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DSE考多少分真的代表不了什麼,有時副學士升上大學的,或分數較低的同學在大學的表現更好。因為大學要求的,是認真探求知識的態度,而不是只求符合達標的人。

我自己也是從孩子的教學方法才體驗了現代教育的趨勢,希望讀者不要誤會我在曬命,很多人總以為國際學校是有錢人的玩意。

人口老化對教育從業員不足有影響?不要說笑了,隨着學生人數持續下降,教師工作競爭激烈,多年以來,已積存不少超額教師;或在市場外求職,但轉徙流離,還未可得穩定職位者。

我覺得現在也是時候向學校施壓,告訴校長,有些方法或許不切合這年代。

香港教師沒有太多具有碩士學歷,可是薪酬卻非常高。香港教師是否受尊崇,就很見仁見智了。

浮萍聚散匆匆,雪泥鴻爪,不知他們還有幾人記得他們的青蔥歲月?當年事跡,總是社會上的一個印記。回想這群學生的處境和表現,是誰之過?

回顧當年青蔥的日子,絕大多是快樂無憂的,只有第一次乒乓球比賽輸給對手,整天悶悶不樂,若有所失。可是入睡後,什麼煩惱也消失了,醒來又一新天,這便是年輕的好處!

中文繁簡之爭,既是認知問題,也是使用問題。若果說,簡體字易學,對不是以中文為主要學習語言的學生來說,捨繁就簡會有較強的說服力。但在理由上加上2047這因素,就把問題複雜化了。

每個學生都有學習經濟學的潛質,但一些數學運算卻令其卻步。

有人認為高考選修科目與新高中一樣是大錯特錯,他們既無視選修兩科和三科人數的百分比,也完全忽略昔日除高考外,還有會考為學生奠定廣闊基礎知識的事實。

MOOCs 也有不少令人振奮的故事,史丹福大學一個教授人工智能的課程,竟然有16 萬人選讀,遍布195 個國家。

我在此專欄大聲疾呼多年,呼籲學校及家長自小培養小朋友的戲劇修養,我多次說明這不光為藝術修養,而是為提升工作競爭作準備。

通識科存在的必要性固然無容置疑,然而當中的執行細節以及評核方式,實在還有很多商榷的餘地。

當年是教育局一手搭建盛載宏大美好的通識必修必考平台,現在要檢討通識科前路,定位定性,不起風雲才怪。

提升應用學習的認受性,減低應用學習科目的標籤及次等化的效應,有助學生利用應用學習科目成績作升學用途,成為他們在新高中公路上的一個支路出口。

如非興趣所在,一個人一生沉浸在枯燥的學業世界,為的是將來做一份自己也沒把握會得到工作滿足感的所謂終身職業,這樣的風險不也是很高嗎?

通識的作用,不在於懂得多些,也不在於有一時的是非觀念,而是裝備我們的年輕人,讓他們在「後真相」年代,在變幻莫測的世態中,能夠有獨立思考,尋求明辨的能力。

筆者認為與其保留通識科核心科位置,只改為「及格」與否兩個等級,不如索性將之剔出核心科之列,讓出空間,學生可選多另一科,令知識面可以擴闊。

為香港培育人才,不單要精英,也要群英,爭取小班,下放權力,讓不同性情能力的學生在老師、校長和家長合作下成長,才是正道。

我的「荒野呼喚」很簡單:沒有包括「方法論」、「自然史」和「文明史」的通識必定是假的通識。

自以為付得起高昂學費,放棄傳統教育,改為就讀國際學校,問題是否就能完全解決?

2018年中學文憑試通識教育科考試不考政治題。筆者深感高興,此舉有助將通識教育還原為一個普通學科,而非把社會政治紛爭引入的平台。

我們需要群英而非精英,太多家長爭取入所謂精英學校,太少朋友關心那些考試弱勢的孩子。

在科網時代,知識固然重要,但在知識的基礎上,還得有豐富的想像,特別是具有獨特的創意。

要裝備年輕人能在職場上找到和達到理想,並能做到真正終身學習,中學課程的職業化是香港中長期教育制度設計的最大挑戰。

一個給孩子接觸編碼技術的講座

我不是得戚、示威國際學校有多好,只想說在大仔踏進漢基國際學校、老師申明功課不應多於半小時開始,便一直衝擊着我,令我重新審視教育制度。

現行的教育目標,沒有對學生「品德態度」作為目標,也沒有對學生「學習態度」作為目標,相關的目標只散附於課程指引,真正的基礎教育目標淪為附屬,實教人唏噓!

考試分數是一種全世界的通行標準,98 分高於96 分,科學地說,98 分以下的都是他手下敗將,但這一班或沉醉於自己歌聲的同學,我們該如何給他們打分呢?

《財政預算案》眾多教育開支當中,「未來一年,全免DSE的考試費」一項最引起大眾爭議。這措施能否對來屆報考的中學生得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