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今時今日,在人類社群的地球上,那裏沒有政治?如果沒有之前提及的政治條件,政治的確可以不存在。

我認為「一地兩檢」的理想妥協方案是,容許內地官員在「內地口岸區」對港人行使不超出CIQ的權力。

2016年11月28日,各界權威聚首本社周年論壇「2017環球策略與香港新願景」,剖析環球局勢。

1985年,《中英聯合聲明》簽署一刻,我們這一代人是可以離開的。但為何不走?是否對前途樂觀?不是。

中國不按西方思路走,也真的有自己的想法,最近習主席清晰提出「人類共同體」這理念,這是一個新的世界觀。

行政機構及主其事者應政治中立,最關鍵處是至少不偏向既得利益集團。

英國人是為了方便自己統治,才在行政上把印度一體化的。

但願官方拍板者有一絲惻隱之心,給劉霞一條活路。

要堅持三年五年已很困難,但作為「true believer」又怎可以接受自己當「逃兵」,改變初衷呢?

《福布斯》雜誌公布2017年香港50大富豪排行榜,頭七位富豪的財富均與地產行業有關。

務實做法是特區官員要做好解說工作,針對市民擔憂疑慮的地方,由特區政府出面與內地商議令港人安心的方案。

去年宣誓時,有一大批人毫不莊重,亦不真誠接受宣誓的內容,已是港人有目共睹之事。

根據DQ案裁決的理據,其餘已由市民入稟司法覆核的泛民議員已成為高危一族。

一國兩制研究還不夠強、不夠大。我們要吸納更多年輕的高端理論研究專才,香港和內地在這一方面都有責任。

現在印度騎虎難下,中國連下台階都拒絕她,所以打起來是大有可能的。

不改革,不革掉冗長的行政程序和「卸膊」(推卸責任)的官僚作風,恐怕真的是「蘇州過後無艇搭」。

年輕人有那種「眾人皆醉」的想法,不足為奇。

小國「不弱」、強國「不霸」,就取決於軟實力的運用。

在此政治生態下,許志永的「新公民運動」受到打壓。

我們假設在立法會補選裏當選的某君,就職宣誓的行為表現跟已被「DQ」的議員一樣,接着應有甚麼事情發生?

在政府37年的公共服務,我是一個非常親力親為和一絲不苟的官員;但作為特首,或許我需要看得更闊、更遠。

如果沒有有效的政策和制度來逆轉低生育趨勢,人們不難預測未來中國必須面臨的深刻社會危機。

由選民送他們入議會卻被法院把議員踢走,無論如何都不能說是正常的政治生態!

凡事總有正反兩面。DQ案對泛民是個沉重打擊,但也可視為是當頭棒喝。

反對勢力之要狠打蔡若蓮,並非與她有什麼個人恩怨,而是要打國民教育,打特區的政策制訂權。

二戰以後世界發生四大分裂,如今餘下南北朝鮮和大陸台灣還在爭持,踏入21世紀整合是在所不免。

林鄭月娥:「回顧大學生活最令人難以忘懷的經歷,當然是清華大學之旅。」

可惜還有很多港人未明白這些變化如何影響他們和下一代,或者我們要更努力喚醒這群人士。

Now Generation給自己提出的一個難題:既然放棄耐性,那為什麽其他人又需要對他們有耐性呢?

兩岸政治可討論的話題,北京知識界提出來討論,怎麼竟是煽動顛覆政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