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歷史不是我的專業,但業餘閱讀歷史獲益良多,讓我明白到現實是如何殘酷。既然思想不是一時三刻可以改變,今天的年輕人除了是各種教育改革的白老鼠,也是一批又一批意識形態不合格的次級產品。

讀歷史要放下「歷史包袱」,才可以有更多批判反省的思考空間,讀歷史才會更加有趣。

所謂「選辮子」,是刻意在已有的事物中選擇適合自己的切入點。所謂「造辮子」,是在沒有借口之下曲解或製造無中生有的「事實」,作為攻擊點。「抓辮子」更容易理解,就是依靠強權以點擊面,同時又以面擊點。

中學文憑試歷史科試卷問考生:1900至1945年間,日本為中國帶來的利多於弊,參考資料後,這你是否同意這說法嗎?這條值8分的問題,我覺得放在通識科可能更加適合,但教育局的反應,絕對是「小題」大做。

對於宏觀歷史,尤其是「中國跟日本,1900-45」這樣寬廣而又繁雜的大歷史,是不可能以非黑即白思維進行判斷的。

在不少中學裏,讓學生去評論回歸利弊頗普遍。回歸後反對國民教育,目的不過是為了反中國、反社會教育!

言論自由在香港是很重要的指標,但言論自由是應該有底線的。而公務員(公職人員)的底線是支持「一國兩制」,如果對「一國」沒有起碼的尊重,就不應該允許留在體制內。

請問香港特區教育局:到底什麼歷史事件不可以開放討論?鴉片戰爭不可開放討論?義和團和八國聯軍也不可開放討論?還是自日本資助孫中山黃興推翻清政府、到毛澤東感謝皇軍侵略中國,百年的中日關係史,均不可討論?

教育評議會敦促特區政府教育局,香港考試及評核局,對是次考題相關事件及涉事人員,必須認真追究,嚴肅處理;涉事人員必須紀律處分,包括予以撤職。並確保相關事件,不可重演。

事實擺在眼前,1900至45年間日本帶給中國的災難,怎樣都不能胡扯成日本為中國帶來利多於弊的偽命題。如果遮蓋香港考評局字樣,還以為該科考試是由日本右翼主辦。

早前有小學教師在網上授課,沒有按史實譾解鴉片戰爭,備受各界批評。教育評議會主席、國史教育中心(香港)校長何漢權認為,任何教學都要擺事實、講道理、說感受、邏輯辯證和向前看。立即去片!

不少人以為塑造學校文化只是為學校營造歡樂和輕鬆的感覺,並沒有什麼實質意義。然而,事實並非這麼簡單。

一位美國人向香港暴亂的搞手提出:如果你敢說你是正確,那麼讓我們來公開對質!

近年常聽西方有人以「沉睡巨龍要騰飛」渲染中國威脅,國人亦有人因順境而沖昏腦袋,事事強國人自居。其實國家積弱百年,在在需要時間復元和發展,還是按部就班地慢活發展才符合造福國人之道。

政治舞台上的戲碼沒有預告片,既然生於亂世,知識分子先天下之憂而憂,面對社會危機,各本其性情,各守其分際,各據其體會,各按其知聞,互相參詳制約,謀定而後動,三思而後行就是一代人修成的正果了。

究竟2020年正當開始,是否暴力依然違法「平穩」過渡新年?教育界心情未見平復。

自2004年起,考古學家便開始篩檢挖出來的泥土,至今已發現超過50萬件文物。埋藏在耶路撒冷底下的一切,顯示這座城市的歷史太過豐富與複雜,不可能符合任何單一論述,無論是猶太人、基督徒或穆斯林的。

現在聽到有人把簡體字稱為「大陸字」,說看不懂,有點奇怪。也許是政治意識在作怪,把本來沒有政治性的東西,也看出政治來了。

燭光點點,豈能與太陽正大光芒相比?惟太陽雖然至大至光明,卻有許多轉折暗角的地方照映不到,燭光卻能把個中情況顯示出來。

解決政治洗腦的方法,是用中國歷史替代通識作為必修科目。中國歷史科也要革新,除去封建和殖民主義的錯漏歪曲內容,還原中國歷史的真實。

那個遙遠的年代,讓《東蓮覺苑──香港佛教的傳奇》的作者潘麗瓊感到,宗教所言及的慈悲為懷、眾生平等非紙上談兵,反之以行動實踐,並執行了近百年。

年輕人愛理想、爭取公義、不平則鳴,絕對值得同情和守護。但年輕人不應該將理想變成炸彈,炸彈只是引爆自己,跟別人同歸於盡,這是死亡。理想不是死亡,理想是一種價值創造。

香港不讀史、不修人文科的風氣,長遠來說不但令學生語文能力下降,亦削弱學生的國際視野及人文素養。

我於是另闢蹊徑,找尋中南亞尚未成為世遺的隱世景點,命名為《明日世遺》。節目於2019年7月27日(今天)在香港開電視77台首播。

中史課程沈悶的原因是沒有遇到口才好的老師;近代史與古代史更非魚與熊掌一定要一取一捨。至於讀歷史,上輩老師早有名言,道是「五十年內無信史」。

古蜀國是一個神權國度,統治者利用巫師和各種卜筮工具,對天地間不可知的事物進行解讀或溝通。

從教育現場看,任何學科的學習都可悶到上心口,但同樣可以學習得眉飛色舞,說到底,教師要把第一關,但學校教育各個持份者都應有付出,百年樹人這句話值得不斷思考。

世上許多沸沸揚揚的事就是這樣發生的,而人間許多「雄辯」也就是這樣誕生的。我們都極易被自己固有的觀念所左右,而一旦陷入了這口幽井,要找一些理據來攻擊別人的觀點,着實不難。

譚鐵牛院士認為香港科研發展時機大好,既有中央政府的支持和特區政府的決心,亦有創科發展的需求和創科領域的基礎,社會各界更在創科上達成共識。

丁新豹:「很多人以為特區政府沒有重視保育舊建築,其實拆卸舊建築最多是上世紀80、90年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