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國是國際政治博弈的老手,不是省油的燈;要針對中國,怎會只靠關稅一招。

在西九實施一地兩檢是最合理安排的前提下,無可避免地有需要在西九設立內地口岸區,去讓內地人員執行職務。

根據政府的最新統計數字,失業率處於2.9%這個相當低的水平,可說是全民就業。換言之,貧窮問題不是源自失業,而是因為工資的水平。

康樂會用地是土地政治,地租是土地經濟,不應混淆。政府不能昧於現實,康樂會既然尚有社會價值,用地續租理應按既有政策及本子辦事,與其他一視同仁。

戴耀廷的問題是他以政治人身份,在公共場合發表港獨的言論。內地及香港對他的責難是他言論不當,有政治宣傳、煽動的性質,與學術自由無關。

為何政府可以容忍大量非法私營骨灰龕場持續營運?這是令人費解的問題,因為一旦拖延的時間愈長,愈多市民購入這類龕位。

林鄭出席民主黨黨慶的親善之舉,因為「三萬風波」,不但不能改善政府和反對派的關係,還惹怒了建制派,這大概是她始料不及的。

政府的自薦計劃雖然是希望廣開門路,讓沒有背景的年輕人也有機會參與政府事務,然而從現在的安排看來,可自薦成功的人數有限,且限於加入事務性的諮詢委員會。

在找地建屋上,政府要做的不是尋求永遠不會一致的社會共識,而是確立房屋至上的原則,拿出無比的決心,無懼不同既定利益,特別是權貴階層的反對,有幾盡便去幾盡。

「港人港地」政策存在漏洞,無法保證最後用家是否港人,導致樓價不能有效抑制。但大家都心知肚明知道,這就是各國政府推行「量化寬鬆」為全球帶來的必然惡果。

我曾經說過,反對派在政治上不可能與政府達成全面和諧,理由很簡單,這會令其失去作為反對派的地位,更不用說其核心選民基礎了。

阿茂整餅──沒那樣就做那樣。指某人沒有事情做,就找事情去做,而做的事物並沒有具體的實用價值,反而把原事物做得更糟。那麼阿茂派餅的歇後語是什麼?

香港公共財政會否因融入國家發展規劃而持續好景、年年盈餘?還是會如《長遠財政計劃工作小組報告》的預測,在10年後就會用盡財政儲備?

現今的新計劃最令人摸不着頭腦的,就是為什麼要付託在職家庭津貼辦事處負責執行新計劃?

當我們面對及處理「身份認同」這個問題時,我們不應把「國家身份認同」與「地方身份認同」放在一個對立位置,重心應放在處理國民身份認同度下滑,而不是去攻擊港人對香港這個家的強烈歸屬感。

林鄭月娥的開局良好,喪於一念之差,原因由特首和她的班子去檢討,但嚴重的後果則要全民承受。

對中國來說,第一個問題是我們還是否需要香港這個灰色模糊地區?如需要,我們願意付出多大代價去維護這戰略迷彩?

當今香港,社會不團結,經濟沒前景,營商只求牟利。重提中國古代的「以人為本」經濟觀,可讓檢討現有經濟原則,啟發新思維。

劉江華作為問責高官,竟然在今次諮詢展示重富輕貧和出賣大部分香港人的利益。如果筆者是特首,我肯定要你問責辭職。

究竟第三回合的區域融合將會是怎樣的一件事情,很大程度上取決於大灣區是一個什麼概念。

李嘉誠在一批華商之中能夠進一步由香港走向國際,不靠政府撐腰而商業版圖可以遍及全球,就更加難能可貴。

當我們在談及身份認同時,應力求避免簡單地使用單項分類指標。

全球化是一股客觀的不可控制的經社政力量,英美及歐洲的「民粹主義」是回應全球化的過程而產生,民粹主義可說是本土主義的一種。不過,外國的本土主義和香港的本土主義土壤及生態都不相同。

領袖要能「破格」,有雖千萬人吾往矣的氣魄,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見識和能力,帶領眾人安然渡過難關。

在一個必然會製造貧富差距極大的資本主義社會,商人把賺得的部分財富回饋社會,雖然不是法律要求,卻是應有之義。

不論經濟及金融市場的影響力,香港已由幫助國家,降格成國家發展一部分。去殖事小,重要是香港降格,由國際大城市變中國大城市,甚至更低檔次。

以外國一般每年只收樓價的1%來推算,對發展商的阻嚇力不會很高。香港一年樓價的上落,10%左右都不為過。

自60年代起,一般香港人生活不奢華,但大多已感到富足,人人只有勤奮工作。但上世紀80年代初,港人回內地設廠做生意,賺回第一桶金,開始刺激本地樓市,香港亦開始走入了邪門。

經濟學家相信的,主要是如何令社會運行更有效率。至於社會在經濟增長後,要如何分配獲得的資源,就是政治學者或者政客的問題領域了。

他們大都基於以下兩點來分析:姚松炎的敗選,是反對派在地方補選的首次失利,建制陣營亦已打破了傳統上反對派對建制派55%:45%的得票比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