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何達先生的詩作,一如既往,充滿了想像,充滿了感情,漸漸地把我帶進了那久遠的記憶之中去。

《柳毅傳》世傳李朝威作,出自《異聞集》。寫龍女宛委多情,性格良善,知恩圖報。柳毅正義信實,龍君氣概大度,錢塘君剛烈痛快,個個性格鮮明,躍然紙上。

一天,行到六七里後,忽然見途中馬驚鳥起,這些畜牲頗有惶恐之狀。再行六七里,見到一個女子,竟然在路邊牧羊。柳毅感到有些奇怪,仔細地向她打量,見她姿色過人,但愁眉不展,衣衫殘舊,呆立一方。

我們的話題自然聊到沈從文,因為誰都知道汪曾祺是沈從文的學生,而且沈先生一直也只承認汪曾祺是他的弟子。汪曾祺相當敬佩沈先生,他說不僅沈從文本人,「師母和孩子們也都是情操、境界很高的人」。

再看《諜網謎蹤》,真是更愛勒卡雷,早在1970至1980年間,冷戰未結束,他已寫出許多精彩的對白,後來甚至一一兌現。

成熟的社會必須有自我修正、進化的能力,公民教育是第一優先的教育核心,不單單是培養有思辨力的台灣的公民,更要培養出具有普世價值的世界公民。

名小說家勒卡雷不會推銷廉價愛國主義,但他痛恨背叛,一如人際之間背叛同樣地醜陋,只因為會危害了無辜第三者。

華山雲台峰的道士叮囑杜子春說:「你要端坐這裏不動,不要作出一點聲音。即使見到尊神、惡鬼,或見到親人受苦,也不要動,不作聲,因為一切都是幻象。你要專心一致,安坐等我回來。」究竟杜子春能否克服考驗?

同學的父親在二次大戰期間都有英雄故事,勒卡雷的父親則出入監牢賣賣乾果,於是他編了個故事,說父親是間諜,深入德國後方。想不到,戰後勒卡雷真的加入了英國外交部。

不工作的世界即將來臨,現在的職業技能全都可能被機器取代,未來的職場面貌會變得如何?人類沒有了工作,還剩下什麼?

筆者以如此另類的角度去剖析金庸小說,對很多已有持有定見的讀者來說,可能是一時之間難以認同的,所以確實曾經引起過爭論,帶來過衝擊。但得到各路英雄幫助筆者以更嚴謹的態度來分析,實屬感激。

杜子春心想:我幾回窮途落魄,親友家族都嫌棄我,只有這老人家關懷救助我,人知恩要報,我應怎樣報答他呢?

金庸才思靈巧,他以令人意想不到的方法布下謎題,又刻意在小說之內和言行之間留下線索,以待讀者追尋破解之法,並讓讀者在尋找答案期間,得悉他心中各路英雄豪傑的真實事蹟。

林徽因和冰心這兩位同時代的才女是閩侯同鄉,更同在海外留學。兩人是如何從昔日好友到關係決裂,其間究竟發生了什麼呢?本文回顧了二人關係中的幾個關鍵節點。

耄耋之年的作家在臉書上發文,當中涉及另位作家部分,多處與事實不符。筆者為朋友感到憤憤不平,替她公開申明以正視聽。

著名英國諜報小說作家John le Carré於12月12日辭世,終年89歲。他筆下的間諜形象有血有肉,不想占士邦那樣理想化,更貼近現實的魅力吸引了不少讀者。

《木雞集序》是文天祥應同鄉張强的詩集而書,内題創作年份為咸淳癸酉,即宋度宗九年(1273 CE),約文天祥投筆從戎,領導抗元之前兩年。

一般人希望在滾滾紅塵得到的,不外權位名利,妻財子祿。古時竟有人意外而得之,結果,他又有什麼想法呢?

對知識應兼有廣學的野心和博究的態度。所謂廣學,是有心;而博究,則是用心也。

《虯髯客傳》僅是作者借歷史人物、歷史事故而虛構著述。不過文章寫太好,情節絲絲入扣,人物生動可愛,故讀者易生錯覺,容易信以為真。

上世紀20年代,「中國第一份彩色大型綜合畫報」《良友畫報》面世後風靡一時,可稱得上是民國社會的小百科全書。然而經歷數十年的沈浮,《良友》漸漸失去往日光彩。十年前復刻重印合訂本引起收藏界關注。

《虯髯客傳》由晚唐道士杜光庭所著。故事以隋末天下群雄爭霸為背景,引出三個英雄人物李靖、紅拂女與虯髯客之間的俠義故事。

張愛玲就讀港大時,新文學運動作家許地山擔任中文系系主任兼教授,其時中文系設在鄧志昂中文學院大樓,許地山的辦公室估計在二樓附有露台的房間。張愛玲有修讀許地山的課,兩位近代著名文人在香港首次接觸。

2020年的世界百大長篇小說,中國並沒有缺席,包括「四大名著」和《七俠五義》。

曾有意見認為武俠小說是中華文化的教科書,近年已有大學開辦研究武俠小說的課程。大家伴隨筆者深入地解讀和比較梁查兩人的論著之後,究竟會發現當中特別是金庸小說中有幾多需要我們深思、領悟的教誨呢?

法住機構作為民間文化教育團體,主動與新亞研究所等資深學術機構合作,共同面對時代的挑戰,希望以文化的力量,力挽狂瀾,幫助香港人及莘莘學子重新認識歷史,了解傳統,重建我們的精神家園。

現年77歲的著名美國詩人露伊思·葛綠珂(Louise Glück)獲得2020年諾貝爾文學獎。其實她的文學成就,早已得到肯定。

現時,董啟章正在醞釀新作,計劃寫一本有關儒家思想的科幻小說,「我希望透過作品,帶給讀者全新的經驗,當人的想法改變,人生就會隨着改變。」

董啟章在初中階段,從未想到將來會走上寫作之路。中四、五開始,他喜歡文學,目標比較確定。可是,直到升讀預科,才有機會選讀中國文學。

我寫了超過1400 首詩,現在出版的《晚晴集》是我的第四本詩集了,裏面收錄了約670首作品,都是過去四年的一點成績。它們的內容包括記事、懷人、寫景、抒情、詠物和題畫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