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華主辦的《中國叢報》的英、美傳教士,則更是赤裸裸的極力鼓吹使用武力干涉。「我們不能通過辭謙言卑的稟帖取得什麼,我們要和中國訂立一個條約。這個條約必須是在刺刀尖下,依照我們的命令寫下來,並要在大炮的瞄準下,才發生效力」。英國國內的曼徹斯特商會向首相和外相提交備忘錄,要求政府出面干預中英貿易事務。
每當聽到歌星重唱香港60年代的Kowloon Hong Kong Ding Dong Song便有無形的喜悅和興奮,口中也跟隨哼着這首我愛香港的名歌。唱得高興時,突然想起九龍為何譯作 Kowloon ,而香港是 Hong Kong 呢?
在振華那兩年,學校對學生的寵愛,可說全部集中在我身上。學校裏,上上下下,沒有一個人是不喜歡我的。學校選舉模範兒童,我獲得全校冠軍。但轉到穗城之後,我的世界變了,好像從天堂掉進了地獄。由於穗城小三的學額有限,而我的年齡又比較小,學校於是安排我重讀小二。我很不開心,但不懂得反抗。因此,在穗城那兩年過得糊裏糊塗,不知所謂。
我的子女在中學時期都讀過 William Golding 的小說《蒼蠅王》(Lord of the Flies),我們一家人曾討論這個「敵托邦」(dystopia)故事的情節、人物、主題;我在香港大學講授的「法律、經濟、國家」課程亦將此納入教材,藉以講解英國政治哲學家霍布斯(Thomas Hobbes)的自然狀態觀(state of nature)。書中故事敍述一群英童流落荒島期間力求自治而終於失敗收場的一番慘痛經歷,讀之令人哀傷,但箇中寓意發人深省,老師、家長不妨與學生、子女齊齊研讀,細味故事中的深意。
傳統以校園再放不下一張書桌比喻社會衝擊校園,打破靜心讀書的心情與環境。現在香港面對的不是甚麼外敵入侵,只是要不要民主,要甚麼樣的民主的問題。就是這樣,社會撕裂了,校園早已躁動不安,至今餘震仍然強烈。
有一天,我們開車去浙江莫干山遊玩,半途聽說有個算命瞎子,就順路去長長見識。輪到給恒志算命,瞎子說他「權去威存」,在場的人聽了都面面相覷。25年過去了,瞎子的話不斷被應驗。儘管恒志早已離開權力場,但在朋友圈始終有着崇高的威信,因為他有一身凜然正氣。
網師園不是正式舞台,演出者或者覺得觀眾不懂得欣賞,但是一晚演一折戲四、五次,晚晚演,最少也可以當練習,若把那段戲演出高水平來,說不定有一天有個被賞識的機會。可是今天中國人心浮躁,那有這閒情?
