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月的驚濤駭浪可能正暗示2016年的經濟增長或會遜於2015年。雖然我們現時對香港2016年全年經濟增長預測為2.4%,但下行風險正在增加。

關於布坎南和奧地利學派的關係,我尤其想談談較技術性的一點,因為這點對我的學習生涯有着特殊的意義。

關於布坎南和奧地利學派的關係,我尤其想談談較技術性的一點,因為這點對我的學習生涯有着特殊的意義。

日本和歐洲的中央銀行實施負利率政策,這種違反經濟常態的政策只會令環球金融系統變得更脆弱,最終為全球經濟帶來難以估計的風險。

中國旅客發送總量與2014年相比,相差超過七億人次。是什麼導致了五年間春運發送旅客總量出現如此巨大的差距?我們能否據此預測未來春運變化趨勢?

香港學者專家愛作預測,樓市跌多少、股市升多少言之鑿鑿。數字來歷不明,估錯冇後果估中有彩攞,你話信唔信得過?

為甚麼這一個百分之十的旅客數量跌幅未有為香港經濟增長造成太大的負面影響?其實答案是非常簡單,原因是旅遊業本身是一個低增值行業,所以香港的經濟動力沒有因為旅遊業放緩而明顯減速。

創業才能是多方面的。Schumpeter 聚焦於創業家的天賦及創新,而 Knight 則着重創業家在不受其控制兼未能全面掌握的廣闊市場網絡中佔一席位的能力。

香港政府有彈藥也有工具,炒家沒有足夠彈藥但有工具,炒家佔不了優勢,惟有靠唱衰言論去爭取贏面,港府便應以實力與行動去強化市場信心,此點對股市也十分重要。

香港股市領先全球的股市創新低,比 A 股和美股都弱勢,這是我們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的。這次下跌,新興市場的貨幣貶值、油價的下跌、美聯儲加息等等是背景。但更重要的是導火線。

香港股市領先全球的股市創新低,比 A 股和美股都弱勢,這是我們很多人都沒有想到的。這次下跌,新興市場的貨幣貶值、油價的下跌、美聯儲加息等等是背景。但更重要的是導火線。

近日,上海市科學技術委員會、發改委和財政局共同制定的《上海市創業投資風險救助專項資金管理辦法》(試行),規定天使投資損失可獲財政補償,輿論一片嘩然。

上周五公布的中原城市領先指數,出人意表地不跌反升,升了0.4%。我預期會跌,結果卻相反。不過,單獨一周的轉變,並沒有太大的象徵意義。我並不打算收回香港樓價的跌幅會擴大的預期。

對於與會者對亞洲經濟前景的評價,陳德霖認為是次講座成功讓7%人轉投樂觀陣營,是重要的成就。

退保諮詢比較「不論貧富」和「有經濟需要」兩個方案,戴蒙覺得奇怪。世界上退保制度何其多,也沒有一個放諸四海皆準的理想方案,局限於兩個問題多多的方案,無視香港的實際情況,如此諮詢不會為香港找到一個適合的制度。

中國經濟已是人到中年,增速放緩是自然而然的事情,不必大驚小怪。

現時最能夠影響本地樓市表現的是中國經濟持續放緩和強美元。

現在索羅斯要做空人民幣很不容易。從決策者的意圖上講,匯率貶值對中國經濟沒有幫助,是損人而不利己。我們生產是上升的,而且出口方面,中國已經不像以前了。

現在索羅斯要做空人民幣很不容易。從決策者的意圖上講,匯率貶值對中國經濟沒有幫助,是損人而不利己。我們生產是上升的,而且出口方面,中國已經不像以前了。

企業家是中國經濟發展的動力,中國人口眾多是對經濟發展有利的。經濟發展是由少數,像200位最精明的企業家推進的。

在貧窮而破碎家庭中成長的痛苦經驗,與政府的公屋政策及跨境婚姻趨勢不可分割,更在童年記憶中留下不可磨滅的傷痕。

中國官方說人民幣並無持續貶值的基礎,這倒不是自我壯膽的胡說。中國自1994年以來,每年外貿一直都有順差,2014年順差創出3,831億美元新高;2015年升勢不止,頭11個月順差已達5,387億美元……

一帶一路65個國家,只是名單已洋洋灑灑,真正目光遠大,雄才偉略——但論經濟潛力未必及上印度一家。

主人養有兩狗。一隻叫「在岸」,體型龐大,飼養甚久,從前只在花園跑,主人近年打算帶它到外面走;一隻叫「離岸」,幼稚嬌小,愛好自由,常常給街上事物吸引。

在國家深化改革的過程之中,我相信香港只要保持自由市場和國際化的優勢,就可以發揮我們獨有的角色,推動內地市場與國際接軌和融合,將國家的發展潛力變作動力。

不少人視榮保羅為美國的最後希望,但看到受他號召而遍地開花的自由意志主義學生組織,我明白到他遠遠不是最後的希望。

余永定表示,人民幣正面對貶值壓力,中央不應過度動用外匯儲備維持利率穩定,應進行匯率政策的改革。他警告,於此過程中香港將面臨重大挑戰,或會出現近似1998年的危機。

在國家深化改革的過程之中,我相信香港只要保持自由市場和國際化的優勢,就可以發揮我們獨有的角色,推動內地市場與國際接軌和融合,將國家的發展潛力變作動力。

雖然恒指已跌了接近一萬點,但客觀形勢仍是相當嚴峻,因此,從投資角度來分析,大家可以選擇「瞓低吸納」的策略,即是股價要跌至相當深的水平才出手掃貨。

不少人視榮保羅為美國的最後希望,但看到受他號召而遍地開花的自由意志主義學生組織,我明白到他遠遠不是最後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