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五中全會後,中共新高層從嚴治黨,重拳反腐出現三個新動向;顯示決心糾正管黨治黨失之於寬、失之於鬆、失之於軟的傾向,以便防微杜漸,避免墮入深淵。

聽其他參加評估的「專家」說,內地領頭的大學,學生的學習經歷愈來愈多樣而活潑。這是一種可喜的趨勢。

本港創意包容空間很小,不客氣地說,簡直傾向扼殺創意。這一點或許身為教育界中堅的學校和師長都要加以反省!

宗教教育的極端惡果,就是邊喊真主偉大,邊屠殺平民,是為害人害己的「教育」。

1966、1967年社會動盪之後,常有傳媒向我訪問青少年問題。也許是這緣故,1968年11月,張永賢律師來電邀請我加入公民協會,又建議我來年代表協會參選市政局議員。

現在仍有些人誤會有特殊教育需要 SEN 的學童,會對家庭、學校及社會大眾構成精神及經濟上的重擔。其實,問題關鍵是能否讓社會大眾真正認識 SEN 的學童,為他們做好生涯規劃,不再浪費他們的潛能。

香港城市大學(城大)於本月22日宣布成立高等研究院,並假黃翔羅許月伉儷講堂舉行了開幕儀式。研究院邀得國際著名愛滋病專家何大一教授,以及「創新工場」創辦人李開復博士出任國際顧問,並由哥倫比亞大學工業工程和運籌學院終身教授、美國國家工程學院院士姚大衛教授出任院長一職。

漫畫,是動畫與書本之間很好的過渡。孩子培養了閱讀興趣,原來也會觸類旁通,有興趣學習其他事物……

為人父母者,建議透過仔細觀察,反覆試驗,定可找出孩子的興趣。

我提議各教育界別好好研究可汗學院的模式,從中定義網絡教育和傳統教育的差異,看看有什麼可以從中學習。

在人生的不同階段,我們還得面對更多的孤獨。

《成長戰爭》這個故事描述一位母親經歷了無數的掙扎、摸索、淚水和溫情,最後得到大家祝福。台灣母親李雅卿與他兩名兒子的經歷,開創一種另類的教育想像。

以為 TSA 吵一通,問題就可解決,正如不少社會議題只要熱潮一過,政府官員就可「甩身」一樣,已是不很實際想法,也無助加強社會和諧,無助教育專業健康發展。

在人生的不同階段,我們還得面對更多的孤獨。

什麼是「學習差異」?簡單地說,學習差異可以是與人的成長各異有關,人愈大,人的差異愈大。

沈祖堯:「我們的語言和文字,承載了我們的文化、歷史和價值,而在今天的世界舞台上,中文的地位亦不容忽視。」

上海一位學者有一個說法:不是不要劃一,不是不要操練;但是不能只有劃一,不能就是單一地只有操練。

國際數學奧林匹克香港委員會成立時,有一名教練尤擅幾何學,他就是曾鈺成先生。2000年國家主席江澤民到訪澳門時提出了一條幾何難題,曾鈺成迎刃而解,技驚四座。

本次研討會總結、探討了「非遺進校園」的經驗、方法和發展方向,同時也是一次新起點,接下來將開展更多學術交流,繼續深化廣州「非遺進校園」工作。

任何教育體系要成功,最終靠的是年輕人自己的積極參與。我們的責任,就是給予他們一個合適的舞台。

教改推行至今,不少科目仍未在「死記硬背」和「游談無根」兩個極端之間找到兩全其美的平衡點,是否「賠了夫人又折兵」實有待社會大眾判斷。

我們校園裏,沒有口號,沒有標語,甚至許多學校有的什麼「校風」「教風」「學風」之類的,都沒有。

不知是否李柱銘那滔滔雄辯的形象進入了我的潛意識,多年後我也做了一次類似的事情……

孩子們怎樣看書,看些什麼書,跟成年人有很大的關係。你願意他們先喜歡看書,再引導他們,還是先設定要孩子們怎麼看書,再按着你的設計進行?

這部電影不單讓我想起少女時代的那個徐太宇,也想起教育生涯上的徐太宇,看見他的改變及成長,看見他在意及着緊師長對他說的每一句話。

很多專家說,如果想老來頭腦也能保持清醒,有兩種方法最為重要,今次先說第一種,就是要腦袋有恆常運動。於是我在網上參加了可汗學院(Khan Academy)的數學班。

全球的父母都希望給孩子施加一些壓力,但我們並不認為家庭教育是這樣子的,家庭教育的角色和義務是為了幫助孩子發掘、發現自己隱藏的潛質。不需要在17歲做70歲的事情、不能決定這輩子做什麼。

最近,教育當局開始為PISA 2018的香港評估招標。然而一反過往原則,當局竟列明要辨認個別學校及個別學生的資料。筆者非正式諮詢了一些持份者,他們均質疑有關數據的可能用途……

全球的父母都希望給孩子施加一些壓力,但我們並不認為家庭教育是這樣子的,家庭教育的角色和義務是為了幫助孩子發掘、發現自己隱藏的潛質。不需要在17歲做70歲的事情、不能決定這輩子做什麼。

常說人生的青春期充滿危險,能過渡也捏一把汗。研究生的日子是最好的時光,也是最焦慮徬徨的時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