香港的文化局由於政治因素已胎死腹中,現只由民政事務局轄下康樂文化事務署管轄的香港文化博物館撥出數名人員組成非物質文化遺產組小組負責,就連收集及整理本港非物質文化遺產清單的工作亦只有外判予香港科技大學華南研究中心負責。在財力資源方面,香港政府對保育非物質文化遺產方面亦乏善可陳。
2009年,福建省寧德縣發現了一個古墓,墓葬的方位、雕飾,與明朝的皇帝墓很相似(明朝皇帝葬北京十三陵,位於北京市昌平區壽山下)。又發現得舍利塔和明代的雲錦袈裟,袈裟上有五爪金龍,考古學者推斷為惠帝之墓。靖難之變607年之後,惠帝行踪之謎,可說解開了。他原來從北京去了離南京300餘華里的福建寧德,真的做了和尚。
假設李煜不生於帝皇之家,只是一個普通詞人,他又會留下一些怎麼樣的詞篇給我們呢?不當皇帝,他怎會當無限江山是他自己的呢?沒有一眾後宮佳麗,他又如何寫得出「胭脂淚,留人醉」呢?沒有了從皇帝變作俘虜的痛苦經驗,他又怎能寫得出這許多沉痛反思的動人句子呢?你看,他連花的痛苦與無奈也能深深體會。
七年來,嘗試據迴文詩與十二音列體,自擗英詩風格—— 有幸夢圓,拙作 A Fugue of Tone Rhyming 入選 2009年美國 Tom Howard 作詩比賽——"Highly Recommended for Verse in All Styles and Genres"。我撰寫新或舊詩時,則力求貫徹聲、韻、情、境的同步規範。
回到倫敦後,馬嘎爾尼談及了中國的國運:「中華帝國是一艘陳舊而又古怪的一流戰艦……當一位才不敷用的人掌舵領航時,它便失去了紀律與安全。它可能不會立即沉沒,它可能會像殘舸一樣漂流旬日,然後在海岸上粉身碎骨,但卻無法在其破舊的基礎上重建起來」。
我發現小說涉及時間、空間、命運、想像與現實多方面的關係,加上小說本身就是一種虛構現實,而我的照片中探究現實與想像的關係的也有不少,所以就決定以「現實與想像」為題集合數十張相關的照片,作為小說的抽象配搭。現實與想像之間有無限的可能性,可以是現實與想像不同程度和多種多樣的混合。有現實才有想像,也因為有想像才有現實。
2014年9月28日開始的社會大震蕩是幾個深層次矛盾的交集和爆發,它迫使香港社會必須面對當今和未來的嚴峻挑戰。希望香港各界可以把它視為一個警號,以此為契機轉危為安。 經濟上如何給大量低技能的人口提供就業機會,使中產階級減輕供樓的負擔,讓老人可以不必依靠子女而過上有尊嚴與安全感的生活,這些是香港的當政者和精英階層必須面對的問題。而最重要的莫過於讓年輕人感覺到有前途,願意為了自己的未來而努力。
香港佔中已有一個多月了。佔領者主要是大學生和中學生,他們反對沒有一人一票的行政長官普選,實行公民抗命,為香港未來自由選舉鬥爭到底。可是從他們近日的言行看,仍打着要自由的旗幟,但沒理會其他受影響人們要求的自由,堅持繼續留守他們的佔據地。這種種行為,為何會發生在香港這個法治記錄良好的地方呢?這一群爭取選舉自由的學生,他們有沒有理解何謂真正的自由呢?
個人或許在某些時刻對拖延主流意識形態擴張有所貢獻,但卻無法改變現實和社會結構?
因為柳樹的獨特性,垂下搖曳和柳葉細長,許多成語和文學作品都與柳有關,「百步穿楊」表示箭法甚準,所謂「楊」,就是楊柳葉,故事是出自《戰國策》:「楚有養由基者,善射,去柳葉者百步而射之,百發百中。」
回到平常心,我們就會有一個清醒的認識,對人所處的困境有清醒的認識,清醒認識人自身的種種弱點。
香港曾有華資「四大百貨」的出現,確實為早年地位低微的中國人爭回一口氣,戰後的60年代開始,國貨業的鼎盛更是一時無兩,踏入經濟起飛的70年代起,日資百貨大舉來港,印證香港繁華與文化交織的美好世代。百貨公司既是潮流指標,更是大都會的現實寫照。
那年那月,是九七前的光景罷,我們最喜歡又最樂意留戀不去的,是阿逵在跑馬地毓秀街那幢老房子。他與這老房子的因緣,是因為擔任電影美術指導工作,為了找景拍戲而看中這處。業主見他如此欣賞房子,自己又放着不用,就讓他在電影拍攝後租下來……
