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實香港特區成立的那一瞬間,幾個月前國務院通過的決議迅即生效,在三處更改了香港的版圖,拿走了幾十個維園面積的土地,但別處也補回幾十個。天沒有塌下來。

何志平碰上大麻煩,也許是對民間外交敲響了警鐘!

2017年12月15日(上周五),立法會終於成功修改議事規則,民主派揚言要「三倍奉還」。三名茶客再聚首一堂,討論日後民主派的抗爭是真實行動,還是空談。

個別事件加起來造成的實際影響,以及台灣及國際社會因此對香港改變觀感,總不可能是正面吧。

香港人一向對國家安全、民族意識的觀念薄弱。 面對如此嚴峻的情況下如果繼續放手不管,問題會愈來愈嚴重。

香港財政有盈餘,但政府沒有善用。財政司司長的預算案應主動又進取地開拓土地、建設公屋,遏抑地產泡沫。同時建議政府派錢給長者,讓他們可生活在貧窮線上。

民主派阻止具爭議性的議案通過,出使點人數、提出大量修訂案等拖延手段,建制派反對民主派所為,修改議事規則,兩派鬥得你死我活。茶樓裏有三名茶客,討論近期立法會的動向。

很明顯,初心已變,領展現在成為了一家儼如物業發展商的企業,出售資產、收購物業、進軍內地地產……營運進取,但為屋邨居民服務似乎已經不是領展的主要工作。

既然是一家人,就有長幼之分,就應該把話挑明講清楚,讓大家不要花時間互相猜疑。這種做法,近年愈漸明顯。

降低全體委員會的法定人數,其實與反拉布無直接關係。這是因為建制派議員的數目遠超過半數,可確保會議不會流會。

興建大型基建的主要目的是增強香港的競爭力,但從西九文化區和啟德郵輪碼頭兩項基建來看,政府明顯欠缺規劃能力。

2017年10月26日,各界權威聚首本社周年論壇「2018施政新思維」,剖析香港未來發展。

港區人大代表要提高他們在香港市民心目中的認受性,本身有先天的制約。所以在選舉什麼人當代表的時候,應該更加從參政議政能力的角度出發。

上世紀提起性騷擾,很多人都認為只是「茶杯裏的風波」,或是辦公室政治等瑣事,公眾的容忍度很高。

私人住宅租賃市場相對較少,卻反而要容納全港住戶增幅中的大多數,市場上湧現「劏房」單位,也就不足為奇;結果導致租金與樓價同時飆升,房屋需求有增無減,私人發展商則轉而興建更細小單位。

這種操作方式是標準由上而下的思維,並沒有提供社會認真討論《基本法》的誘因及動力。

不用《基本法》,用甚麼法律依據可以讓香港特區立法,訂明法律上香港某處不視為特區的一部份,特區不管轄它,而同時內地機關可派遣內地人員到該處執勤,並依內地法律行使管轄?

香港與內地建立命運共同體的關鍵是香港與內地權責相合。香港憑什麼對內地只取不予呢?

關鍵仍在於中央是否願意,如雙方都覺得無不妥,是可向中央建議的。

近期傳統媒體報道新聞很多審查及編輯自主的問題,相比之下,網絡媒體的自由度較高,但我們能夠盡信新媒體的報道嗎?

港深兩地倘要分別檢查出入境旅客,將令造價840億元的港深廣高鐵變成「大白象工程」。

希望立法會和政府不要以「依法辦事」為名,做不公平、不合理的錯事。

《基本法》有很多細節及原意,必須清楚認識,否則到有需要應用時,便沒有清晰的背景資料去作出有意義的討論。

中央官員在全港學校直播講話,推廣《基本法》第23條。一旦23條立法後,對香港人有什麼影響?

根據最新統計,2016年香港貧窮人口佔香港人口近兩成,要搞清楚原因,才可把注意力放在如何改善扶貧政策上。

時下的00後和90後,從小就收到「殖民地時代好,現在不好」的信息,出現港獨思潮。社會分化,貧富懸殊加劇,使時下的00後和90後在一個物質富裕的社會,產生「生於亂世」的感覺。

要知道事件的真相,需要尋根究底的哲學精神,不要被事件的表面蒙蔽。透過尋根究底的哲學,反思事件的是非價值。

到2050年,再翻一番的話,人均GDP就可能達到5萬美元,這是甚麼概念呢?就是達到目前香港或美國的水準。當然,美國也會進步;但大家不要忘記,中國人口是美國的4倍,所以屆時中國的國力就相當於4個美國。

即使屬中央管理的或涉及中央和特區關係的事務,中央大概只能阻止特區作出違反中央意願的決定,不能強制特區作出符合中央意願的決定。

其實,比長者貧窮更令人擔心的,是學歷貧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