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冬柏

黃冬柏

退休中學校長。畢業於澳門培正中學及香港中文大學。理學士(物理學)、哲學碩士及教育碩士。熱心教學,主教物理、科學、ASL通識教育科等。曾獲頒「傑出教師選舉」優異獎、海華師鐸獎及民政事務局局長嘉許狀。向來關注本地教育和教師專業發展,曾任教育評議會執委、教師中心諮管會委員及出版組成員,現任「教評心事」專欄召集人及作者。近年主要參與「教評心事」結集主編工作,共出版結集多本。
不少青少年熱切追着行駛中或停在路邊的巴士拍照,俗稱「巴士迷」。(Shutterstock)

追住同巴士影相的青少年

這一少撮追巴一族青少年的共同特徵,一方面可以轉變為學習的動力,另一方面卻可能製造出不安全、滋擾。然而他們群組內部會冒出一些指導者,就不良表現或行為提出規範建議。

自去年起有學校獲派零班、有中學自行配對合併。(Shutterstock)

不存在殺校之後

社會的未來在於教育,教育就是未來的展望。這些年來基礎教育的發展始終存有短板,當需要減少學校時,看似欠缺規劃地讓個別學校關門,持份者的未來難以預料。社會還可以有些什麼展望?

這些文物屬於幾千年前聚居當地,被稱為古蜀國的史前文明。(香港故宮文化博物館圖片)

考察後對國情教育一點反思

當我們苦於構思如何把刻版歷史課程教導學生時,鄰近地方卻使用了高新科技和軟性包裝,寓國情學習於遊樂園內;這個體驗設施或可供本地基礎教育界善加利用。

學校存在的最大價值是培育人才,沒有理由指定要服務哪個區或哪些群組的學生。(Shutterstock)

從新一波殺校潮再出發

隨着學生人口的流動,其實不論是否有收生困難的學校,亦應秉持拓荒精神去考慮搬校。因為新發展區的區民對學位的需求,並不只會集中於某個類型或等級的學校。

1930年代的中國物理學界人士。(翻攝自中國物理學會刊物)

五四前後賽先生的回顧

「五四運動」當年曾高舉的「德先生」和「賽先生」旗幟,百年後似乎光芒不再。回望當年初心,國人對「賽先生」(Science)的期許應是為了國家富強和進步。

市民有必要更全面地認識日本,不應只傾斜於大眾文化和科技用品。(Shutterstock)

從急赴日本遊玩講起

疫情放緩政策改動,赴日旅遊重回生活後常聽到人們不諱言,把「去日本旅行」稱作「返鄉下」。本來當作一句戲言並不成問題,但真正問題是,他們講的時候是很認真的!

數十年後的今天,香港教育曾擁有的優勢能保有嗎?(Shutterstock)

香港教育優勢難保?

世界一直在向前進發,為了建立更多的優勢,主其政者必須善用機遇,把香港教育重塑成別具特色、擁有更多優勢的系統。生源問題在之前多年已有很多探討,其實那是個建構優質教育的機遇。

從MIRROR意外我們學到什麼?(亞新社)

借MIRROR說教講學

做事絕不可馬虎,這是起碼的,也是專業責任要承擔的;危機一旦出現,帶來的損失可能是想像不到之大。這種做事態度,都是每個人在做每件事時必須持有的!

衛斯理系列憑藉其強大滲透力,通過報章副刊和結集,將一些科技概念灌注入青少年的腦袋。(亞新社)

衛斯理、科幻、小說

筆者認為,閱讀科幻有助學生開啟科學學習。與課本知識相比,科幻情節來得輕鬆有趣,尤其是當中的「偽應用」,有助開拓年輕人的想像空間。而且今日的「偽應用」,在新一代發展後說不定變成真的實際應用。

特區成立之初,無及時在「為國家培育新一代」方面制訂合宜的策略,目前要做的也只算是亡羊補牢。(亞新社)

40年從頭再看教師專業

上世紀70年代中期起,中小學基礎教育範疇經歷急劇擴張,到了特區成立時應該已完成「量」的建構,轉移到提升「質」方面。為何此時此刻針對教育的議題竟然是教師專業方面呢?

