家感覺自身的失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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