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屆「想創你未來──初創作家出版資助計劃」周三(20日)舉行發布會,公布繪本、科普和非遺3組的得獎初創作家及其獲資助項目之名單,得獎的出版計劃最高可獲得50萬港元的出版及推廣資助。

金聖華在這個明星弟子身上下的功夫沒有白費,林青霞轉向寫作,心靈上有了寄託,兩人結緣真是一件大好事。

歷代文人有意識地將數字寫入詩中而傳誦的不多。去年教育局課程發展處頒布文言指定建議篇章,其中鄭燮(1693-1765)《詠雪》入選。這詩的特點,可歸納為一「奇」字。

香港貿易發展局主辦的第32屆香港書展周三(7月20日)於香港會議展覽中心正式揭幕。今年書展是香港特別行政區成立25周年的慶祝活動之一,年度主題為「歷史文化·城市書寫」。

第32屆香港書展舉辦在即,香港商務印書館將以「閱遊,異想天開」為主題參展,陳列語言學習、歷史文化、藝術畫冊、人文社科等板塊的精品力作,為讀者帶來新奇閱讀體驗。

我們不願意見到城市裏的街道空空如也,我們更願意看到滿街行人踵接肩摩,儘管彼此互不相識,大多只是擦身而過,但我相信大家即便各自行走,也終究會走出一種屬於我們的城市的步伐。

奧尼爾表示,多個國學大師研究胡適的著作都有拿來看,但沒法超越他們,只能用簡單語言介紹胡適的思想、他一生的故事,讓一般讀者有機會認識這位20世紀初,非常開明的學者、公共知識分子。

第32屆香港書展舉行在即,今年書展以「從香港閱讀世界‧憶寫香港故事」為主題,中華書局為配合大會主題,準備不同範疇新書,以推廣中華文化及本地文化。

孝敬不等於順從,這個道理,與「慈愛不等於順從」並無二致,可說是對父母的相應回饋。

第32屆香港書展將在7月20日至26日舉行,三聯書店以「憶·記香港」作主題參展,展出70多種新書,並將會舉辦12場書展講座和快閃簽名活動。

倪匡的武俠小說《六指琴魔》大受歡迎,很多人都以為這是倪匡的第一本武俠小說。其實,他早於1959年年底已署名倪匡,在《真報》寫了第一篇武俠小說,後來結集成書,但作者姓名卻被改為「梁羽生」。

香港書展將於7月20至26日期間舉行,遇上香港回歸祖國25周年,新雅文化以「我愛我家」為今年的參展主題,推出多種圍繞香港、中華文化及歷史有關的圖書。

由於杜甫以渴求完美、精益求精的態度創作,所以作品的內涵是如此豐富,藝術是如此精深,是最能令人一讀再讀三讀的。

國家主席在特區回歸25周年親臨香港,意義重大,他在發言講話中用了8個字勉勵港人──「行之不輟,未來可期」,這一句出自哪裏?

倪匡的作品易讀、情節緊扣筆觸,成為我的閱讀啟蒙老師,發覺原來文字比公仔書更「正」,有更廣闊的想像空間,這堂不在學校上的一課,畢生受用。

香港浸會大學文學院公布第9屆「紅樓夢獎:世界華文長篇小說獎」的入圍名單,包括6本小說,入圍作品將頒予「專家推薦獎」,並角逐首獎紅樓夢獎,獎金高達港幣30萬元。

找來洪愛珠的《老派少女購物路線》,這一回,說的是台灣的飲食文化、人情世故了。

香港書展的入場人次從1997年約50萬攀升至2020年的100萬人次,這個數字是怎樣得來的?其中一個主要原因是兒童天地培養了一代又一代的大讀者。一年一度的香港書展已經成為孩子期盼的活動,成為美好回憶。

林青霞曾在過百套電影中扮演不同角色,這等經歷,非比尋常。來到書寫現實人生,親身體驗,林青霞對生命的透視力,符合作家所必具備的能力,一般人沒法用文字表達出來的感覺,這,可難不倒林青霞。

周蜜蜜受何紫的鼓勵下,在香港開始創作兒童文學。大概1984年開始在《文匯報》連載童話故事,後來交何紫結集出版,書名叫《神面小公主》,此書成為周氏首本長篇兒童文學著作。

詩人淮遠早年的著作《鸚鵡韆鞦》,近日被人放到舊書拍賣網站拍賣,結果以$8500成交,創下淮遠所有作品的拍賣紀錄。書友奔走相告並向淮遠道賀,他說:「多謝各位畀面。」

「佬文青」李偉民的《枉少年》,細說從前,盡都是昔日美好的時光。說是懷舊,不如説在他文青年代,出現在流金歲月的事件,真有其事。

讀西西作品,有兩大亮點,一是創意,二是文字,這兩個優勢,在《欽天監》再次感受到。

「淮遠三寶」是我替本地詩人淮遠3本著作起的稱號。「三寶」是指淮遠早年寫的3本書:《鸚鵡韆鞦》、《跳虱》和《懶鬼出門》,這3本書已成為香港年輕一代愛書人追逐的寶貝。

受訪者走的路雖然不同,卻秉持「立足香港,植根傳統,銳意創新,面向世界」的信念。在訪問中,他們暢談平生軼事、創作心得、演出經驗,從中反映了他們的學問涵養,體現了勤奮認真、擇善固執、鍥而不捨的精神。

《歷史裏的斷章》作者張惠是「紅學家」,當然有說不完的話題。在《斷章》中,作者談得最多、最見趣意的,自是《紅樓夢》中人。

萬事如棋,苦功「本手」,方有珍瓏之「妙」棋。如墮煙海般尋覓,落得「俗手」誤己,反被深深桎梏。願君遇事沉着迎戰,執「本手」之根蒂,得道「妙手」,務實求脫「俗」,落子無悔,大殺四方。

18世紀的英國政治家柏克認為人的理性相當有限,而在意識形態和革命狂熱的狀態下,非理性的成分更多。他認為人們應該求助於自身民族傳統上所積累的歷史經驗和文化底蘊,作為分析世情和採取行動的指引。

同樣的「日暮聊為梁甫吟」,諸葛亮等待的是他心目中「使臣以禮」的賢君,讓自己做出超越晏嬰的成績;而杜甫等待的是「當今聖上」派使者捎來的喜訊,有幸重登仕途,切勿重蹈晏嬰的覆轍。

劉勰希望透過文學批評和論述,糾正當時出現諸般問題的文風,改良社會風氣。如果我們的社會充滿「詆嫚媟弄,嘲戲調笑」,「標奇立異,誤謬失實」之輿論,結果會是如何?民眾是逐漸「曉惑」,還是陷入「昏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