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中國作為歷史最悠久的老大帝國,是現代社會的後來者。中國傳統意識入國人之心,可謂根深柢固。中國文化,由這種文化衍生的政治制度,提倡精英應該是治人的統治者。

香港的執政者、從政者、社會精英和主流媒體似乎都頭腦混亂、行動失措和失序

出現這種情況,是因為北京把提名與選委的功能也混淆了,企圖速戰速決

田北俊、石永泰、鄭基恩三位以自身經驗分享領袖所需條件。

在強勢扶持下,林鄭可望順利上馬,超越梁的689,可能的結果是過七、望八,甚至超八。

從1990年代尾期直至2016年,中共對台工作系統意外地成了允許台灣借用「中華民國」大禮服的中流砥柱。

即使稅率低,但市民要承擔高昂生活成本,香港的真正稅率其實是頗高的。

中國在全球事務上正處於領導地位,為全球管治提供中國式思考,甚至具體的中國式方案。

小國需要朋友,不能再變小;大國需要敵人,才能變更大。

世界對中國的關注源於對中國的過去、現狀和未來的分析與認知。經過近40年的改革開放,中國今天已是世界第二大經濟體、最大的貿易國。

2030年距今不過13年時間,下任行政長官如能連任做足10年,2030年的香港將深受其施政影響。

學校與家庭教育的有機結合,三歲定了林鄭的六十。

陳:這麼說來,林鄭這些年在政府裡,可真委屈:上欠賢君,下缺能臣;英明神武,獨我一人!

花費公帑,理應為其分配和運用負責;但這不是表示隨時歡迎對院校自治權的侵犯和介入。

曾俊華參選其中一樣為人詬病的事,是他在任財政司長期間被指「年年計錯數」,大幅低估財政盈餘。

陳茂波指本年度財政預算案重心為增加社福開支及強化科創投資。

我們更應該從兩宗案件中暴露的管治問題汲取教訓,以及思考如何更好地鞏固案件彰顯的香港核心價值。

對一個在教育政策上沒有特別要求的政府來說,吳克儉局長也許會問:「我到底做錯咗啲乜?」

近年官方編撰的中共黨史著作不再提高、饒二人企圖「篡黨奪權」,也不再說二人結為「反黨聯盟」,但仍維持其犯有「分裂黨」的錯誤這一結論。這種變與不變透露出對高、饒一案的處理至今仍有棘手之處。

林鄭的教育政綱裏有一項是增加50億開支。對社會來說,這是一項好事,但對政府的預算,卻仍是一種壓力。

如果我們不在2020年之前做好,到2022年就差不多沒有機會以普選選到特首。

列根之後的白宮領導人,也早從他們的先輩領略到,為了統一中國,北京會絕對以武力奉陪到底,而且是有能力和美國軍事周旋到底的。

金正恩成為金正日接班人之後,早有報道說他兩度派人暗殺移居海外的金正男,不過都不成功。有輿論認為,金正恩始終擔心靠反對派以金正男當盾牌發動軍事政變。

中美關係既重要又捉摸不定或者更率直無忌地說是又脆弱。這是由於這種關係的基礎所決定的。

香港一隅之地,若果沒有「人和」,任憑我們有「天時」、「地利」,亦難以政通。

無論是政改或23條立法,香港參政者只看表面的政治爭執,也主要是與中央政府攻防,沒有香港在中國之內發展的主張與規劃!

1947年英國房委會的一份文件指出:「新加坡有一個世界上最糟糕的貧民窟,是文明社會的恥辱。」

山林險則鳥獸去之,國家失政則士民去之。

權力理應附帶責任,泛民在選委會內的影響力增加了,問責的壓力也更大 。

林鄭連粉嶺高爾夫球場都不敢掂,看來她只是口講關心社會,心繫支持她的選委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