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香港特區成立的那一瞬間,幾個月前國務院通過的決議迅即生效,在三處更改了香港的版圖,拿走了幾十個維園面積的土地,但別處也補回幾十個。天沒有塌下來。

何志平碰上大麻煩,也許是對民間外交敲響了警鐘!

2017年12月15日(上周五),立法會終於成功修改議事規則,民主派揚言要「三倍奉還」。三名茶客再聚首一堂,討論日後民主派的抗爭是真實行動,還是空談。

個別事件加起來造成的實際影響,以及台灣及國際社會因此對香港改變觀感,總不可能是正面吧。

香港人一向對國家安全、民族意識的觀念薄弱。 面對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如果繼續放手不管,問題會愈來愈嚴重。

特朗普為求生到處放火,他能否絕處逢生我們暫且放下,先看一下他種下的火頭和對我們的影響。

中國要成為以德行仁的王者領導世界,其實只有改行普世主義一途。

香港財政有盈餘,但政府沒有善用。財政司司長的預算案應主動又進取地開拓土地、建設公屋,遏抑地產泡沫。同時建議政府派錢給長者,讓他們可生活在貧窮線上。

蘇共模式其中一個政治弊端,是個人崇拜的造神,使領袖成為無所不能、權力不受制約的神。造神和愚民政策,大大壓縮言論空間,亦使社會缺乏獨立思考的空間。

全球情勢快速變動,中美角力的決勝點,不會是誰最能處理眼前的挑戰,而是誰最能駕馭新科技的風險與機會,創造優勢。

究竟這個聖城主權屬誰?都可以引發一場戰爭。

民主派阻止具爭議性的議案通過,出使點人數、提出大量修訂案等拖延手段,建制派反對民主派所為,修改議事規則,兩派鬥得你死我活。茶樓裏有三名茶客,討論近期立法會的動向。

很明顯,初心已變,領展現在成為了一家儼如物業發展商的企業,出售資產、收購物業、進軍內地地產……營運進取,但為屋邨居民服務似乎已經不是領展的主要工作。

既然是一家人,就有長幼之分,就應該把話挑明講清楚,讓大家不要花時間互相猜疑。這種做法,近年愈漸明顯。

降低全體委員會的法定人數,其實與反拉布無直接關係。這是因為建制派議員的數目遠超過半數,可確保會議不會流會。

如果可以像開放改革初期實事求昰看中國自己、香港與世界千百年的人文全景,說不定可以在最高層次校正座標方位、輕輕撥亂反正,借助中港大同大異的互用互補取得共識共贏,世界也可能蒙其利。

珠三角以廣州為首開始中越班列,方便潮汕地區及珠三角的產品運往越南及東盟,既減少物流成本,也可深耕市場。

列寧的十月革命,走了暴力革命和專制統治之路,黨內政治鬥爭殘酷,清算事件頻仍,民眾付出的代價非常沉重。

興建大型基建的主要目的是增強香港的競爭力,但從西九文化區和啟德郵輪碼頭兩項基建來看,政府明顯欠缺規劃能力。

告別十九世紀以來的西方主導,看待中國帶頭的「東化」趨勢,不用太無奈,這或許是全球治理機制的轉機。

2017年10月26日,各界權威聚首本社周年論壇「2018施政新思維」,剖析香港未來發展。

古巴是一個社會主義國家,人民雖然生活不富裕,但過得很快樂。古巴的前統治者菲德爾·卡斯特羅(Fidel Alejandro Castro Ruz)有別其他社會主義的國家,反對個人崇拜。

港區人大代表要提高他們在香港市民心目中的認受性,本身有先天的制約。所以在選舉什麼人當代表的時候,應該更加從參政議政能力的角度出發。

上世紀提起性騷擾,很多人都認為只是「茶杯裏的風波」,或是辦公室政治等瑣事,公眾的容忍度很高。

私人住宅租賃市場相對較少,卻反而要容納全港住戶增幅中的大多數,市場上湧現「劏房」單位,也就不足為奇;結果導致租金與樓價同時飆升,房屋需求有增無減,私人發展商則轉而興建更細小單位。

這種操作方式是標準由上而下的思維,並沒有提供社會認真討論《基本法》的誘因及動力。

撇除歧視因素,北京對外來基層人口的清理行動,其實是有跡可尋。

當中國有重大變革,彥山先生獨到的第三只眼可以繼續為我們撥開雲霧,洞悉局勢。

美國為首的西方工業國家若群起跟中國打貿易戰,我們手上有什麼武器?該如何應對?這是我們應該理性評估的。

不用《基本法》,用甚麼法律依據可以讓香港特區立法,訂明法律上香港某處不視為特區的一部份,特區不管轄它,而同時內地機關可派遣內地人員到該處執勤,並依內地法律行使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