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人聲這個樂器應該是人類歷史中最早存在的樂器。因此,聲樂作品類別(簡稱「曲種」[vocal genres]), 範疇之廣、作品數目之多,應該是眾樂器之冠。音樂史中重要的作曲家,無一位不曾寫作過聲樂作品。

夜涼如水,四處漆黑,抬頭仰見上空一幕星際,彷彿收攝了無邊的三千大千世界。坐一小時見到八次流星,或大或少,或明或暗。想起佛陀2500多年獨坐菩提樹下,夜觀星宿而開悟見緣起法,了知宇宙真理。而末學卻把觀星視為一種浪漫,真是以着染之心,見虛妄之相。聽友人說我們眼前所見的星光,離我們最近的也有幾個光年之遠。也就是說這一點星光已隔上了幾年,才抵達我們的視線。何來一眼?何來一聚?你我今世的相會,難道已是一眼萬年?

洛比桑拍英語動作片,在美國電影夾擊下,仍能於國際市場間隙中活躍,可算是小小異數。他的新作 《Lucy:超能煞姬》是他目前個人最大製作,雖不足以媲美或威脅荷李活鉅製,然而也足夠惹起國際關注。

儘管我們對中國的五千年文化深感自豪,實際上在世界史中,中國似乎是受惠於外來文明,多於對外散發影響。而以種類分,似乎中國輸出的主要是純生產技術的發明,例如造紙、 絲綢、 指南針、印刷、 火藥。至於精神文明方面的藝術、音樂、文學乃至哲學就都影響貧乏。

縱觀各時代的玉人,只有同一樣題材。他們不過是吉祥的化身,代表中國人的希望。

回國以後,其仁沒有躲進象牙塔,依然風塵僕僕地帶領學生去企業和農村進行調查。對真實世界的觀察,使其仁和他的弟子們帶出了中國「實證經濟學」的學風。這些年裡,他寫了不少書,如《真實世界的經濟學》、《收入是一連串事件》、《挑燈看劍》、《中國做對了什麼》和《病有所醫當問誰》等。

馮先生問:「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為什麼大家可以穿行自如而不會碰鼻子?」 他說:「因為人們會走路,知道行人規則,還懂得迴避。掌握了規律,自然就不會盲目。」他又說:「開車不會相撞的道理也是一樣。你學會開車技術,懂得交通規則,掌握到規律,你就自由了。」

蘇格拉底的獨行,便在於他什麼都不參與也不表態,非完全置身事外但亦不同流合污。他甚至不想因為跟他人建立了關係而影響判斷,而任由他的人際關係停留而不進一步發展。但他並不隱沒於群眾,借群眾為擋箭靶,作狠狠而無理性的批評,或偶然向受批評者放一記悶棍或冷槍。他挺身而出,單打獨鬥,發揮他的反諷精神,甚至行不改名。祈克果的名句:「群眾是虛妄的」。與其躲在群眾的背後,不如在人前實踐個人的反諷。

長達200米峭壁上唐代的彌勒大佛兩旁有著建於北魏、北周、隋、唐、元、明和清各朝高低大小不一的洞窟近200個,大小石雕泥塑像近800尊,壁畫約900平方米,高低錯落,氣勢磅薄。在這黃河峽上的峭壁,本有擔當連繫各朝大小洞窟,上下四層的棧道,唯歷經戰火風霜,原有棧道在明末已全毀,直到1972年才修建了現有的新棧道。1961年國務院將炳靈寺石窟列為第一批全國重點文物保護單位,1989年正式對外開放。

但她的美,卻不一定要像花一般的早逝。她除了有花一樣的美麗顏色,美麗風姿外,更有高尚的情操,獨特的韻味,清幽的氣質。隨着歲月增長,性情更上層樓,智慧攀升高峰,眼睛透露光芒,是超越飄逸的美。

炳靈寺最早稱為唐述窟,唐代稱為龍興寺,宋代稱靈巖寺,明朝永樂時期年(1403-1424年)後稱炳靈寺。「炳靈」為藏語「仙巴炳靈」(byams pa bum gling)的簡化,意謂「十萬彌勒佛洲」。

藏語電影近年借助數碼科技在中國電影史上寫下新的一頁。與用漢語製作的西藏影片不同的是:藏語電影以本民族母語發聲,表達對其宗主國強加於藏人的物質文明與市場經濟壓力之抗拒。此處以兩齣2011年推出的獨立藏語電影為例,探討這個反現代化、反市場化的文化現象。

雨傘運動開拓了香港的政治想像,也擴充了港人的空間想像。當大量香港市民湧上街頭,走向馬路,本來是車流不斷的行車道忽然變為讓人可以靜坐、對談、集會、抗議和散步的民主廣場。跟歐洲不一樣,香港只有置地、新城市等商業性「廣場」,沒有真正的戶外廣場,更談不上甚麼廣場文化。這場運動一夜之間為香港添置了五、六個大廣場,包括公民廣場、自由廣場、金鐘民主廣場、銅鑼灣廣場、旺角廣場等。這些臨時廣場人多空間大,蹓躂其間,發覺處處是景,上下左右都值得按下快門。

