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徐家健指出,民主黨的拜登上台,對華政策在技術上及大方向都會出現轉變,讓中國有喘息機會,可以有更多時間作出調整及部署。但當民主黨修復被特朗普破壞的盟友關係時,北京拉攏一些歐洲國家站在自己一邊,難度更大。

特朗普獲史上第二高票,意味右翼民粹仍未退燒。拜登在內外艱難的處境下,想帶美國重返國際,得先承認中國崛起的趨勢,謀求共治而非零和。

特朗普實施關稅及對香港的制裁,拜登不會剛上任便重新再來。香港沒有談判籌碼去讓美國停止制裁,只有透過中國與美國談判。

美國總統大選塵埃未定,特朗普似乎仍未放棄掙扎。在這個看似平靜溫馨感恩節下,總統之爭暗潮湧動。特朗普堅稱美國大選是一場騙局,堅持挑戰大選結果,而美國又將何去何從?

美國史丹福大學胡佛研究所研究員約瑟夫・約菲近日發表題為〈回歸美國自由主義霸權〉的文章,指拜登上台後,多邊主義會再次主導美國的政策;美國將回歸自由主義霸權,而不是特朗普那種狹隘小器的態度。

一個幾十年也沒變過的公務員思維的香港政府樣板戲宣傳部,完全不懂網上宣傳,不知甘明思又會怎樣臭罵!

美國新政府上台後,兩國有可能伸出雙手共同托住兩國關係的「自由落體」,並通過對話尋求擺脫困境的辦法嗎?答案是謹慎肯定。

林行止認為,看着鋪天蓋地有關選情的真假新聞,「令人不由自主地預感美國政壇將有翻天覆地的巨變」;至於世界特別是中東及「印太地區」的政局躁動、人心浮動,頗令人意想不到。

長久以來,在沒完沒了的意識形態紛爭,以及政黨、財團、利益團體與媒體無孔不入的操縱下,很多美國人早已喪失分辨謊言與真相的判斷力。

拜登承接的是一個四分五裂、國力透支的美國。雖然拜登將重新舉起多邊主義的大旗、力圖重振西方民主陣營,設法重新拿回引領全球議題以及制定國際經濟遊戲規則的主導權,但國際領導地位殞落的大趨勢恐難以挽回。

表面上樣樣世界第一的美國,竟然是不堪瘟疫一擊,新冠瘟疫改變世界各國領袖的眼光,投射在大陸領袖的舉措,這損害了美國在世界政壇的領導地位,更改變世人對美國或西方式自民主制度的嚮往。

在未來四、五年,美國與紅中燃起戰火的可能性,諒不會很大。西方評論家多評估戰火會最先在南海燃起;我的判斷是:戰火如果燃起,第一個戰場或是台灣海峽。

如果特朗普反全球化的立場無法吸引美國的企業和製造業回流,拜登的「美國製造」計劃是否也同樣步上其失敗的後塵?

甚少有一個總統選舉,選舉完結後,可發還法庭重判,然後重新洗牌,再選一次,基本上是沒可能的。

拜登在兩會沒有太大優勢,耶倫要周旋於兩黨,在開支及刺激經濟方案中取得足夠票數,固然是考驗。更大問題是,特朗普四出挑起貿易戰,財長在當中擔當很大角色。

拜登在華盛頓長達47 年的從政生涯,一直擅長向美國國會山議事廳的另一邊伸出雙手,與對手達成妥協,但如今在美國社會處於分裂和對立時,他將如何開始他在白宮四年的歲月?

拜登正式成為下一任美國總統,民主黨上台對中國與香港會有什麼影響?美國克林信大學經濟系副教授徐家健博士認為,民主黨上台對香港政策影響不大,特朗普下台美國科技公司可以鬆一口氣,面對美國打壓中國要反思經濟。

中國外交部前副部長傅瑩在《紐約時報》撰文,指中美兩國有可能通過解決彼此關切的議題來發展「競爭合作」關係。《紐時》更指傅瑩的文章是「到目前為止,中國政府關於拜登當選總統的唯一官方聲明」,因此值得刊登。

美國聯邦總務署23日正式確認拜登為2020年總統大選的贏家,並為其團隊提供開啟權力交接的聯邦資金和資源。與此同時,拜登新內閣的部分人選出爐,奧巴馬時代多位官員將掌管國家安全、經濟及外交事務的要職。

中國與泛太平洋的亞洲與大洋洲國家簽署了RCEP。我相信中國並沒有要求不要讓美國加入,只是美國自己不想加入罷了。

我總覺得,這種一廂情願的姿態無非出於兩個原因,一是過分投入而不理事實,二是有利益在身而希望改變事實。

由於中美兩國在經濟上已經密切結合起來(即中共時常樂於掛在口邊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在政治上和意識形態上也就不可避免的培育出一個龐大的親中共勢力集團,從而影響特朗普的選情。

雖然美國仍然未正式公布拜登為下一任美國總統,全國港澳研究會副會長劉兆佳教授指出,美國要接受中國崛起,中美關係是既有鬥爭又有合作,由於香港沒損害美國核心利益,美港關係將會改善。一起聽聽劉教授的分析。

一般公司,在發花紅的時候,主要考慮的是自己公司的盈利狀況;但在考慮加薪的時候,就不會只考慮自己,而且還要考慮市場的情況與自己行業的競爭形勢。

所謂「華盛頓沼澤」,是形容美國首都充滿了根深柢固的利益集團,猶如沼澤中充斥着大鱷般,而正是這些利益集團在主導美國的政治。

美國的拜登實踐了我們中國博大精深的傳統文化精髓!只要我們自強不息,立定志向,目標清晰,心無旁騖,鍥而不捨,只要我們心胸寛大,包容難容之事,堅持堅持再堅持,我們就是人生贏家!

中央研究院院士、台灣大學政治學教授朱雲漢教授預計,新冠大流行會加速歷史腳步而非改變歷史,美國領導地位不斷下滑,超級大國之間出現各種摩擦與衝突。

當國家內部分裂到水火不容的時候,傳媒已很難完全中立。各派力量都會借助傳媒進行自己一方的政策宣傳,不肯靠邊的傳媒,只會兩面不討好。

《世界是平的》作者湯瑪士‧弗里德曼在《紐約時報》撰文,認為美國總統大選過程驚險:「要不是關鍵州份的數千張選票,這很可能成為美國最後一次選舉了。」他形容特朗普恍似開着大巴士的瘋狂司機,險些撞死自由女神。

傳媒各有各的立場,支持一方,排斥另一方,很難再中立地做好自己的本分。即使在西方所謂的自由世界,傳媒亦會拉幫結派,旗幟鮮明地為某種政治力量作宣傳,以匯聚更多的民眾,作為政黨的政治籌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