放假被迫宅家觀賞影視節目本是很無奈的選擇,即使只是睇戲,也可在娛樂、消磨時間之餘加以增值。(Shutterstock)

漫談疫下宅家睇戲所得

今次新冠疫情持續超過25個月仍未有消逝跡象,在這些時候的電影將來流傳下來,會成為新冠疫症時代的印記,更可作為公共衛生課題的教學材料。

40年前學生需要經多重甄選關卡:如JSEA、會考、高考,40年後的現在只餘下升中派位和DSE會考。(Shutterstock)

40年從頭回望5個優先

教師在極為繁忙的教學生涯中抽出時間進修而導致疲累不堪,甚至影響教學素質,主因是兼顧教育政策和當中引致的行政工作令老師空間被擠壓。

大埔龍尾灘──由政府興建的人造泳灘。(Shutterstock)

沙灘與人

政府因防疫關係,宣布關閉全港泳灘,似是與大禹疏導河水的想法背道而馳,那是好方法嗎?

那些年因學位不足而有機制去揀學生,現在卻是位多過人。仍然沿用相若的程式去分配,是否不合時宜?(Shutterstock)

派位制度與基礎教育

學生學習能力的分布比幾十年前已變寬了很多,不同能力或有不同學習需要的學生所要的支援不盡相同。社會未必隨時會有豐裕的額外資源供他們所需,但分配方式是可以調整。

早於去年下半年,官方已高調提出未來生源下跌難題。(Shutterstock)

虎年,教育現場苦年的開端

每隔幾年就會出現因生源下跌或由學額學生人數差距所引起的問題。當時曾提出「派位可加可減」的構思,可否從根源層面解決當前結構性學生人口下跌的帶來的困擾?

港式教育仍是不少大灣區家長心目中的首選。(Shutterstock)

把香港教育建構成大灣區亮點

只要善加應用和規劃,香港絕對有能力成為高等學府的領頭羊;只要政策加以配合讓內地一級科研教授往來訪問,加上香港享有的「一國兩制」優勢,香港穩操勝券。

90年代本地社會湧現出大量補習社。(Wikimedia Commons)

從內地雙減政策反思港式補習

額外補習帶來額外課業、老師知悉學生有外力支援而布置更多家課、學生補習走動需時,因而令學生負荷加重,不利心身發展。當年本港無計可施,一國的另一制就可以針對弊端對症下藥,高效聚焦地把情況控制。

關於收生不足、應否殺校等的討論,過去已有海量的討論和爭辯,卻從未有過定論。(Shutterstock)

生源警報響起,老調又再重彈

過去20多年來生源不足問題出現了幾次,通常媒體所關注的,是小一收生不足、中一收生嚴峻等話題。最近這波吸睛之處,是教育局主動發出警報,指學生不足情況下縮班殺校是無可避免,甚至放話政府帶頭關閉一些官校。

香港受過大專以上教育的人口超過200萬,卻無助制止民智下跌。(Shutterstock)

民智下跌責任誰屬?

本港大專教育從上世紀90年代後飛躍發展,提升了市民的就業技能(也就是競爭力),但與提升智慧無必然關係。民智現在已跌到危險邊緣,過去兩年的社會現象就是個無情的警報。

KOL化可視作只是一種教學風格上的更新,但光KOL化並不能有效提升課堂質量。(Shutterstock)

教師KOL新風格

從來教學工作都算是一種表演藝術。老師運用十八般武藝來講好一堂課,歸根究柢那根本是要來一場完美表演,取悅的對象就是面前的學生。隨着課堂環境的迭變,既然舞台有變,表演方式焉能一成不變?

NET教席的成本比本地同資歷英語老師要高。(Pixabay)

「一NET難求」下對計劃的反思

20多年前當局決定投放資源全面推行NET計劃,20多年來計劃取得的成果是否達標呢?而這種一刀切式的資源投放是否恰當?或者值得思索的是,怎樣令投放的資源得到最大效益,又能幫到更多學生願意學習英語。

諸校改名的不外宣原因之一,可能是「收生需要」。(香港公開大學圖片)

從大學改名反思大專教育

現時間間大學都想擠身成為名牌、研究型大學,是否罔顧香港整體利益?多了幾間大學,卻扼殺本來發展良好的理工學院、教育學院、遙距進修學院。

教師培訓內容五花八門、多不勝數。(Shutterstock)

教師培訓風又再起時

基礎教育不再只是單一目標知識傳授的服務,全方位照顧是需要有充足的空間才可以辦得好。但如何釋放教師的空間,令到有相對多時間供參與必要的培訓才是解決之道。

近十多年,受少子化和個別社會問題影響,令適齡學生人口持續下跌。(文灼峰攝)

移民、教育、校園

移民規劃除了政經考慮外,往往亦與教育攸關,值得我們教育界或制定政策的官員反思,本港教育制度有何缺失,令這類中產家庭伺機而移?