人類的精神文明的開始,可以說是留在岩石上的繪畫,但我認為更容易區分的始點是有意識地用一種既定的符號把思想留在時間的長河裡,這就是文字。最早的文字應該是6000年多前出現在美索不達米亞的象形文字;稍後又出現了更易於書寫的楔形文字,就是由刻在軟泥版上的楔形筆劃構成的文字。楔形文字有不少種;學者們已經破解了幾種說不同語言的人在不同時期留下的楔形文字。

SPS 這個系統,就是從以上各聲樂概念中聲音的物理屬性,找出人聲這個樂器可以做些甚麼,才能發出有這些物理屬性的聲音。人聲可以做的,就是所謂「聲樂技巧」。例如你想聲音漸細,即是減少音量,那麼你就要減少你打口蓋的力度。這種「減少你打口蓋的力度」的做法,便是你唱漸細聲的技巧。

此片給我們的啟示,站在平地看地方,很多事物和情況會沒看到。齊柏林謙虛,拍成這部特殊電影,並無誇張什麼,只不經意說:一般人之所以會看不到真相,忽視全景,只因為站得不夠高,如果轉個角度,在高空俯瞰,便會看到很多細節隱藏了。此片展示最重要的內容是:台灣的美麗與哀愁。

「康德式」的浪漫情懷,「理在但形不在」,給人一種昇華的感覺。人對着眼前之物,他無法觸摸、無法理解,亦無法言喻。眼前之物,可能根本不成物,因為它是不成形的、是無邊界的。無論人多麼想去理解它,也是無從着手,因為此物是無形之大,天下間所有的理都無法涵蓋它。

一個稱職的歌唱家,會懂得用美妙的歌聲如實地把作曲家寫下來的音符唱出來。一個真正的藝術家,會不期然地感受並用他的心靈帶出曲中之情。一個愛思考的人,會問藝術家在創作時,他心中想回應的是個甚麼問題。然而,作為一個人,他不可能對這些問題漠不關心。

印象派和莫奈的畫我們必須看,不管是習畫者、設計學生或一般人,都值得進場一再欣賞,因為他們的畫很美很好看,可以培養我們的生活美感,學會感情的表達和提升,擴濶創意思維空間,這就是藝術對人類社會的作用,值得鼓勵和提倡。

「探戈是生命!」我的老師奧士華度.佐圖(Osvaldo Zotto)語出驚人。就因為他這句話,我深度地裁進了探戈永無止境的迷人優美旋律中,生活、思想不由自主地跟隨它不停地轉動;14年了,還是停不了!過了半生的生命,彷彿被加進了新的燃料,又再熾熱地旺盛起來。

決定用「西窗燭」作為欄名,因為無論是討論文學、文化、尋根,還是分享吃喝、旅遊、養寵物,都會因為我人在北美而帶上西方的觸角。那就讓我這塊小園地作為一扇西窗,供讀者觀景吧。

樓上愁人還好,仍舊可以佇立,仍舊可以企盼。管他長亭短亭,終有一天你會回來,和我一起笑話那天微醉中手拉著手浪蕩街頭的故事。

季羨林教授(1911-2009年)曾道:「世界上歷史悠久、地域廣擴、自成體系、影響深遠的文化體系只有四個:中國、印度、希臘、伊斯蘭,再沒有第五個;而這四個文化體系匯流的地方只有一個,就是中國的敦煌和新疆地區,再沒有第二個。」在敦煌發現的文物,與故宮內閣大庫檔案、殷墟甲骨及居延漢簡成為近代古文化的四大發現。

當年我是新聞系學生,但雅好藝術,尤愛街頭風景,於是每個周六帶着畫板隨老師走到哪就畫到哪。畫藝雖然一般(有點辜負了老師),但心中得着的,是藝術薰陶和心內滋潤,影響了日後對生活的審美眼光和對真善美的追求。

綜合分析馮師的各方面言論和著作,他談的是如何堅持自己的學說和理論,如何對待不同的意見。他奉行的宗旨是:不輕易放棄自己的主張,也不隨意附和別人的觀點。他敢於針對毛澤東的「實踐- 理論 – 實踐」 的公式,「樹立一個對立面」。

世人慣用兩隻眼睛看歷史,因此其一,果此其二。因果關係是人類心靈思維的基本法,所謂「種瓜得瓜,種豆得豆」。中國古人還用第三隻眼睛看歷史。第三隻眼聚焦於宇宙人間的相關關係,並非是因果關係。

數千年來,玉獸主要有三個模樣。漢代以前,玉獸是平面的側面。宋代以前,牠們是立體圓雕,但四足屈坐。自宋代開始,牠們站起來了,像要擔負更多中國人的苦難。

隨着 Beyond 的歌聲而搖動手機燭光,回首處見到圍牆上站了一位帶着頭巾的抗爭者,隨即按下了快門。

掌握準確的英語發音後,仍要持之以恆地學習文法和用法(Usage)。

一個作者如果貫徹他向來的風格,不是被愛死,便是叫人失去能耐;如果王家衛是真的固執,這種死罪也逃脫不了。如果作品出現了新意,人們會怪責您「改變初衷」,出賣自己;如果新作「依然故我」,評語可能是江郎才盡、自我重覆、欠缺新意。周星馳久休後推出新作,大家揑一把汗,又是逃不出這兩種評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