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央宣布深圳會進一步發展成一個國際城市。雖然公告大部分是誇誇其談,但反映北京無論是強硬派也好,溫和派也好,都明白今天香港的獨特性仍是未能被取代的,所以要兩手準備。

「弱國無公義,弱國無外交!」吾人習歷史,不能照單全收,需要的是沉思。

第三天,早上由深圳G107道路踏65公里至東莞,11:21am到達東莞。下午吃過飯后,踏60公里到廣州越秀區。踏快了,夠睡。

第二天,我們由青衣踏30公里到屯門,再乘西鐵到元朗,在元朗上旅遊巴過深圳灣,再踏20公里到寶安區。共踏了50公里。1:00pm到深圳灣,2:49pm到達寶安區海雅繽紛城。

我們第一天由大澳踏到東涌,再由東涌踏到欣澳,大約33公里。跟着搭地鐵去青衣,青衣再踏5公里到酒店。

希望透過這個專欄,能讓更多讀者了解這次「北遊記」每位團員的心路歷程,進而希望吸引更多莘莘學子或年輕人多做運動,用汗水、意志力來換取更多成功經歷!

現在「諸神之黃昏」就在眼前。精英們如再不醒覺及展開革新,被民粹浪潮吞噬,只是時間問題。

反對派和建制派之間包括行政機關在內的和解,是我們的政治體制下的夢想,它不允許反對派成為執政黨,並要求行政長官效忠北京,反對派深感不被信任。

王志民和林鄭月娥的強硬措詞,會不會是復活第23條的前奏?沒有人可以肯定,因為大陸的領導人經常用模稜兩可的措詞讓人們猜測。

觸發五四運動的巴黎和會,簽約地點在凡爾賽宮,當年顧維鈞等人就在凡爾賽宮為中國爭權益,最後沒有簽署和約。因此,國史研修團會安排凡爾賽宮之行。

為了追求卓越,香港需要不斷加強各類服務,包括公營、私營、商業、文化或非牟利服務的水準,因為這正是中國社會經濟下一階段發展所需要的。

大灣區首要任務應是制訂一個可以「做大個餅」的規劃,而不是由內地「派糖」,提供優惠吸引港人北上。

一個社會要有公德心,才會愛惜共享物品,共享經濟才能持續。

最近閱讀內地作家徐則臣的小說《王城如海》,還有台灣作家阮慶岳的小說《黃昏的故鄉》。兩本小說,兩地生活的理想與實況,兩種情調。

香港人會接受北京的「大棒與胡蘿蔔」策略,還是自然傾向與西方一道捍衛香港的自由?

在目前香港政治形勢底下,怎樣能有效率地在本地框架內走一轉呢?

香港人必須明白,中共是怎樣看待自己手上的權力的。

早前30多位師生參加了由北京清華大學舉辦的文化與國情専題研修課程。除了講座、體驗式的學習外,更與清華大學的學生交流,是寶貴的學習體驗。

在美國的政治集會上,一定不會容許有人高舉伊斯蘭國的旗幟。這不是表達自由的問題,而是政治姿態的問題。

撇除歧視因素,北京對外來基層人口的清理行動,其實是有跡可尋。

在中國低端產業仍充斥國中的時候,對這些有大功於國家的人口如此不敬,在政治上、道德上是否適宜呢?

靜下來,才聽得見天籟;靜下來,才聽得見自己內心的聲音。

凡讀《紅樓夢》而真能為解人者,必能體味作者徘徊掙紮於傳統文化激流中之無奈與痛楚。

那次,我與胡琴演奏家蕭白鏞一起到北京演出。

靈魂在高處的人,不會有漫長而恆遠的孤寂。

雄安新區的建設可以說是「千年大計、國家大事」。

作者:
中國金融四十人論壇編輯部2017-04-05
雄安新區的發展能否成功,取決於中央將給予多大力度的支持,也將取決於資金與人才的流入情況

過去的經驗可見,中國要「左」起來是非常迅速的,但要理性處理對內的政治問題,卻是龜速進行的。

我倒願意在歷史中尋找啟示,畢竟天下無新意,災難會一再重現,錯誤會一再重犯,除非痛定思痛,認真以史為鏡。香港當然不免俗,古代如此,近代亦然,允我慢慢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