電影《永夜漂流》描寫20年後地球生態環境迅速惡化,人類被迫移居其他星球。(《永夜漂流》電影預告截圖)

短暫未來的聯想

全球各地陸續開展疫苗接種,很多人對未來充滿憧憬,以為新冠疫情快將終結。然而,綜合近世的科學發展,連同環境生態、醫藥病理的訊息,未來卻不見得會向着絕對美好方向進發。

一旦推行網課,實體的教與學就發生在居家環境內。(Shutterstock)

虛實學習的家校支援

虛擬學習改變的是平台和策略,主旨從未改變:讓學生學得到。作為家長,責任是協助支援他們的學的經過,不是代他們完成。

網課讓師生有了新的學與教技能,使用由此而來的策略,最終令課堂發展成虛實互補的教學模式。(Shutterstock)

從網課學到的學習策略

網課對學生學習策略的要求與傳統學習有很大的差異,在近一年的網課學習參與過程中,學生或多或少已培養出新技能或學習策略的改變。展望恢復面授課時,老師仍會採用類似網課教學的方式,發展成虛實互補的教學模式。

教師可將在網教經驗掌握到的技巧融入實體課內,令虛擬實體教學得以互補。(Shutterstock)

網課觀察的反思

作為教學主導者的教師,宜從幾個月來的網課生涯中,沉澱出網教的優缺點,加以應用。某些網課缺點反而可彌補傳統教學難以適切實行的環節,加以實踐應用於面授課堂上或許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60年前的辛丑年,開始往後30年冷戰時代,令全球活在第三次大戰、可能的核子戰爭陰影之下許久。(Shutterstock)

辛丑賀歲話當年

歷史上的辛丑年,似乎都不是什麼好時年。共通點都是霸權國之間因著利益、信條主義留下的衝突印記,回顧上世紀兩個辛丑年的煙塵往事。

因2014年的激烈社會衝突事件爆發,坊間開始出現對通識教育科的負面批評。(亞新社)

通識的科運與社會

作為一個學科,通識教育的發展,等同這個學科的命運都是有起有跌。《施政報告》發表後已有某些變革措施的吹風,令關心通識科發展的學者和前線人員對科運的未來走勢有所憂慮。

疫情以最嚴厲方式,重新教導世人衛生常識。(亞新社)

2020年學到了什麼

今年中小幼學生實際有得上課的日數,與往常年返學約190日比較當然少很多,網民隱喻今年學生將會學不到什麼吧。從另一角度去思考卻正好相反。

去專業化現象已經毒害着社會各個範疇,教育界亦不例外;最終將影響到教育的發展。(亞新社)

知識型社會與去專業化

建立知識型社會和相關的教育發展,與社會本身是分不開的;所以社會和政治環境的變化,往往亦影響了教育的發展。這是最近幾年很容易觀察到的現象。

鑑於網絡發展和人工智能在短暫的未來,會有長足的成就,把這些科技成就應用在教育上,將令到學習有很不一樣的改觀。(Shutterstock)

教育的未來與未來的教育

學習方法和教學工具的創新並沒有改變教育的本質,尤其是承傳人文精神方面的要求。展望未來,科學科技的創新是不會停下來;相信科技創新帶來的進一步發展,將仍然是以改善學習方法和教學工具為主。

只有有高素質的教師才會有高素質的教育產出,並且令這個社會的價值得以往下承傳。(Shutterstock)

人文精神與教育專業

從事教育工作的人或多或少都了解什麼是人文精神。因為人類學習欲望是與生俱來的,所以我們去教;除了教知識,更重要的是關懷學生成長、在他們遇上困惑時從旁扶助。

把遙控教學的需求轉換為教學新時代的基本要求,不論在課室或在家都可以隨時有效學習。(Shutterstock)

停課不停學,之後點?

停課是個契機,令成年人不得不思考學生遇上停課會怎樣;最直接的假設就是「學生會停止學習」。於是導致「停課不停學」這個口號的出現,並成為整個基礎教育圈的重點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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