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期望稍後公布灣區規劃時,可採用較簡單易明的方案和措詞,不合時宜的敢於刪減,讓公眾更容易理解,爭取各方參與和支持,提高成功比率。

我們國家大力栽培上海取代香港這金融中心,幹了20多年了,成績如何?今天再就近推動前海,推動得了嗎?

倫敦五個機場的航線都會重疊,但不算太多,大約三至四成;香港與廣州在航線上重疊則較多,高達七成。香港與廣州應對自身優勢作出定位,達致錯位發展,而非在同一航線上搶客。

「無夢不發達」,他特別寄語年輕人,要有理想、 刻苦耐勞,又認為既然香港樓價奇高,可考慮到大灣區投資買樓。

葉劉淑儀認為未來應刻意推產業政策,只是香港可能遲了數十年。

我自己的概念是,香港若要發展科技,最直接有三張「牌」可以打:引進來、長出來、合起來。

如今香港的傳統建制力量,從上到下都不想融入大灣區的話,就算是中央命令,特區也有各種對策。

香港的科研與教育,除了急功近利的數量化增長,看不到有什麼實質的進展。

施行一帶一路政策,中國政府願意把資本供給路經的國家,讓它們得到中國政府供應的資本後能夠增加生產。

香港可在「一帶一路」建設過程中發揮「超級聯繫人」角色的核心價值。

在粵港澳大灣區經濟帶形成後,深圳和廣州文化產業的發展空間會無限擴大。

香港是國際城市,擁有大灣區內最優秀的大學,能夠匯聚全球人才,絕對有條件展現出香港的矽谷模式。

自1978年以來憑藉廣東的低成本以及香港的國際化,兩地便形成了一個「前店後廠」的格局。

內地金融機構勢力必然進一步抬頭,不消幾年,香港的外資大行要靠邊站了!

在美國有很多人,都是在第三次創業才成功的。十個嘗試才有一個成功,害怕失敗是不會成功的。

最終還是要靠年輕人,特別是港澳本地的大量的年輕人,如果他們不理解這種大灣區的這些機會,能做什麼事情?

大灣區發展規劃更將帶動有關城市,成為國家「一帶一路」基建投資外展戰略的先鋒。

自改革開放以來,廣東「先行一步」,一直在引領中國的發展,做出了巨量的貢獻。

創新就像熬一鍋湯,你看煲湯第一要好材料,優質材料不完全在鍋裏產生,要在全世界找。

「只有政府搭台出政策,我們企業才能更好地在台上演戲。」

欲成好事,多採納民間的有建設性建議,強化民心相通。

粵港澳大灣區的發展可為香港帶來無數機遇,如彌補香港市場小、租金貴、人力成本高等問題。

國家提出要積極打造開放平台,把澳門建設成中國與葡語國家全方位「合作之橋」。

大家細想想,今天有什麼香港做得到的好事,在大陸是做不到的?

怕也無用,融合的浪潮來了!

春末夏初,日暖花繁,還常有種種憧憬踏夢而來。4月,香港新熱是大灣區,從北京國務院總理的出言點撥,到香港特首的率隊考察,再到香港市場一度熱炒「灣區概念」,如何認識這個大灣區,成了香港人的新課題。 所謂大灣區,全名是「粵港澳大灣區」,在廣東那邊也叫做「九加二」,即由廣東的廣州、佛山、肇慶、深圳、東莞、惠州、珠海、中山、江門的珠三角九市,加上香港、澳門兩個特區,要建造成全球一流的灣區和世界級一流城市群。 從地面上來看這「九加二」,只可視之為早前「大珠江三角洲」、「泛珠江三角洲」的濃縮版,既然珠三角概念的推展經歷了十多年風風兩雨還未收割,這以大為冠的灣區不過是珠三角概念的富裕城市版罷了,有何特別之處? 實際上要看明白廣東建言的大灣區,既不可低估,也不能盲目高看。既然之前廣東有人曾放言大灣區獲中央同意後,下一步中國是「北有雄安,南有大灣」,那不妨先看看同在4月熱起的雄安新區,可能更清楚廣東的心思、更明白中央的意圖。 三層意思 來看看雄安。自4月1日以中央名義推出「雄安新區」以來,一時大熱,各種各樣的解讀多了。在宣布雄安新區時,官方開首有這麼特別的一段,說建新區是「黨中央作出的一項重大的歷史性戰略選擇,是繼深圳經濟特區和上海浦東新區之後又一具有全國意義的新區,是千年大計、國家大事」。 這段話有三層意思,一是這新區是中共中央定的,不像其他新區只由國務院批准;二是這新區地區等同深圳經濟特區和上海浦東新區,是全國的不是河北的;三是這新區乃國家大事、千年大計。 中國經濟特區有五個,即深圳、珠海、汕頭、廈門、海南。五個經濟特區之中,深圳是首個同時也是唯一成功的一個。 中國國家級新區有18個,第一個是1992年成立的上海浦東新區,兩年後批准了天津濱海新區。其後多年未動,要到2010年有了重慶兩江新區後,開始一個接一個出現,直到最新的吉林長春新區、江西贛江新區。 新設雄安新區最特別之處,在於將其與深圳特區和浦東新區並列。而大家都知道,深圳特區於珠江三角洲乃至整個中國開放的帶動,以及浦東新區對上海乃至整個長江三角洲的影響。而深圳和浦東,都是鄧小平當年「劃的圈」,其後跨過25年,到現在的雄安新區,是習近平「劃的圈」。 然而雄安新區的特別之處,還不在於其等同深圳、浦東,也不只因其功能定的是承載北京首都功能疏解而有北京副中心地位,還在那「千年大計、國家大事」八個字。 更進一步看,習近平為雄安新區定位五區,即「綠色生態宜居新城區、創新驅動發展引領區、協調發展示範區、開放發展先行區」,加上一個「貫徹落實新發展理念的創新發展示範區」。 回看大灣區,那是廣東省提出來,在3月總理李克強政府工作報告中終於得以確認,但李克強已證實,中央政府還沒有研究制定粵港澳大灣區發展規劃。是以大灣區與雄安新區在政治地位上不能匹敵,還要接受雄安的示範。 更深入地看,北京領導層正在思索新的國家治理之道,還要將之演化為中國發展的新空間布局。這一布局一體兩面,一面是以「一帶一路」願景,來建立全方位、寬領域的對外開放新格局;一面則是國內的區域空間重組,以地區一體化的重組、新的城市群建設,來培育新的增長極、創造出發展的新動能。這一思路,將改變原有的東部、中部、西部和東北的老格局。 如果說雄安是都市圈的重組,則大灣區是城市群的重建。大灣區城市群將與目前中國內地規劃的十多個城市群截然不同,因其不僅有三個中國經濟特區,還有香港和澳門兩大特別行政區。是以這一城市群擔負著更多層次的任務,不僅其開放度將一枝獨秀,還深蘊著香港回歸20年後的「二次回歸」任務。 原刊於零傳媒獨家微訊平台,本社獲授權發表。

在選民眼中,融合的弊病似比好處要多。

粵港澳大灣區對於廣東、香港和澳門而言,意義遠遠大於一帶一路。

與其說「唔使去到日本咁遠」,倒不如將之改作「唔使去到日本咁貴」吧!

在以色列,年青人對投身初創企業的熱誠高漲,因此以色列也以「初創之國」聞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