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罵武俠小說的,通常是沒看過武俠小說的人。真看過金庸的,是罵不出口的。」

四門乍闢,突如其來(日本發動侵華戰爭),晨雞一聲(日本於1945乙酉雞年投降;酉,雞也),其道大衰。

畫壇巨匠徐悲鴻先生擅長畫馬,所畫之馬由一匹至數匹不等,由於畫風自樹一格,一看便知是悲鴻先生之作。馬匹在他妙筆之下,栩栩如生,靜則俯首休歇,動則疾步奔馳,鬃毛飄逸,形神俱備的意態,猶如馬躣出圖,絕非凡筆能及。

情節撲朔迷離,其實也是吸引人追看的辦法之一,就像一盒砌圖,總是想搞明白砌出來是什麼,腦袋總是在轉,想找個系統、架構,把人物連接起來。

審美疲勞亦會引生審美飢餓,正如先送來一份厚滯的澱粉質食物飽肚,便會削弱品嘗珍饈的空間與能力,那是因為感官表層的飽和,跟真正審美享受成反比。還未進入深層即滯膩,可惜。

之前「得閒去飲茶」帶領着「青苗基金」一眾進步生闖入南丫島的「安徒生會」,與小朋友一起體驗環保活動及飲茶,跟他們一起成長,一起享受休閒快樂的一天。

黃局長土生土長,小時候住在唐樓的板間房,後來有幸抽到位於慈雲山的廉租屋,成功「上樓」。他記得,家裏可以看到獅子山與飛鵝山,喜歡望日出、日落、雲海和舊啟德機場。後山成為了他小時候的天地,喜歡跟大自然接觸。

在世界上有兩種人,第一種對世界說謊話,第二種說實話。絕大多數是前者,張愛玲是後者。

我們都聽過「敗北」一詞,那就是打敗仗的意思。不過,我們只說「敗北」,卻從不說「敗南」、「敗東」、「敗西」。

爛泥灣五村與對岸白筆山的紅山半島共享大潭灣的美景,但爛泥灣五村距離石澳道頗遠,與世隔絕。五村的居民大多已經搬走,留下不少空置平房,日見破落。

當王菲從王靖雯改回了她的真名王菲,連令她走紅的廣東歌也不再唱,我們也不會再在無缐見到她,只能靠在中央電視台才再見她到的時候,我這70後卻仍喜歡聽着〈愛與痛的邊緣〉,努力的沉思着為香港找出路繼續走下去,香港人加油!

若是改編其他的作家的小說成電影,我想不會有張氏電影的反響。

中國文化發展也脫離不了這個定律,但奇怪之處竟然發生兩周。第一次是商周的封建時代至秦的統一及東漢五胡亂華。第二次起自南北朝隋唐至清末西洋文化東漸。

圍墻外的知識分子爲了避免本國文化遺產落得完全毀壞的下場,希望可以學習外國成功保存文物的例子。

點明一己心蹟, 對漢室恢復只求盡心盡力而已;「運移祚終難復, 志決身殲軍務勞 」

在劉殿爵教授的心目中穩坐漢學界第一把交椅的周策縱教授,竟然是一個毫無架子的書癡,而且充滿童真。

不能一味的引進國外的東西,中國既有不好的地方,也有好的地方,外國有不好的地方,也有好的地方,我們偏偏引進這些不好的,這是大的問題。

香港人不能只做「鄉人」而不做「國人」和「世界人」,必須三者俱備,我們要效法梁啓超。就目前的情況看來,最重要的反而是「世界人」的文化認同。

劉教授用心很細密,他認為我要的是一個隨和而有責任感的導師,最重要是雙方要合得來。

就如羅素所說的:無聊,對於道德家來說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因為人類的罪過半數以上都是源於對它的恐懼。賭博的確會帶來很多社會問題,但無聊帶來的社會問題更嚴重。兩害權其輕,還是如孔子所說的,賭博算了。

沈祖堯與潘誦軒,兩個世代的人,竟能相遇、相知、相識,更成知己。

最近讀到「遠見」十二月號以百位「平民英雄」的封面專題,發現他(她)無所不在,無時不在,只是媒體的冷漠,他們沒有出現在讀者的眼前。

問題的癥結是目前,上面不能因噎而廢食。文革動亂,遍及全國受災,如果共產黨領導人主動分析文革錯誤的根源,加以具體的批判,知過必改,很自然地會受到國民的讚揚和支持,國民中那些頑固不化的人畢竟是極少數。

我們以往觀看時,往往只是把劇情所揭示的不公義看成是一些孤立的、個別的事件,甚至只是編劇為了嘩眾取寵的杜撰。但當我們看畢所有電影,當會領悟到,這些都是現代文明所包含的制度性不公義中的不同面相罷了。

(照片由作者提供)

當我們在規劃旅行的時候,腦中其實已經進行了一場旅行。出發,就是支票兌現的時候了。

觀音,從字面解釋就是「觀察世間的聲音」。菩薩,即「菩提薩埵」(梵文:bodhisattva)。菩提(bodhi)意為「覺悟」,sattva意為「有情」,譯成漢語的意思為「覺悟的有情眾生」,簡稱「覺有情」。

與荃灣市中心僅一箭之遙的北面山丘,仍保留寧靜的道場環境,讓人擺脫塵囂。1950年代初,大批僧侶道徒南下,該處更成為他們心靈寄託之地,寺廟道觀湧現,成為香港著名的佛道勝地。

歷代更替之因由,如何才能在當前打造安居樂業的社會?作為中國人應如何延續中華文化?

歷史形態學是一門學問,研究者將文化進程分作五個階段,筆者統撮而稱之為封建時代、春秋時代、戰國時代、大統一時代和衰末時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