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傳染病必定會反覆由動物宿主轉移給人類,尤其是那些與人類有密切接觸的家畜動物。

透過詩詞誘出民族自豪感──這是一種傳承,是責任的傳承,是民族的傳承。如文天祥的「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汗青」與林則徐的「苟利國家生死以,豈因禍福避趨之」氣貫長虹。

西方傳媒是「拒絕承認,視而不見,嚴行譴責」,目前這些傳媒還是佔據了輿論高地,但中國青年已有免疫力,能慎思明辨,比60後70後好得多。

高華致力探索毛澤東崛起掌權的根源,以及中國式政治運動的獨有模式,這種公式強調對異見的大規模鬥爭,以及從思想上改造幹部、學生以至一般群眾。他認為這種運動模式,發軔於1942至44年的延安整風運動。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20-02-18
旗桿屋於1846年完工,是香港現存最古老的西方建築。最初被稱為總部大樓,1932年左右改名為旗桿屋。背景是力寶中心,建於1988年,設計獨特。兩座建築相距1超過一世紀。

1964年5月3日香港《晶報》頭版頭條報道,蔣介石第二位妻子陳潔如準備在美國出書爆她和老蔣的內幕,老蔣對出書之事大為緊張,千方百計阻止新書出版。

中國現當代史研究經典《紅太陽是怎樣升起的:延安整風運動的來龍去脈》英文版於2月14日榮獲2020年度「列文森獎—特別榮譽獎」。

六十年代,中國大陸人民幾乎人手一本毛主席語錄,每天讀毛語錄,要做毛主席的好學生。香港左派群眾也讀毛語錄,但坊間竟然有本《萬人傑語錄》,說要和毛語錄唱對台戲。

庚子鼠年才是一個值得大家注意的鼠年,拙文〈2020庚子年世局預測〉第一段已回顧過去300年的五個庚子鼠年,每個庚子年都有戰火事故發生。

曾昭科1961年被揭發替中共做間諜,他當時是香港警察學校副校長,職級是助理警司,是最高級華人警官。由於英語好、槍法準,做過港督葛量洪的貼身保鑣。

是不是所有人看到相同的老鼠都會有相同的啟發?當然不是。有人可能會因此而更好食懶非,也有人會因此而憎人富貴厭人窮。但李斯始終與尋常人不同。

舞台劇《細說王安石》與觀眾見面,1月12日演出壓軸一場。此劇反映了王安石由一人之下的改革名相,到以身許國,謗亦隨身,一無所有的無奈。

其實每一方面,都是學生學習的大好天地。學校裏也會讓學生見識全世界的各種文物。如果加上文化這個框架,學生得到的就不再是簡單的羅列,而是看到文物後面的文化因素,因此可以眼界大開。

《鄒毓實事探案》成書時,獲得香港多位紳商名流學者題字,包括周錫年、羅香林、廖烈文、李東海、孫秉樞等等,可見作者「雙木」和鄒毓的江湖地位。

城市發展改變了香港許多沿岸和山谷的地貌,更影響了自然生態,然而大數山野和海岸都沒太大變化,仍保存了大部分物種。

這塊異域有講不完慟人肺腑的故事,也有寫不完可歌可泣的篇章。不是作家柏陽,世人根本不知在中南半島的荒山野嶺中有個美斯樂,兩岸歷史皆忽略了這群中華兒女;然而歷史的意義也要我們向前望!

大家或許有興趣知道魯迅在香港留下了什麼足跡。1927年,魯迅先後3次到過香港。其中一次到港是2月,2月18日和19日連續兩天在上環中華基督教青年會演講。

大一統思想加上「孝道」加上「儒家」奴才主義,長久以來便鞏固着一個極權「有為」制度的運作。

昔日甚至遠古已有人居住的地方,都有共同特點,上有溪水以作飲用及灌溉,下有海灣,兩旁靠山,人聚居於此,地靈人傑,是最詩情畫意的景象。

老子說「五色令人目盲,五音令人耳聾,五味令人口爽」,說絕對權力高高在上,只接納順耳之聲,所接收的訊息便有局限。

由語文教育及研究常務委員會支持、語文基金撥款的「攝‧寫‧文人推廣中文計劃」,1月4日由丁新豹教授帶領,實地考察香港仔華人永遠墳場,來自本港十多間中學約40位師生參加。

「權力社會責任」理念已蕩然無存。又因為以孔子為宗,新儒家仍跳不出「克己復禮」的框框,結果發展成吃人的禮教。

人所不知,皇上確有小名嗎?直到50多歲,溥儀才知道自己的小名。

2008年的年廿八,羅志華進入大角咀的書倉整理存書,14天後他被揭發陳屍在書倉的書山之下,羅志華愛書,竟被塌下的書壓死,死得真是轟烈。

香港舊區生活顯現了華文化面對全球一體而產生的種種現象。一種文化能賴以生存,就必須與生活接軌,脫離了生活任何文化保育只能流於表面。

茶事與香江關係密切確是事實。清中葉後中國茶葉風行歐洲,外銷茶葉貨值遠超絲綢瓷器,英國於是在華銷售鴉片以圖平衡貿易逆差,結果引發鴉片戰爭,並由此改寫中國近代歷史,影響至今。

本實地考察改為影片模式播放,預計6月30日發布。

我們不怕舟車勞頓,多次踏入泰國北部高山上的美斯樂!不為別的,只為我們的心中有一團火,那是來自那個苦難的中國,來自我們的父母和我們師長。

富商遮打爵士等人用錫罐密封畫作並埋在港督府花園下面,等待有朝一日重見天日,可惜他們3人在日佔期間相繼去世,藏畫位置成了永遠的謎。

中華書局最新出版了羅雪川的《我畫文人故居》繁體字版,多虧了這本書,鈎沉了不少隱身於「尋常巷陌」中的文人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