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美國哈佛大學東亞系教授宇文所安(Stephen Owen)的翻譯作品《杜甫詩集》無疑是一項鉅構,但成就總不免使人質疑,原因是中國詩歌(尤其是杜甫的)根本很難(甚至無法)有效作其他語文的翻譯。

杜甫寫美,不是那種纖細之美,而是通過描繪離亂,卻清楚滲出人間希望,這是盛唐詩人筆下那份難見的崇高美感。

李商隱的詩,隱晦、情深、瑰麗、對仗工整、善用典故,都是其特色,尤以隱晦的《無題》詩稱著。

雖然,「詩」能發展學生的思維能力,可在今天的語文學習氣氛下,要學生對「詩」有興趣,必須從童詩開始。

唐詩好,難道不是好在韻味,不全是押韻;好在境界,不全是堆砌。

儒家思想,立本於個人主體的肯定,仁心性善,彰顯為人情,就是仁義、仁愛的延伸。

普通話的聲調跟中古漢語語音差別太大,所以用普通話誦讀唐詩宋詞,無法領略本來聲調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