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19-12-21
銀髮族在中環愛丁堡廣場,舉行「杜絕政治酬庸」集會,反對有報道指,泛民在11‧24區選中大勝後,林鄭會向部分落選建制派區議員給予公職作為補償,批評此舉為政治酬庸。下午1時許,集會正式開始,有逾百人出席。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19-12-20
警方昨高調稱星火同盟涉「洗黑錢」活動,拘4人,凍結7000萬,大律師斥洗錢指控離譜。市民發起今日在觀塘、中環、新蒲崗等多區,歷來最大「和你Lunch」快閃,聲援星火同盟。

如果是大部分市民都感到警隊有問題,這絕對是民意。筆者反而覺得警隊不認為現時的執法有問題才是一個非常嚴重的問題。

現代史中有勇氣的領袖,我想起甘地、馬丁路德金和曼得拉。然而,林鄭月娥(左)是一個有勇氣的領袖嗎?如果要給亞洲區內一位女性領導人以勇氣的標記,我會選擇台灣的總統蔡英文(右)。

我留意到有大學管治團隊主張大學因政府管治問題成為代罪羔羊,認為政府有責任承擔維修開支。我認為此番言論頗為誤導。

12月19日,是《中英聯合聲明》發表35周年。英國外相藍韜文發表聲明,稱關注1984年北京關於香港「高度自治」的承諾,呼籲遵守承諾;針對當前的警民衝突,展開「有意義的政治對話」,回應港人合理的訴求。

在實踐一國兩制,高度自治上,澳門《基本法》和香港《基本法》當中一些重要條款有很大的差別,例如澳門《基本法》沒有條文提到行政長官和立法會的選舉可達至普選的目標。

作者:
楊必興 P H Yang2019-12-19
昨晚灼見名家舉行「名家飯局」,探討區議會選舉結果出人意表,泛民壓倒性勝出,「香港往何處去?」曾在英、美、港等地任職的資深傳媒人褚簡寧作深入分析。「香江第一才子」陶傑作客席主持,當然亦有他的精闢評論。

香港周邊城市的發展,並不意味着香港就會被取代;香港打不死,靠的不是中央規劃,而是我們的制度優勢。

在整篇講話中,我找不到「止暴制亂」這4個字。這當然不表示中央不支持在香港「止暴制亂」。

相較基金會的處理效率,政府派4000元的安排明顯問題多多,理由不難明白。政府凡事都需經過一定程序,不能跳步更不能抄捷徑,結果往往耗費不少寶貴時間。

近年香港人感到民主、自由、人權、法治等情況不斷惡化,「反送中運動」以來,北京繼續挺林鄭和警隊。如今,習、李的表態顯示,北京不會對症下藥,日後的深層次矛盾將更難解。

王維基認為,不反叛的人難以創新。以前的人時常批評年輕人為「廢青」。他覺得今次反修例運動,年輕人的信心提高了。他們不怕死,為社會着想,團結。我們要好好利用好的元素在生意上。

政權機關算盡,卻沒有料到警隊做得太過分,不排除令到部分中立票倒流,更重要的是刺激投票率急升至超過七成,政權由勝選在望逆轉為慘敗收場。

有人說這次英國大選是戰後英國最重要的一次選舉,擾攘多年的英國脫歐由此進入直路。這次選舉令我反思香港剛剛舉行過的區議會選舉,兩者甚多雷同之處。

「調查」可以傳召特首及相關官員、檢閱文件包括會議記錄等,他們不配合就是違法,「檢討」則沒有這個權力。所以林鄭重施故技想蒙混過關,市民是不會同意的。

香港人在今次反修例事件中赤裸裸地向內地、向國際展示其不理性一面和年輕人的兇狠暴戾,卻同時無知愚蠢。香港文明的形象一下子被打破了!還要說香港人英明神武,全是自欺欺人。

看到任何香港人受傷,我們也要感到悲傷,看到不公義的事情,我們要感到憤怒,看見邪惡行為,良知要蘇醒。我們要記住這些感覺,這種無力感,才能化悲憤為力量,為香港自由民主發揮領導。

有網民今日(15日)在本港多區商場發起「和你Chirstmas Shop」活動,警方進入沙田新城市廣場、九龍灣德福廣場執法,引起群眾不滿。

無論年輕人有什麼不是,當權者及僱主皆不能輕言放棄他們,因為放棄青年就是放棄香港的未來。

林鄭月娥女士是近代人類歷史上,極少數能憑一己之力,打破國際關係結構性規範的奇人。

一個獨立、全面、公平、公正的調查委員會,完全可以還絕大多數守紀律的警員一個公道。這個做法也完全沒有偏離法治原則和憲制安排。獨立調查委員會更可以調查有關外國勢力和學生被人洗腦而上街等指控。

從好處來看,澳門根本不適合做金融中心,因為澳門沒有香港的制度優勢,特別是香港法律是基於普通法,同時香港擁有高的法治水平和大量國際金融專才,所以筆者相信澳門是根本不成氣候。

抗爭者應該相信香港人。他們心中的一團火不會這麼容易熄滅,很多人在不同戰綫正在做大量工作,要這個政權及其支持者付出代價。

林行止指出,獨立調查委員會的成立,不單是抗爭者的要求,而是大多數香港人都認同可以理順警民衝突、社會撕裂的方法。

香港向來崇尚自由競爭,可以廣納來自不同國家或地區的人才,然而近十多年特區政府輸入的外勞,或大專院校研究院課程招收的學生,絕大部分都是內地人;原意是國際化、多元化的人才計劃,最後變成內地化、單一化!

香港回歸以來歷任四屆政府的管治班子最大缺陷就是班子本身並非由一班志同道合,出生入死一同打拼天下的人士組成。

我留意到今次遊行前後,政府的態度明顯地放軟。例如政府在遊行前發出好像是萬事有商量的聲明(但不提五大訴求),遊行後政府的回應也加了句「特區政府不容許警務人員作出違法或違紀的行為」。

今次風波證明一個僵硬的權力結構滿布盲點,而且當事態發展嚴重偏離預定路線時,只有極少可以發現的途徑。這種上層的有限視野解釋了威權政權面對突如其來的叛亂的脆弱性,而叛亂通常是由這種「資訊串流」所引發的。

有人說,只有焚書,沒有坑儒,也算是文明了。我想,這種「文明」的定義是太寬了?還是太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