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筆者有五個解壓錦囊,只是提醒大家要注意精神健康,如有問題,最有效的方法是看醫生,在新的學年,在此祝大家身心健康,工作順利。

恒生管理學院採用獨特的「博雅+專業」教學模式,推行小班教學和體驗式學習,在培育學生具備專業知識的同時,能兼具人文關懷、社會責任、道德操守等人格特質。

若是香港有足夠的大學學位,可以容納更多的本地大學生,又能大量吸引多種來源的學生。關於收生的爭論就會變得不必要。

教育是什麼?教育是為生命存在的。我們把人的生命分成:自然生命、社會生命和精神生命。

教學不怕問題刁難,最怕冷漠而不動心,如何執生以熱誠感染他人,使他們留心內容的意義價值,如此才使得每次踏上課堂戰戰兢兢,洋溢教學的動機。

各類專業及商業團體(包括各種STEM+教育服務供應商),也配合政府在STEM+教育投放的資源,設計不同支援方案及服務。

我相信張翔也知道香港兩極化的政治環境會繼續影響、甚至衝擊大學。我也相信,他正在深思應對之道。目前,他像是對支持者和懷疑者說,讓我們提高視野、發揮抱負,專注於尋求真正的國際卓越,為香港和世界作出貢獻。

如果你知道你的子女,入讀中學以後,很快已談戀愛,亦很快讓你知道,你會立刻阻截?

眼見年輕人放棄追逐夢想,只求一份收入穩定的工作,以置業為目標,中文大學前校長沈祖堯教授感到失望。每個人走的路不同,無需要跟隨別人,更不應因置業而放棄所有。年輕人不應因幾塊磚頭,而令他們窒息。

7月17日是張翔教授履新港大校長的一天,他在百忙中抽空來到利瑪竇宿舍,發現自己和香港大學的緣份。

聯招入學的比例,雖只是一個小小的數字,但當中卻反映了一個很複雜的教育結構問題。

儘管地方圈的高中生愈來愈難進東京大學,但是東大等主要國立大學錄取過程本身非常公平、透明。

對於無法取得入讀大學最低條件的學生,政府可有考慮給予他們另類機會,學界又可為他們做些什麼?這個問題值得深思!

當社會進一步變化,當學校的「科目」再也捆不住社會上愈來愈多的學習機會,而這些學習機會有愈來愈重要,學生自學的可能性也愈來愈高,教師角色的轉變,就會愈來愈緊迫。

當人類社會邁入二十一世紀,家庭正在改變、孩子也在改變、工作也在改變……我們無從想像未來的世界將如何變化,但可以確定的是,未來的轉變已不是傳統教育的框架可以概括。

大埔舊墟公立學校(寶湖道)提供藝文課。透過課程,探討人與自然、歷史文化、社區及藝術創作的關係,讓學生在真實生活中建構學習的意義。

我們應該鼓勵年輕人去勇敢追夢,不要每天渾渾噩噩地只為了薪水而付出了自己寶貴的時間。年輕人除了考試之外,應該好好探索自己的興趣,發掘自己的潛能,追尋夢想的搖籃。

這些年,香港中學文憑試一邊乘風破浪,但學生一邊中途跳船的,人數正在增長。至於大學,能吸引優才留低的,能量有遞減的趨勢,低處未算低。

我們說「教育改變命運」,那麼,究竟受教育和沒受教育的差別在哪裏呢?

張澤松博士表示,編程學習是不分年齡的,無論老幼均應積極學習,以趕上科技發展。

前中區警署(大館)在今年5月29日已經開始對外開放。暑假期間的一個星期三下午,我和家人也去了一趟。

超前教學對孩子的學業沒有長遠的幫助,反而對個人素質的培育,會受影響。知識可以速成,但成長沒辦法壓縮。

科技是否會取代教師?這是一個全世界都關注的命題。說關注,那是中性的,因為不知道人們是帶着正面的心情而期待,還是帶着負面的心情而擔憂。

我想問問教育局正副局長的孩子在哪間學校讀書,再問主理香港教育政策的高官們的子女在哪裏上學, 讀者們可告訴我嗎?

那麼家校合作是否又可以處理學校催谷學生的情況?顯然是緣木求魚。只要一日有殺校縮班的問題,學校便難以安心,催谷之事實在難免。

你最終這一輩子有多大成就,首先取決於你的時代。你不能把控時代,因為你不能選擇自己出生的時代,而有些事你能把控,比如教育,你是可以把控的。

田家炳先生家族給我們的印象是非常良好的父慈子孝,兄弟和睦,群策群力,確實是現今富貴人家,名門望族要多仿效的對象。

在中國的歷史傳統裏,中國文化最主要的河流不停地發展,各方面吸收新的知識,發展自己的學術,也是在這個歷史上建立起來的。

香港的補習事業蓬勃,是否就代表香港的正規教育失敗呢?為何遵理的補習能經營的如此成功?

田家炳是一位仁者儒商,發揮了中國傳統優良的美德。雖然他年少時沒有機會學習儒家的「四書五經」,但也以明末清初朱柏盧所寫的啟蒙讀本《朱子治家格言》作為做人做事的準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