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隨着現今的趨勢,十年後的香港、二十年後的香港及至本世紀下半葉的香港,還會是一個「宜居城市」嗎?

近期,美國和香港都出現社會撕裂而吵鬧不休。香港的社會紛爭,在國際上只是微不足道,遠不及美國般死傷慘重。

特區政府利用深圳灣口岸為例,只能表述相類的手段,但兩事在原則上是有分別的。

為什麼董和梁選擇在一月發表施政報告,而曾和林卻要在十月發表?

作為前長策會成員必須向公眾交代一個事實,在制訂十年房屋供應目標時,長策會已考慮過相當多的因素來作出預測。

董建華和曾蔭權是軟弱的特首,他們不敢對抗反對派;梁振英硬碰硬,但反對派明確表示不會跟他妥協。如果林鄭認為她的政策符合社會整體利益,她不應懼怕反對派的質疑。

我相信未來集權只會日益嚴重,民間社會無法制衡政府,只能希望依靠政府自我反省,亦即某位核心人士的反省。

林鄭明顯地迴避了兩個重要而棘手的政治問題:國家安全立法和重啟政改。長近5萬字的施政報告,只用了百餘字談《基本法》第23條立法。

到底在林鄭月娥的首份施政報告中理財新思維有多新?要拉高經濟增長又有什麼新辦法?

特區政府如何帶動香港社會討論首置上車盤的問題,應是對新政府的一次考驗。

本社廣邀政商學界權威人士出席灼見名家三周年論壇,包括行政長官林鄭月娥女士、財政司司長陳茂波先生、騰訊控股主要創始人、一丹獎創辦人陳一丹先生、新加坡國立大學東亞研究所所長鄭永年博士等。

林鄭月娥說覓地建屋需時,政府會以破格思維,協助和促成各項由民間主導和推行的短期措施,增加過渡性住屋供應,紓緩輪候公屋家庭和居住環境惡劣人士的生活困難。

一國兩制的危機不是今天有、明天便失去的問題,而是情況慢慢變形、走樣。在這過程中,國際社會的關注和批評,其實是件好事,值得特區政府警惕。中央官員不是經常提醒港人要有國際視野嗎?

我仍須指出「後天安門政治秩序」確確實實創造了過去20多年的基本政治穩定,並為經濟問題找了出路。

大眾不應抽離事件的整體性,就指本港法治已死。

香港的所謂「行政主導」,事實上愈來愈是港英訓練出來的政務官主導。

若將來香港變為威權社會的話,誘發者正是今天那些不懂得珍惜自由、不肯為自己行為負起責任的人。

「一國兩制的優勢將會保持,未來的30年是不用悲觀的。」

林鄭月娥在國慶慶典上說感受到國家的底氣。但是香港不能只感受,需要坐言起行,實實在在的有所作為。

在很多人的心目之中,只要香港保持其資本主義市場經濟制度,則既可防止大陸的社會主義制度的干預、入侵,又可透過促進內地經濟發展,而慢慢將可怕的中共改變過來。

香港建成有國際公信力的法治制度用了多年時間,要令香港的法治和司法獨立變形或逐步萎縮,卻只要中央或特區政府做多幾個政治動作。

近年土地問題廣為社會大眾關注,批評地政總署的土地政策,總能吸引大眾目光,不過,土地管理涉及諸多問題,批評者應了解背後的種種原因和有關方面所作的努力。

科技創新的成功方程式,離不開一個重要條件,就是群聚效應,吸引不同的人才匯聚,互相合作激發創意。

我們國家大力栽培上海取代香港這金融中心,幹了20多年了,成績如何?今天再就近推動前海,推動得了嗎?

緬甸羅興亞人危機的最大威脅,不是羅興亞人的人道主義問題,而是地方武裝勢力與回教極端主義結合的可能性。

說104條釋法有追溯期,得拿出有力的法律根據,而非「我說你聽」的政治訓話。

不要在黑暗的掩護下行使你的民主和言論自由權利。 勇敢地在光天化日下做到這一點。

特區政府坐擁豐厚財政儲備,採用減稅來幫助市民和企業絕對是好事,但問題是怎樣令政府的措施達到預期效果。

動物受生物演化的控制,青少年有反叛性,會挑戰既成秩序,不獨人類如此。

我的疑問是:掛在大學校園的港獨橫額移去了,但學生要寫關於港獨的學術論文,到底是可以還是不可以?是學術自由的範疇,還是沒有討論空間的禁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