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非常時期應非常關心別人,包括自己的親人和朋友,特別是老人家,我們可以多打電話給他們,問候他們,囑咐他們多留在家中,若真要出外,必須做好防疫措施。

今年是好特別的一年,我決定把2020年愚人節預言公開發表。現在是最好的時刻,也是最壞的時刻,我個人相信這預言的命中率是100%。

若然4月24日如期開考,考評局得要作最好準備、最壞打算。最壞打算者,是再延期,第三方案要備份妥當,時間壓逼感更強大的當下,是否考慮只有四個核心科目設定考生參與的實體考試。

我的建議是讓學生透過動手做提升孩子面對未來所需技能,包括:自理、自學、探究、創意思考、解難、應變等,這不就是我們之前一窩蜂去推動 STEM教學的目的嗎?

學校關閉,尤其在海外,可苦了一大群海外留學生了。很多香港學生負笈海外,沒有學校留宿,加上英美等國處理疫症手法較被動,很多都選擇撤回香港,特別要在封關前闖入,才能免受隔離之苦。

在日常工作中,學校有沒有與家長和老師建立互信關係?如沒有,這次停課便什麼都做不了,還有,停課環境不斷改變,學校未必能每事應對,偶有不是,便要家長和老師體諒和包容,那是依靠平日建立的良好關係。

本年DSE取消口試,卷二將成為中文佳績的關鍵卷。作文時的審題與立意,對作文的評級,有關鍵性的影響。對於在寫作時如何「立意與審題」,筆者就過往的教學經驗,有一點淺見,願與同學分享。

何謂有意義的人生?許多成功人士,為何在人生盡頭仍有空虛感?其實,焦點不在我們自己身上,而是他人。

透過對話,慢慢便能找到共同關注的社區問題,然後嘗試解決。學校讓學生走出教室,加強社區參與,也就是一堂不一樣的公民教育課。

「停課」,不免使人懷念校園的生活。很多學生,從小學到大學,都忽然感到與同學共同生活的珍貴,渴望有人「傾偈」。沒有學校,就沒有了群體活動,青少年的生活就完全不一樣。

3月21日記招會中宣布,中、英文科的口試取消了,筆試將會在4月24日開始。但到4月底時,疫情是否真的受控,DSE是否可以如期進行?若真的受控,防疫的工作是否仍要實施?

家長需要為子女提供多元化的親子減壓方法,改善大家在停課期間的緊張關係。

教育局宣布取消DSE中英科口試,壯士斷考,為的是師生安全,大局着想,無可奈可。

看來現時香港社會確似是泛政治化的。任何大小事情一經醞釀然後引爆,最後變成針鋒相對難以調和;結果各走極端,形成必然撕裂的情況。

我們深切體會人與人之間及國與國之間都是「生命的共同體」,必須是「我中有你,你中有我」,不能幸災樂禍,也不能獨善其身,必須要同舟共濟,彼此合作,才可以同渡災劫。

現今香港學校教育其中幾點最為人詬病的,是課程的統一化、學校行政的教條化、學校給予教育的霸權化等。

人只要健康,不必怕活得超越保險年限。走路倒是必須看腳下,因為老人摔不得,一坐上輪椅,健康就走下坡了。

學校型態實驗教育法源的頒布,除了提供公立學校轉型的機會,亦適時提供給偏鄉學校或原住民小校一線合法生機,脫離固有的學校體制及作法,取得更靈活的辦學策略。

疫情期間,成人與孩童需要共同學習的第一課就是認識生命具有不確定性,學習面對與接受疫情的不期而至。

蒙特梭利的指導員(教師)經常把孩子在教室裏的任務稱為「工作」。然而,這並沒有抹去他們對於遊戲學習的重視和熱愛。

學校,是讓孩子成長的場所,是家長最重要的夥伴。不要因為一時的停課,或者是一時的經濟困難,就讓孩子離開學校。在疫情之下,可以說,大多數的學校和教師,已經盡了他們的努力,讓孩子繼續他們的學習生活。

教師是否專業的問題,其實各位亦不用妄自菲薄,永遠覺得自己這個行業不被尊重!

學校教育,山野不成課程,或勉強擠身課外活動,或視作班會旅行,出外走走,圖箇團隊項目;這現象可視作錯失施行全方位實境體驗式人文教育、自然教育的機會。

活在疫下想增強免疫力,嘗試將焦點放在白色畫紙,為它填上色彩,每天都保持心情開朗,發放正能量,這能治己也能利人。

世上抱「人不為己天誅地滅」信念的人多,願意做到「我不入地獄,誰入地獄」的人少。

定義「知識」一詞並非易事。筆者集中關注知識管理文獻中如何定義「知識」;儘管已收窄探討焦點,「知識」的本質仍不易釐清。

疫情雖有終期,但難保日後不會重臨,甚至就在不久的將來。同時,經過今次停課不停學的實踐,相信各校老師在電子教學方面提升了認知與技能,復學之後仍可適時運用,以補足實體教學。

如何用心為學生呢?相信用心教學是第一步,視如己出就是下一步。將學生視作自己的親生孩子一般看待。

疫情拉長親子時間,意外發現孩子不太一樣了。研究顯示,青少年看重同儕,卻有一成沒朋友。面對邊緣、憂鬱的國中孩子,家長該怎麼做?

科技賦能美術教育的途徑,簡單而言可以從課程規劃、學習模式和空間優化三方面去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