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從1953年起,查良鏞以筆名「林歡」來撰寫電影劇本和擔任導演。這時林徽因仍然在世,而世上亦未有以筆名金庸發表的武俠小說。可是,庚戌子發現查良鏞這時已運用了「倒轉」的啞謎。

徐嘉慎是「香港的兒子」,大半生為維護維多利亞海港做了不少事情,有些我們是知道的,而有些是我們並不知情的,例如他也是一位充滿激情,細膩敏感的詩人。

在香港,可以自由閱讀、自由書寫。西西說珍惜這種自由:「開放是很重要的,即使你不寫作……香港作家,因為文化語境獨特,視野、思維、表達方式都和其他華語的地方不同,對華文世界肯定是一種增益。」

上世紀、五四以來的中國藝術家、作家都已成為傳奇人物,有關他們的人生軌跡引起我們的好奇。100年前,他們來到法國是怎樣過日子的呢?

步出校園後,多年來,跌宕起伏,在現實中奮力掙扎向前,絕不容易。幸好,相伴相依的,除了文學,還有佛家哲理……「得之吾幸,失之吾命」,活到今日,漸悟。人生,本來就是一場修行,所有的經歷,都是一種修煉。

其實,在我的心目中,任伯伯也是一個「可大可小」的人,他充滿了童心童趣,真真正正與孩子們平起平坐,從孩子的角度去看世界上的萬事萬物,所以他的作品是那麼廣受孩子們的喜愛。

80年代初嚴吳嬋霞與何紫等友人創立「香港兒童文藝協會」,豐富了香港兒童的文藝生活和精神食糧。她認為,友人何紫在香港兒童文學發展史上,扮演了承先啟後的重要角色。

70年代,香港市面上充斥着暴力與色情的「公仔書」,於是由何紫牽頭,發起組織一個專業的團體,把關心兒童成長的文藝工作者團結起來,推動兒童文學及兒童藝術,這便是後來的香港兒童文藝協會。

醫學名稱可以極複雜、極專門,不屬醫學專業者,難靠一般邏輯經驗理解。先掌握字首和字尾的意思,有助於進一步明白全字,搞清道理。如果醫學名詞與神話傳說直接有關,確能產生過目不忘之效。

往事並非如煙,金庸畢生背負着梁林,久縈於心,未能放下。他把梁林的生平轉化成《射鵰英雄傳》的故事;隨着小說持續地獲得讀者青睞,兩人的煌煌事蹟便可超越年代留存於世,不會消如煙塵,隨風而逝。

林琵琶小說中的主角,不管是男是女,還是神仙人物,來到「追夢」,他們都顯得勇氣可嘉。為了追求自己所想過的「人生」,可以不顧一切,率性而為。處理題材手法,如烹調不同地域小菜,各有特色。

雖然我們都不是能「止戈為武」,反而我們可做的是教導我們的下一代具有俠義之風,認識真理,勇於向那些惡者說不!

《重探張愛玲》作者何杏楓教授指出,張愛玲提到人在「被拋棄」時,找回「古老的記憶」。還是從前的日子好。「代代相傳的生活經驗,便成了『記憶』。」

寫康熙的歷史小說很多,但寫康熙一朝的欽天監,我還沒有讀到。5年來我邊看邊寫,不斷有新的認識、新的想法。

1959年6月29日,依達第一部小說《小情人》出版,這部小說為「乳臭未乾」的小子打開通向文壇的一扇窗口,香港也從此誕生了一位善寫愛情小說的多產作家。

王良和說,學習余光中的新詩,能夠能刷新想像,寫出意象統一而優美的詩句,提高描寫能力。一位作家的內在發揮得最好之時,往往就是成就這位作家最精彩的地方。

《石頭與桃花》書名的「石頭」應綴自其中的〈石頭述異〉,「桃花」則是〈桃花塢〉。不過,植物可以勇敢地從困難的石隙茁長,我們又何妨運用聯想,桃花從石頭裏舒伸。

不會讀書的人,只活了一次;會讀書的人,活過一千次人生。

金庸武俠小說魔力無遠弗屆,有華人的地方就有金庸小說,連帶與金庸小說有關的「副產品」也多姿多彩。筆者最近從海外購入一套漫畫版的武俠小說《天龍八部》,可說是副產品之中的佳品,它絕跡江湖已數十年。

那些年港台推動閱讀風氣,多次舉辦徵文比賽,外界反應不錯。我們有機會與來自中、港、台作家同枱吃飯,想知道他/她們不寫作的時候,日子是怎樣過的。

中華文化的核心價值是重中之重,是教學上最難處理的問題。但這些皆可從豐富的詩詞經典中找到素材,聯繫學生的生活實踐,古為今用,在潛移默化中得到品德情意的熏陶。

深情書寫30位藝文界名人,包括劉德華、鍾楚紅、王菲、周潤發、張艾嘉、陳百強、關錦鵬……記敘他們甚或燦爛,甚或黯淡,甚或缺憾的人生風景。藉由文字為他人獻上真摯的祝福,為自己留下溫暖且芬芳的文學美醇。

17世紀是西方的分水嶺,理性拉開了人類的新序幕,笛卡兒高舉「我思故我在」的旗幟,將人類抬到至高無上的地位,為西方哲學從神學走向人學奠定了重要方向,這也使樹木出現了「從神聖到世俗」的巨大改變。

40歲之前底盤要做大。因為到了一定年齡之後,知識就只能在原有基礎上堆高,卻無法再擴大。40歲之前做成的底盤大小,決定了以後成就的大小。

對於樹,我很有感情。它擁有巨大的襟懷,能夠包容很多的複雜和世情。面對一棵年代久遠的大樹,就像面對一位閲盡滄桑,慈祥靜穆的老人。他看過的比你多,知道的也多,經歷得更多。你不用説什麽,他都明白你的心緒。

鼎鈞先生的家是個具體而微的藏寶窟。買藝術品妝點自己的家,隨便普通人都做得到,但因鑑賞眼光高下便有雲泥之判;只買幾件有口碑的藝術品,自然不易落人指摘,但要多多益善的話,那可是要有「調兵遣將」真功夫的。

唐代小說何以稱傳奇呢?為什麼時人對唐代傳奇的認識比唐詩貧弱得多?

區聞海談吐溫文,神情懇摯,既有文人的幽微細緻,亦有醫生學者的審慎認真。他對香港疫情的看法,突顯了他對生命倫理的關注……

一代新人勝舊人,國家機器不停地運轉,不管賢與不肖,總得有年輕一代接棒,所以,兒童是國家未來主人翁這句話,不締耳熟能詳。中國自古多有天才兒童,後生可畏。

余光中的新詩大多以懷念故土為主。在《隔水觀音》詩集中,他投入李白、杜甫的影子,余光中的每一句詩,每一個字都是將中華文化、歷史文化與他的處境連結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