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多了土地,發展空間增大,市民不用耗費太多的收入在房屋之上,那麼社會便有較多的資源去改善環境,保育工夫可能做得更好。

一方面繼續在一些合適的發展項目採用公私營合作模式,另一方面應提供更多完善和開放的途徑,給予社會大眾、各界人士甚至外來專才有機會提出土地發展建議,同時協調相關計劃。

我們破壞了你們應該享有的自然生態和祥和的社會氛圍,又令你們代表香港背負更多破壞地球自然生態的罪責,損了你們的陰德,對不起。

城市規劃是一門很專門的學問,但亦不能違背一些最普通的常識。

「一國兩制指數」問卷的1至7分評分中,青少年對中國人身份的認同雖然稍為上升,仍然僅僅是大於4,決策者仍須努力培育青少年對國家的認同。

近年香港的政治氣氛不佳,有人認為是中央收緊對港政策,曾任董建華年代行政長官特別顧問的葉國華,別有一種見解。

辯論隨意,皆因這一大堆好處壞處都是沒有數字支撐的論點,比「大報社論」更難以捉摸。

把「香港位於中國南方」稱為有「境內境外」的混淆,缺乏語文的理據。此表述句並無「措辭不恰當」之處,而是發聲者、審查者未把「位於中國南方」與「位於中國以南」分清楚。

要為政府取地開路,最佳的方法是待粉嶺高爾夫球場在2020年租約到期後收回作小型城鎮發展之用。

土地供應專責小組推動的土地大辯論,遭到來自不同方面的質疑和抨擊。有批評者甚至認為,這場大辯論根本不應該搞。

出席會議是議員天職,而政府職員執行職務,盡責任保證會議有足夠人數順利進行,難道這又算是侵犯私隱?

中央對香港最大的心結是港人,特別是年輕一代沒有國家觀念。香港回歸,人心未歸,是香港特區政府必須認真處理的問題。

在資本主義社會,政府不是完全不可以動用私人手上的土地,前提是用來作公共用途,符合社會的整體利益。

近幾年老年勞動人口參與率持續上升,反映本地勞動市場已出現微妙變化。

範圍遍及全港的公眾諮詢正在進行,目的是要找到覓得土地的最佳辦法,來因應我們未來的住房需求。這肯定是一場充滿爭議和分歧的辯論。

「收回香港」是中國對香港恢復行使主權的簡單易明的描述,但「收回主權」的說法,卻帶有香港主權曾經不屬於中國的含意,不能準確反映事實。

《中英街1號》電影只是刻劃了3個年輕人在一個大時代中的經歷,對一些參與過不同年代社運的人來說,這些經歷都似曾相識。

一方面要高舉新聞自由、言論自由的鮮明旗幟,另一方面又深深感到各方的國際恐怖組織利用互聯網上的便利去招募、聯絡、組織及資助各種恐怖活動,作為引致傷亡慘重的舉措。

依靠政策改變來主導社會經濟發展,不可以由上而下,由政府領導強勢推行嗎?但以目前所見,特區政府既未有足夠民意支持,同時也未有足夠的政治能量。

把「香港位於中國南方」想像為香港在中國境外,是連真港獨分子也不容易產生的幻覺。

如果不正確的說法一直出現在課本裏,那只說明教育當局過去沒有做好評審工作;過去的疏忽不能成為以後都毋須認真的理由。

究竟這個「平衡」本身,是不是公義的平衡?若不是公義的平衡,我們就沒有必要維持。

填海的好處,除了可以大規模開發土地,也可以按照政府規劃在「新土地」上發展不同項目。

撇除確保一國兩制不走樣的國策,香港的言論自由有非常重要的實際價值。

若從拓撲學的角度看來,雖則觀感上有所不同,但實際本質和內容並無絲毫不同。

習近平的計劃,雖不至於石破天驚,但還是有點出人意表。

雖然社會可容納港獨在純粹理論上的爭論。有些支持或同情港獨的人的行徑,卻又往往超出言論自由的範疇,涉及具體行動。

筆者支持在西九龍實施一地兩檢安排和設立內地口岸區,但一地兩檢條例必須在堅實的法律基礎上審議、修訂和通過。

房委會設下的新富戶入息限額實在太寬鬆,難以踢走大部份的富戶。

只要將《香港特別行政區內地口岸區管理法》納入《基本法》,一地兩檢條例在香港特別行政區立法,便有堅實的法律基礎,而且這方法快捷、簡單又妥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