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能習文言文,好比學武先學紮馬,馬步穩了才耍功夫,招招得心應手。後兩三輩的文人,文言文讀得較少,根基較弱,沒有「紮馬」功力,功夫便虛浮了。

劉祖農(J.L.)在大學修讀物理及數學,畢業後教數理科,課餘卻喜歡寫作,寫格律詩詞。這不光是「返老還童」,而是寫詩,得要保持「真的我」才成。

張愛玲本人寫衣手法以現代時尚追求者的角度批判,相信得分並不高,但也不失為一位具有前衛膽識的好手。這番「前衛」,加上與炎櫻拍下不少照片遺留後世,相信張曾為「與眾不同」興奮了好長一段青春歲月。

香港詩人、作家古兆申於1月11日(周二)離世,享年77歲。他早年活躍文壇,以藍山居、古蒼梧、顧耳等筆名,在中、港、台三地報刊雜誌發表創作及文藝評論。

胡適的事業生涯始於1917年離美返國,終於1962年離開人世,從1911年辛亥革命成功到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這38年,是中國歷史上最自由開放的一個段落。生於那個年代,是他的福氣。

老一輩先生久經世故,往往有「澄之不清,擾之不濁」的雅量,所流露的雖無不是真情實感,但常留下幾分,故每有溫厚的餘韻。而隨時不忘勉勵、愛護學生,則始終不變。

台灣大德證嚴法師教導我們「利他以求一己覺悟」,誠然,沒有他人,又怎會有自己呢!體察我之外的存在,才察覺到我之為我的存在,人與我是互為依靠的。

喜歡鑽研知識學問的師生,可以這本小書為楔子,由每一詞條透露的訊息,進一步從書籍或上網探索更廣大的知識海洋。

香港50、60年代,圖書館甚缺,街頭流行連環圖(時稱「公仔書」)租賃,一角五分便可以看幾套,益智閱讀寓於娛樂。家長若能購入這些益智連環圖,使小孩養成閱讀書本習慣,一生受益。

王良和教授認為,由成長的大陸,來到香港,再去台灣,切斷了與母體的聯繫,成了余光中一直以來的心結,從此,懷念故土,抒寫鄉愁,成了他詩作一大主題。

美國人要了解中國,最少要50年,甚至100年。他寫的書不必翻譯,因為目前無西方人看,他的書是為將來寫的。

金庸在舊版已為王重陽配上武功「一陽指」。大家都知道「一陽指」是點穴功夫,也是可以用作治病的武功手法。林徽因罹患肺病,作者要找一種武功來代表醫療技術,那麼孫中山的醫學知識便大派用場。

新亞書院是錢穆先生所創的中國文化的基地,所以在中國文化方面有一定的基礎。我希望現在的國際學校學生,可以透過新亞多點了解中國文化和中國經濟。

張炳良教授近日出版新書,新書包含了他數十年來從學術角度對香港的觀察、個人的政治經歷,以及對於政府管治的回顧和反思,從而幫助讀者更好地了解香港在「一國兩制」下的發展方向和軌跡。

文化底蘊之建立絕非一朝一夕,需要正確的態度,亦需要時間的浸淫,但前提必須要先了解自身的境況,認清「花果飄零」的慘淡現實,有此自知之明,才能夠補己不足,踏步向前。

許多文化人都曾在香港創辦文藝雜誌,但現存的已不多;現在居然還有人戮力創辦新雜誌,包括三聯的《讀書雜誌》。一群資深出版人與作家對此有什麼看法?他們又如何看待香港的出版業與市場環境?

10年匆匆過去,我還在過着難以調控的忙碌生活,未能忘卻營營。不知脫離了肉身束縛的黃兆傑教授這10年過得怎樣呢?

看完整篇故事,總想不通金庸幾十年後開筆寫文藝小說寫一個「生得醜,毫不可愛」的小丫頭,而寫得這麼傳神和用心。真是高深莫測之至。

台灣作家柏楊《醜陋的中國人》一書,1986年在中國大陸出版後旋即掀起「柏楊熱」,後此書被禁,直至2004年才可再次出版。遺孀張香華近日斷然拒絕摘文選入台灣教科書,並向兩岸出版商聲明將永遠停止發行此書。

江迅1994年移居香港,加入《亞洲週刊》擔任資深特派員,以他在內地文化及新聞界的深厚資歷,很快就嶄露頭角,闖出名堂,很多獨家報道挖出鮮為人知的內幕消息。

吳老說過:「經常和年輕人在一起,自己也會變得年輕快樂。」而我身為年紀最輕的「黨員」,竟有幸親炙各位老師比我更年輕的心境,這段意想不到的因緣,就是我日後的一帖長生不老之藥。

倪匡是香港著名作家,據說在香港能搖筆桿寫稿賺大錢的只有金庸和倪匡,不知是否事實,但筆者相信極了。

新冠疫情持續快兩年,各行各業受影響,舊書買賣也無可避免陷入困境,然而天無絕人之路,舊書巿場最近走出一條生路,城中幾位書商各自開設了網上拍賣群組,引致本地愛書人深夜難眠,也出現不少啼笑皆非的現象。

這個故事架構與《福爾摩斯探案》有相似之處,但莫理斯聰明之處,是加入大量真實可考的地名、人物、歷史事件及掌故,可見莫理斯查閱資料之勤,不只是跟着福爾摩斯的「化身熱潮」說故事也!

曾幾何時,香港的「小報」數量多如繁星,它們之中有些閃爍生輝,有些稍縱即逝,沒有留下痕跡。其實,小報在香港報業史上佔很重要地位,可惜至今缺乏有關香港小報的學術研究,遑論要寫一部香港小報史。

聞名華人世界的武俠大師金庸辭世轉眼3年,香港除了設立一個金庸館外,並無其他紀念活動,實在寒酸,也太對不起金庸對社會的貢獻,本人謹此倡議香港政府設立「金庸文學獎」。

芝泉老人後來戮力以赴三造共和,竟不能與後世共推移。康有為詩云︰「但見花開落,不聞人是非。」芝泉老人晚年落居帳棚中,於外間是非早已還諸天地,留下詩文名為《正道居集》不過明志而已。

芝泉老人已是一介平民,為袁家園林遭人踐踏沒收,親筆致蔣介石函,希望能保護袁世凱遺產。他在手札中說「保障人權即整飾綱紀之要務,綱紀實而國家未有不治者」,他的寬厚與用心是兼而有之的。

雖然拙著未有被批評為「不知所云,離題萬里」,但筆者反覆思量,不如再寫一章,臚列出《射鵰英雄傳》中多不勝數,並以兩大啞謎──「調轉」和「合而為一」構成的情節和武功招式。

我一直認為,諾貝爾文學獎,毋須太認真看待。這不是故作驚人之語而是常識:不管是諾貝爾還是布克獎,文學獎不是奧林匹克運動會一類優勝劣敗的競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