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認為「一地兩檢」的理想妥協方案是,容許內地官員在「內地口岸區」對港人行使不超出CIQ的權力。

1985年,《中英聯合聲明》簽署一刻,我們這一代人是可以離開的。但為何不走?是否對前途樂觀?不是。

務實做法是特區官員要做好解說工作,針對市民擔憂疑慮的地方,由特區政府出面與內地商議令港人安心的方案。

一國兩制研究還不夠強、不夠大。我們要吸納更多年輕的高端理論研究專才,香港和內地在這一方面都有責任。

反對勢力之要狠打蔡若蓮,並非與她有什麼個人恩怨,而是要打國民教育,打特區的政策制訂權。

民主自決是一種權利,1997年,為什麼香港人不能自決自己的命運呢?

我選了100篇在本欄發表過的論政文章,輯成《矛盾二集》,趁今年書展出版。

與國家同行,與時代同行,不要辜負好時光。

今屆政府能否取得港人信任,關鍵不是官員變得和顏悅色,而是能否在尊重一國的同時,維護港制和港人的權利。

東亞民眾比較着重「善治」或「賢治」,民眾需要集體意識,社會才會和諧,香港的政治文化也有此元素。

如果緊張的關係繼續,我們無法基於互信精神,達成一個解決上述和其他問題的共識,那如何讓一國兩制走下去?

理論上他們反精英,現在一天到晚以喚醒裝睡的人為己任,以為人人皆不知,只有自己最為清醒。

團結和發展,互為依存,密不可分。

為何絕大多數港人在精神上或物質上都享受不到「國家好,香港更好」的好處?

除了籠絡代理人之外,政府更加需要統戰廣大民眾,爭取民心。

20周年,例牌的問題是一國兩制如何看?由於一國兩制是一種政治安排,因此答案容易陷入政治話語。

不能僵化或機械化理解「五十年不變」。變幻才是永恒,停滯不前不是香港的特色。

雖然存在恐懼,但卻總有辦法可以令個人在心理上好過一點。

自改革開放以來,廣東「先行一步」,一直在引領中國的發展,做出了巨量的貢獻。

回歸20年來的發展,跟這美好願景有頗大落差。

本來香港的政治環境是可以不用劍拔弩張,中港雙贏,但這需要條件。

各方都應高抬貴手,讓林鄭月娥和問責班子有時間和機會去改善施政,穩定社會局面。

鄧小平成為「頭號領導人」應是1980年華國鋒退下之後,他以軍委主席的職權和政治威望統領中共中央。

基本法序言一開頭便說:「香港自古以來就是中國的領土」。

今天香港特首選舉,雖然未有西式無篩選的一人一票,但公開的競逐,陽光下接受市民的評頭品足。

為何梁特首理應做了兩年有多的「防微杜漸」工作,不見成績之餘,還聲稱「港獨」問題愈來愈嚴重?

就政治現實來論,只要由全港合格選民普選,民意如流水能載舟也能覆舟。

若鄧小平今天仍在,面對今天的香港,他會更寬鬆還是更嚴厲?

這個授權與被授權的關係絕不能簡化為「今天我給你,你便有,明天我收回,你便沒有」的行政權宜安排。

在多數年輕一代的香港人之中,大多沒有太認真想過一國兩制的「資本主義vs.社會主義」的背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