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9月,學校開學,許多補習學校在主要報章頭版刊登整版廣告。前數周本欄提到公開考試的功能,難免要論及補習學校,否則,好像迴避了一個很普遍的社會現象。

江門市一所小學的開學禮,不是由校長對學生訓話,代替訓話的是「開筆禮」,其目的在於「開筆求勤奮,習禮正品行」。

多數的中學學生會選舉都在學年初舉行,在接過新一屆競選內閣派發的傳單時,我有兩個幾乎是同時間湧現出來的回憶……

新教育最大的亮點是閱讀,閱讀是非常好的,但是閱讀只是一個途徑,最後學生的成長應該體現在他的寫作上,寫作是最好反映他對生活的體驗。

今次我們考察的德國和瑞士職業教育,在世界享負盛名。我們未必可以將他們的做法全都搬來香港,但希望獲得一些改革的新方向和啟示。

求學不只是求分數或「星星」,而是全人的發展,只着眼於學業成績有時得不償失,小心因快得慢,「撿了芝麻,掉了西瓜」!

我在1970—71年度開始,每星期六中午以油印的方式出版一份通訊,請工友派到每一個宿生的房內,目的是盡快讓所有宿生知道我想些什麼、準備做些什麼和做了些什麼。

華人聚會,想當然是中國話,很自然的用上廣州話,心想若對用普通話回應,我也可以普通話回應。誰料對方 (是華人,因其後我發現她懂普通話)竟用英語與我交談!心裏已滿不是味兒。

華人聚會,想當然是中國話,很自然的用上廣州話,心想若對用普通話回應,我也可以普通話回應。誰料對方 (是華人,因其後我發現她懂普通話)竟用英語與我交談!心裏已滿不是味兒。

有人說過:資本主義世界,永遠有贏家或輸家: In a capitalist society, there will always be winners and losers。Winners see the gain. Losers see the pain.

上周英國的大學評分公司QS公布其最新大學的排名,敝校香港科技大學世界排名28,香港排名第一。這成績雖容易使我們沾沾自喜,但排名要看用甚麼標準……

環看今天綜合大學眾多的院校組成部分,往往是文理學院(arts and science)規模最大,學生最多。文理就是大學內博雅的課程。有些大學更刻意建立模仿博雅學院的建制組織,在校內成立不同的院舍。

一個社會或國家的禍福吉凶,決定不在「天」,而在「人」:看「人」怎樣理解、適應、利用「天」的運行規律。

中學畢業後,與母校的聯繫不算緊密,只是間中參與舊生足球比賽。直至早前收到母校一連串有關慶祝創校活動的電郵時,才驚覺母校已創立140周年,身為校友,當然要抽空支持……

如果學校高層管理者以學生的成長利益為重,以教師的教育空間為重,不少政策都是可以「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的。但現實是……

少年孩子,除了上學、上網、打機、逛街、購物、「飲嘢吹水」、談戀愛之外,家長,你知道他們的成長,真正需要什麼嗎?

促進教師的專業發展是校長的第一使命。為了使這個問題容易達成共識,有必要先明確一下怎麼理解第一使命。

因着我家三個兒子的轉校經歷,朋友常說我倆是「轉校專家」。唉!這個專家,那種忐忑、焦慮、壓力、害怕後悔的驚恐,很不容易啊!

促進教師的專業發展是校長的第一使命。為了使這個問題容易達成共識,有必要先明確一下怎麼理解第一使命。

資深的教育工作者尹后慶說過:「學習,就像吃東西,還得讓學生自己去吃,不能由教師代替學生去吃。」是非常精確的描述。如何才能讓學生主動學習?這裏再舉兩個例子。

根據《福布斯》的最新的排名,嶺大獲評為2015年「亞洲十大頂尖博雅學院」之一,排行第九。莫家豪表示消息令人振奮,認為能反映嶺大作為博雅大學的真正實力。

十年前那個風雨飄搖的春天,在已經不復存在的聖保羅男女(麥當勞道)小學校舍裏,一個文弱書生戰戰兢兢地走進了鄔淑賢校長的辦公室進行插班生面試,我在聖保羅的奇妙旅程就此展開。

公共機構管治體制健全與否,對提升香港管治水平,非常重要。香港大學位列香港最高學府,校委會實應在管治理論與執行方面,為香港樹立良好榜樣。

我們要忘記過去那七十年的悲慘傷痛,這段歷史卻教訓了我們,歷史到了一個階段必須劃上句號,一個妥善的終結。

做父母的,不一定要將自己的經歷,像說教般告訴自己的孩子,他們有自己的人生,未必對此有興趣。

但願特區政府拋開所謂「成本效益」的枷鎖,增加對教育事業的承擔,處理好人口波動帶來的問題,不要再採取短視的政策,任憑出生人口波動影響教育的長遠規劃。

做父母的,不一定要將自己的經歷,像說教般告訴自己的孩子,他們有自己的人生,未必對此有興趣。

於是,「中國威脅論」、「中國垃圾論」無遠弗屆,連一些小孩亦琅琅上口,中國本土也要附庸的聲音,著書立說,要「來生不做中國人」而後快!

港大宿舍一項傳統大型活動,是在大酒店舉行「周年大舞會」。它在我當上舍監之後三年就自自然然地從明原堂消失了。明原堂是港大第一間揚棄這傳統活動的宿舍。這種舞會它只辦了三次,之後便停止了。

現在香港人認同自己是「香港人」的多於「中國人」,教學過程中,用學習外語的方法來學習母語,割裂了文化傳承,也有一定的「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