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據霍士新聞統計,截至本港時間周四下午3時,美國民主黨總統候選人拜登奪得264張選舉人票,而特朗普則拿到214票。不過,特朗普競選團隊在數個關鍵州提出法律訴訟或要求重點選票,令選舉結果勢必延後確定。

特首林鄭月娥在她的講話中重申我們並沒有失去自由。但有反對派立法會議員因為去年5月8日破壞了一次立法會內會會議而被捕,但卻放過了加入混戰的建制派議員,這除了是極權主義之外,還有什麼呢?

今年將邀請多位演講嘉賓出席論壇,香港大學校長張翔教授將擔任主禮嘉賓及致辭,多位政商學界,以及醫學和生物科技業界翹楚,將分析中美博弈的最新發展,及探討對付疫情後的醫療發展趨勢,為社會的長遠發展共商良策。

美國朝野兩黨,早已有把中國作為戰略競爭對手的共識,共和、民主兩黨的對華政策,均是以壓迫為主,差別只是輕重緩急不同。中共19屆五中全會,相信正是針對美國的對華戰略作了討論,定下戰略,有所部署。

黨委領導下的校長負責制,到底是有助於、還是有害於中國大陸的大學希望成為世界一流大學的理想?

在強權之下,泰國可能在某個程度上,甚至包括泰王都有機會受到美國制裁,仍然以威武不屈精神面對。

中國的崛起由1822至2020年,人口增加了10億,而過去40年得到暫安,教育制度改善,產生了4億中學程度的工人,1.6億的本科以上的知識分子,文盲由95%減至5%。

美國大選選舉日已完成投票,沒有出現重大干擾。截至本港時間下午4時,據霍士新聞網報道,拜登獲238張選舉人票,現任總統特朗普則獲213張選舉人票。但數個關鍵搖擺州形勢緊湊,特朗普仍有機會後來居上。

特朗普貌似極右,其實很左。關鍵在於如何因應美國的現實,重新界定何為左、何為右。

林行止認為,美國新政府必會排除萬難,設法令軍火工業持續拓展,讓它不會因受疫情打擊而「沉淪」,應為民主共和兩黨的共識。

在凡事政治先行的國安新時代,委任一個有國際地位、無內地人事關連的洋人專才去掌管證券市場,實是高明之舉。

我寄語未來社會棟樑立論一定要有理有節,要提出有力的客觀支持自己的論點,空洞口號式的聲明不能打動人心,不能令人信服,更暴露出逢中必反的思維。

最高法院的九個大法官之中有六個是支持共和黨的保守派,誰能確定特朗普不能靠打官司而繼續連任?

在大家都在看美國總統選舉的時候,寫什麼好呢?一於就寫寫今晚的焦點,亦即勝負難料的所謂搖擺州吧。

美國新智庫昆西研究所,背後贊助者令人驚奇:由自由派、保守派兩大富豪的基金會資助成立。是什麼樣的理念,讓他們願意攜手合作?

一國兩制的基本格局沒有變,「長期繁榮穩定」是香港必須維持的狀態,更重要的是,香港如何在國家建構更高水平對外開放格局及雙循環新發展格局中,提升自己,更有作為。

美國總統大選揭開戰幔,無論特朗普或拜登勝選,如何處理中美關係備受關注,美國之音走訪多位專家,分析下任總統究竟應該視中國為競爭者、對手還是敵人?

近年主宰美國國運與戰略的,除了特朗普因素之外,最重要的莫過於美國政界「發現」長年受到中國的戰略欺騙,以及隨後作出的外交與戰略大轉向,兩者均暴露出美國的戰略衰頹。

如果美國大選再爆冷,在特朗普任內要重新團結當然希望不大,但即使拜登大熱勝出,他又能否實踐競選承諾,把已極度撕裂的美國社會重新團結?

我相信,今次新冠肺炎疫情在西方的惡化,最終將逼使西方接受中國那套應對疫情的做法,亦即是迫西方放棄部分個人自由的概念,以引入部分以集體利益為重的做法。

林行止指出,儘管政局如何混亂、民主共和兩黨的「擁躉」怎樣對立,美國「亂成一團」,只限言文,不會「內戰」!

當年軍閥和國民黨在大陸執政時,用盡各種方法控制議會。共產黨執政後,同樣控制議會。今天的港府也是一樣,使出各種「合法」手段,有時則用旁門左道,方法比前人「進步」了一些,但同樣掩蓋不了政治意圖。

要求內地港人抽一天或半天時間返港投票,藉此履行愛國愛港的責任,實屬合情合理。政府不是日日宣傳大灣區一小時生活圈的特色嗎?

美國是全球唯一的超級強國,但令世人驚奇的是,無論新冠肺炎的確診人數或死亡人數,美國都是世界冠軍,為什麼會這樣?我們不妨回顧美國的抗疫記。

堵中已經是美國跨黨派的民意主流,誰入主白宮都改變不了。但特朗普是可信的抗共盟友嗎?

中國人在與美國交往時,往往以自己擁有所謂5000年悠久歷史為傲,而傾向嘲笑美國人只有200年歷史,甚至沒有歷史。

特朗普在第一任期內扭盡六壬「美國優先」,「股市優先」,務求令股市節節上升;外交上則展開貿易戰,實施單邊主義及圍堵中國。如果特朗普順利連任,他的第二任任期對華政策只會比第一任有過之而無不及。

著名經濟學教授兼《紐約時報》專欄作者克魯格曼近日在該報撰文,直指特朗普說謊成性,而且隨着美國大選臨近,特朗普的謊言更是變本加厲──「更加明目張膽,且愈發不受任何可行政治策略的束縛」。

政治人才不只是建制派沒有,建制派以外也沒有。為什麼具有政治領袖潛質的香港人,不願意出來當政治領袖?這才是最值得探討的問題。

過去,美國無論在大選時的黨派鬥爭如何激烈,只要人民作出選擇後,各黨派都會接受投票的結果。很可惜,美國的社會已愈來愈分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