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7屆亞洲金融論壇24日在香港開幕,兩日論壇匯聚全球逾130位財金官員、國際金融及多邊組織、3000金融菁英,美國兩大經濟學家薩克斯教授及戴蒙德教授發表演講。政府更打鐵趁熱,跟克羅地亞簽署課稅協定。

這種理論一度在內地有市場,因為這樣就可以突顯中國比美國強,可以滿足一下某部分人的民族虛榮心。現在,國家領導人親自出來主持金融工作會議,以加強黨對金融工作的統一領導。

事實上,這次有不少政商界代表是主動跟我和「香港隊」其他代表接觸和約見,期望更深入了解內地和香港的發展機遇。不少與我會面的官員都普遍認同,未來中國和發展中的亞洲地區是全球經濟增長動力的重要來源。

40年前,因為中國經濟體量不夠大,外匯管制的不良效果還不是很明顯,但中國遲早還是要放開。大概5、6年前試過,發現外匯管制一放開,外資就走掉了。我最近想到一個辦法,那就是採取零關稅。

格林斯潘對美國和全球經濟的最大貢獻,可能在於建立了全球市場對美國聯儲局以及再無黃金支持的美元的信任,其事蹟可為創新的定義帶來另一層次的啟示。

普通消費者對金融機構的戰爭,如大衛對哥利亞巨人。大家以為苦主必敗了,未必盡然。說說一些過往經歷或處理過相近的案子。

有人又向業主打主意,叫政府開徵增值稅,如果事成就更加大鑊,既然增值稅都可以開徵,其他如遺產稅、銷售稅等就順理成章,香港由一個簡單稅制城市變成無比複雜,咁樣邊度會有人嚟香港投資?

由於恒大、碧桂園等內地房企曾向外發行美元債,所以有不少本港和東南亞人士因購入內房債踩雷,但中植沒有在海外發行債券,所以中國內地以外人士因投資理財產品而中伏的個案較少。

最重要一點,是首先承認危機的存在,如繼續否認,一切痛苦都是必須和意料之內,災難反而是好事,那麼就更沒有希望了!對不起,Down並不是Up!

香港GDP的五分之一來自金融業,金融業的繁榮很大程度取決於融資活動、金融交易和資本流動。聯繫匯率制度為資本選擇香港創造了有利條件,消除了對匯率風險的擔憂,增加了投資者對港元資產的需求。

我寫這篇文章的主要原因,是因為3年前我見到上海空置的寫字樓無數。當時上海據說有38個新的商場,其中有37個是空的。商場我沒有考查過,但寫字樓的大量空置卻非常明顯。為什麼會是這樣呢?

不是說中國完全沒有債務問題,而是西方媒體所言,似是病入膏肓之人反而對患上普通感冒之人指手劃腳,說他們快要死了。

2022年2月俄羅斯入侵烏克蘭,同年5月底紐約WTI及布蘭特期油每桶價格分別突破120美元的高位,但高油價吸引鑽探成本相對較高的美國頁岩油商加大投資,令去年原油供應大增,油價表現相對穩定。

西方評級機構好處是按數據辦事,相對客觀,壞處是一般都缺乏先見之明,沒有前瞻性。

截至去年10月底止,在新加坡證券交易所上市的S-REITs佔了整體股市的12%,是新加坡很重要的投資市場資產類別。就算在美國,REITs亦只佔整體投資市場的 3%。

美聯儲政策。息口應已近見頂,但什麼時候開始減息,今年減多少次仍是個連聯儲局自己也不知道的難題。通脹已降至3%左右,但不知能否降回到2%目標,而我仍相信「3% is the new 2%」。

現時急切需要經濟學家們向前沿推進開拓,在實踐過程中研究與新時代相匹配的人文經濟學理論。這或許會是本世紀現代經濟學邁向全球適用的第四次革命。期待人文經濟學新元素的注入來自中國式現代化實踐經驗的總結昇華。

我在這裏要說的,是樓價普遍地下降了。要怎樣解決上述的問題呢?讓樓價自由浮動,當然是對的,而北京的朋友顯然也正在這樣做。但要怎樣刺激經濟?我則認為作為過渡性的處理,中國的通脹率可以去到6%。

作為發展產業鏈和價值鏈高端環節的新經濟模式,總部經濟(Headquarters Economy)有利於帶動區域分工協作,使企業價值鏈與區域資源實現最優空間耦合,香港亟須重振總部經濟,以增強抗風險能力。

論壇匯聚環球政商界環球領袖及亞洲金融論壇獎得主將親臨亞洲金融論壇作演講嘉賓,參與新推專題討論環節,將會重點探討在當今經濟環境下,推動多邊合作,實現可持續發展的重要性,同時凸顯香港國際金融中心優勢。

去年華爾街專家所作的預測幾乎全錯了,估計美國經濟將進入衰退,股市本應下跌,債價則上漲。一切都並沒有像分析家預期的那樣。

美國較市場主導的經濟制度,配合AI發展導致的就業和收入調整,再加上較進取的財政政策,似乎反而能達到社會高低層工人收入急速收窄的效果,亦即逐漸實現「共同富裕」的崇高目標。

我們強調有必要釐清「轉型金融」概念,找出與轉型金融發展相關的知識與監管之間的認知落差,以助企業實現淨零排放轉型。

為穩經濟補短板,中國多省已為明年發行地方債早作準備 ,部分省份更為未來3年組建債券承銷團。由於財政部明確了今年將提前下達明年部分新增地方政府債務額度,市場普遍預計這一規模將超過2萬億人民幣。

譚新強坦言,中國經濟下行已非新聞,更甚的是中國正經歷一個嚴重「信心危機」。他將此歸因於政策力度不到位,而且互相矛盾,讓人覺得決策者欠缺經驗或執行能力,沒有清晰的經濟常識及思維,也沒有足夠勇氣解決問題。

至於「香港已成國際金融中心遺址」之說,我認為金融市場和環球政經形勢都是動態的,我們不應該停留在緬懷過去。况且, 改變往往帶來新的機會。北京必須認識到在美國圍堵之下,國家更需要香港這一對外窗口。

美國停止加息,代表一個時代終結,代之而起的是減息時代來臨。其實,今次加息期都未夠兩年,就要匆匆落幕,由此可見美國是自己頂唔住高息,而減息是支持香港樓市三個條件之一,其餘兩個是「撤辣」與銀行放貸。

香港股市連續3年先高後低,背後原因不難理解。只是每次反彈階段,資金大舉抽出形勢未有改善,因此連續兩日的升市是否具備可持續性亦成疑問。

變通、融和、創造,可能亦是伏羲對龍的傳人的寄望和香港未來的關鍵。

聯儲局主席鮑威爾表示,基準利率「可能達到或接近高峰」。隨着通脹下降,利率過高,他擔心堅持貨幣緊縮對經濟會造成不必要的傷害,該局不希望犯上這樣的錯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