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對闊別多年的兄弟──歐陽晴和歐陽曦,因為父親的離世聚首一堂。但重聚只帶來情感翻騰,將積累多年的怨懟和嫉妒盡情宣洩。如果清官難審家庭事,那麼原生家庭的愛恨和虧欠,到底可以由誰審判?

58集電視劇《人世間》是根據梁曉聲2017年底出版的100多萬字同名長篇小說改編,梁曉聲對東北的官場文化、社會風氣和民眾觀念中的種種問題,洞若觀火,愛深責切,絕對是一部寫當代題材的不可多得的佳作。

庚戌子認為,金庸雖然被好友梁羽生批評,以至多年來背負着眾人的誹議與嘲諷。可是他沒有因而退卻,更竭力繼續以各種方式再三向讀者提示,要讓讀者知道梁林兩位文人英雄的事蹟。

一到香港,她發現自己竟比不上所有的親戚朋友,包括那些小時候一起玩的小夥伴──本來她們都沒我那麼聰明,不如我能幹,也沒有我的學歷,怎麼現在都比我有錢有地位?

38歲正當盛年便守寡,如今想起來還是很令人心疼。我祖母從此不穿鮮豔顏色的衣服,春夏秋冬都是清一色的灰:深灰、淺灰、炭灰、鐵灰、藍灰、灰白。

上個世紀二十年代,在貧窮落後的閩南鄉村,有兩個學士學位的爺爺要招親,希望應聘進門的女子大排長龍。據說選到最後剩下3位,我奶奶最後讓我爺爺看中了。

迎面,是料峭春風,回首,是無邊絲雨。一春常是雨和風,且歸去,我獨悠然。

南宋詞壇,明顯走向兩個方向,一是愛國昂揚的豪放派,一是更重音韻的格律派。

書中的作家和他們的作品,建構了我相當一部分的文藝認知地圖,也見證了我接觸外國文學的路徑,而這亦是我將本書命名為《異國文學行腳》的原因。

唐詩成就太偉大,佳作太多,再難以逾越前人。詩人見有新體韻文出現,都樂於轉往填詞之途。把文學生命,寄托於音樂生命之上。

為鼓勵初創作家出版著作,由香港出版總會主辦、特區政府「創意香港」贊助的第二屆「想創你未來──初創作家出版資助計劃」,現已接受報名。

聯合出版(集團)3月16日起推出「悅讀越好 悅聽越美」抗疫公益計劃,免費派送100萬張「悅」讀卡、購書折扣及線上藝文活動等,希望與全港市民在疫情之下閱讀靜心。

本書的編寫目的完全是為了方便年輕人和對詞學初入門的讀者,希望他們透過本書,可窺見宋詞七大家的一些「句意全美,律韻兼精」的作品,從而可欣賞到宋詞的騷雅精妙之處!

談中國文學,不能不談唐詩。但唐詩作品多如無際田野纍纍碩果之豐茂;著名詩人多如天上之繁星,隨手一指都能閃耀長空。

因緣巧合,朋友送了3隻牡丹鸚鵡給我,令我與此物結緣。這種鳥兒雖不會説話,但顔色艷麗,活潑可愛,為疫情下的生活增添了不少情趣。我參考了一些資料,發現鸚鵡在中國文化中,佔有特殊位置,值得寫出來與君分享。

古兆申先生(筆名古蒼梧)於2022年1月11日離世,作者應梅子先生之邀,撰寫紀念文章,刊於2月出版之《城市文藝》(116期)「香港文人古蒼梧紀念專輯」中,現得作者同意,轉載於「灼見名家」。

唐詩之閃耀文壇,和大唐帝國雄邁氣象,社會豐盛的活動亦不無關係。唐代詩人輩出,各有成就,各各創作藝術意境,詩才之湧現,歷代所無。

香港新聞界臥虎藏龍,有些人鋒芒畢露,成為傳媒明星;有些人默默工作,不求名利,絕口不提風光往事。今天為大家介紹的雅倫方,就是屬於不求聞達的人,當年跟他一起跑新聞的記者,一直不知道他曾經是香港文壇新星。

一起聆聽由沈言創作,愛蜜莉聲演的文章〈似水流年──73歲國際超模梅伊‧馬斯克(Maye Musk)〉。

香港兒童文藝協會於1981年成立,以培育香港兒童的心靈健康為目標,得到各界專業人士支持。為慶祝建會四十周年,在2020年底開始廣邀各界朋友撰文,記錄童年點滴,其後匯集成《香港百人童年》一書。

我們這一代人,自少年時期就受到中國文化的薰陶,對於中國文化矢志不移的熱愛是我們的共識。雖然大家在不同的領域發展事業,我們都與古兆申一樣:此生無悔!來生還要做中國人!

金庸刻意布下迷陣,隱藏了大量謎題在《射鵰英雄傳》之中。因此,幾乎每個人物、情節和各種武功招式,作者都悉數運用了「調轉」,甚至再融入「合而為一」的技法建構出來。

「師太」亦舒在晚年寫就的「紅色敞篷小跑車」故事,依然可以引發老中青不同代際女性的共鳴,只因那是關於青春的悸動記憶,滿溢着年少時的怦然心動與黯然神傷。

1953年天風出版社出版了張愛玲翻譯的一本小說The Yearling,是美國作家Marjorie Kinnan Rawlings的作品。張愛玲說這本書令她感動,有點眼濕濕。

虎年第一讀,就是這本人物傳記。傳主蔡德允(1905-2007)是德藝雙馨的琴家,她出身書香門第,年輕時已才華畢露。1950年後定居香港,1964年受聘於「新亞國樂會」,堅持以德授琴,培育新一代琴人。

做一件「超過」的事,通常也是獨處時與自己深度對話,才能完成。

曾任職《亞洲週刊》、《明報》、中天新聞、鳳凰衛視、中央廣播電台的知名傳媒人曹景行周五(11/2)因病去世,與其相交逾24載的張建雄特提筆為文,記下兩人從青絲到白髮多年相知的珍貴友誼!

古先生曾談起中國文字,說「昔者倉頡作書,天雨粟,鬼夜哭」,認為文字似有神秘力量,可以通神。我的層次沒這高深,文字予我很大的撫慰和寄託,令我紛亂失序的內心得到安撫,更加理性的去面對古先生的倏然離去。

古兆申先生畢生無私地奉獻予中華文化藝術的傳承與發揚。他初心不改,默默耕耘、不求聞達、甘於淡泊,勇於承擔,勤於筆耕、碩果纍纍。他亦是一位虛懷若谷、仁為已任、善與人同的謙謙君子。

現代人活得長,退休後有很多時間追求自己喜愛的東西。寫詩可以活動腦筋,抒發感情,是退休後有益心身的好活動。我的朋中也有不少退休人士,不少也寫起詩來。這些都推動起寫詩的風氣,是大好現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