當人在自己理性的枷鎖下、在情理之間掙扎、心靈痛苦時,德國文學、哲學家席勒(1759–1805)及時指出人其實是可以把其浪漫痛苦之情昇華至純真之情、熱情、苦情等。
圍棋有五得:「 得好友、得人和、得教訓、得心悟、得天夀」。便包含心悟。而所謂天壽,也許未見職業棋士或一般「棋痴」如我者有老人痴呆症。目前年齡最長而仍於一綫活動者(在日本)已年過90,尚會贏棋!而上世紀和今個世紀之棋神——吳清源大師,仍不斷有創新之概念產生,他今年正好過了100歲!其一生除了圍棋,便是圍棋,其頭腦至今仍然靈巧敏捷,身心健康正常,不可能否定圍棋對其正面之影響。
自由是自己的覺悟,自己覺悟到自由才有自由,自由不是上帝恩賜的,也不是政府給的,而是掌握在自己的手裏。
簾外下着雨,像要下個不停似的。原來春天不知不覺已到了盡頭。即使是春末的天氣,薄薄的被子也抵擋不住五更時分的寒意。做夢的時候竟然忘記了自己作客他鄉的身分,還貪圖留戀那片刻的歡愉。一個人時千萬不要憑欄遠眺,見着遼闊大地,便會想起故國江山;失去得那麼容易,要回去卻十分艱難。
用五行相剋去推,由言個視點去者,中華民國逼清帝退位故應屬木(水生木),中共打天下建國,似應屬金(金剋木)── 但中共尚紅(赤),則又應火,屬金或火,難判。能從周、後周諸代(木德)推斷中華民國前景?或從夏、商、晋、後梁及元(金德),或漢、隋及宋(火德)諸代,推斷中共前景?
一直以來,對於廣州視窗的半開半閉,特別是中英這種間接交往並且十分不平等的方式,英人很難接受。到18世紀末,為試圖衝破大清廣州貿易制度的限制,更主要是力爭脫離「一個遙遠省份政府的腐敗和濫用職權」,真正實現與大清帝國的直接接觸,英國決定通過外交手段打開困局,直接派遣政府使團前往北京,同中央王朝進行直接談判。
1985年再懷夢獲聘任為華盛頓青年交響樂團發展主任,策劃該團108位師生到青島、濟南、北京、上海、香港、台北、台南及高雄演出。老美上司數次去函首都市長求援撥款不果,我與市府一位女士午飯後,取得錦囊,草擬一信交給十多位學生聯署上書市長夫人,伸訴貧窮子弟無法推銷 raffle tickets 苦況,並邀請市長公子參團同遊。未幾,市長從 Escheat Fund 撥來數萬元,並 endorsed(背書)公函予華府區內所有與中國有貿易往來的財團,呼籲贊助。一下子「發啦」,不只風光出征,且貯備了數十萬元 seed money。
伊斯蘭世界的擴張分為幾個階段。到了11世紀末期,伊斯蘭教就趨向保守,社會活力大大減低。但是從領土來說,穆罕默德去世100年之內就進入阿拉伯-伊斯蘭帝國的部分是伊斯蘭文明圈的核心;一個地區的多數人一旦信奉了伊斯蘭,就沒有再轉入其他宗教勢力圈的。儘管伊斯蘭文明圈早已不再活力充沛,卻還是緩慢擴張,今天仍然如此。
尤西林教授的分析,其實也是在當代中國血親關係兩極的發展。一方面家屬繁衍的權力在官在商都在迅速蔓延,另一方面又受到抵制及抨擊。尤說現代轉型的中國深陷私人關係倫理,拖累了公共社會的建設,因而對傳統血親仁學的反省成為了重要的時代課題。中國現代史的複雜曲折以及幾番對傳統價值的掃除,其實也給予了所謂現代性與當代性平坦踏步的空間。
一位當代女性之佼佼者,一位成功女政治家有這樣深情的自白,着實難得。她坦承由於受到一位中國哲學大師、思想家的啟迪,通過內心的自我修煉,戰勝了外界的險境,走上了成功之路。這個事蹟生動說明了馮友蘭哲學思想的博大精深和超凡的存在價值。已披露的有關紀錄顯示,朴女士分別從英文版的 A Short History of Chinese Philosophy 和兩卷本的中文版《中國哲學史》,接觸到馮先生的學說和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