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塘西風月既神秘又令人神往,當年無色膽又缺銀兩者,唯有靠睇報紙上塘西名妓故事解饞,「風月小報」因此應運而生。

由石頭鑄鍊成寶玉,而這寶玉由賈寶玉的出生帶同下凡,經歷人生世相,是《紅樓夢》故事的原始根據。這段來歷和僧、道相間,可見作者安排情節的構思方式。

金庸小說的文字深得讀者喜愛,不少人譽之為當代運用文字最優秀的作家。金庸駕馭文字的能力出眾,用詞典雅深淳,錘煉精妙,文筆之感動人心,實歸功於金庸的文言素養,才處處顯出文采斐然。

今天是世界閱讀日。「我做編輯的原則,就是王鼎鈞先生告訴我的兩句話:改變那不能接受的,接受那不能改變的。」──原香港三聯書店及生活·讀書·新知三聯書店總編輯 李昕

林黛玉寫了很多詩──不止是泛泛的作品,還有在《紅樓夢》中被視為很重要的名作,例如《葬花詞》(第27回)和《秋窗風雨夕》(第45回)。

公共圖書館十大借書榜,大致可反映香港一般人的讀書趣味。然而看書和飲食一樣,各人各有不同喜好,喜歡嚴肅讀物的讀者可能對上述排名榜不以為然。

其實金庸寫夫妻也有精采的,但與寫情侶的文筆之細膩,性格之迥異,欲捨難離之嗔怨,長夜空憶之悵惘,驚豔的失魂落魄,對情郎的芳心可可,都寫得輕靈暢快,撫動人心。

中國古語說「樹欲靜而風不息,子欲養而親不在」。金庸筆下的英俠,罕有當父母者,正是「養兒方知父母恩」,難怪對父子真摯天倫之愛,缺少了濃淡的勾劃了。

馬雲1954年開始寫稿,寫到1990年擱筆退休,先後寫了300多部小說。香港的馬雲雖然沒有阿里巴巴的馬雲那麼富有,但香港馬雲的著作,遠遠多過內地馬雲。

《木蘭辭》若是「北朝民歌」,木蘭的形象也極可能是「鮮卑胡人」。筆者大膽推測,劉亦菲「代入角色」,按照西方人對「胡人」的認知,自稱為廣義的「亞洲人」亦不奇怪。

我唔講大家可能未必察覺得到,《笑傲江湖》時已經出動生化武器,金庸所寫的生化武器是用來控制人,而不是殺死人。所以,使用生化武器的人一定會預先製定解藥,沒有解藥,又如何控制人?

《四人夜話》奇幻小說系列曾經風靡香港及東南亞,香港電台更把部分內容改編為「懸疑靈幻」廣播劇,作者余過的大名為人熟悉,原來他是我們新聞界前輩潘粵生先生。

從日常中可以看出賈政對林黛玉的欣賞,但賈政未能科甲出身,渴望寶玉有個功名,所以如果貴為探花、御史的林爸爸不死,在寶玉議婚時,賈政絕對不會選薛寶釵,必然是林黛玉。

探春的精明與才幹,決然無法為自己創造一個美好的未來。儘管我們可以有保留地讚賞她這個想做男人的封建末世的女人的夢、英雄的夢。

探春從她家族的種種矛盾和危機中感到時代的停滯、沉重和腐朽。她想振奮起來,「才自精明志自高」!

全句合在一起,便變成了有意義的一句:若果你不撇開你人生中的負擔(或困擾、苦楚之類),你就會永久承受生活中的「苦」了。

梁小中專職寫稿超過30年,煮字2億以上,全盛時他每天要寫18篇專欄。他很滿意自己用「唯性史觀齋主」筆名寫的一系列「性書」,他認為當年香港學術界裏的所謂「性學博士」浪得虛名。

在《鼠疫》中,卡繆的筆下主人公們的行為向我們說明,唯一的選擇是站在受害者一邊與禍害作鬥爭。一邊是鼠疫,另一邊是受害者,陣線截然分明,沒有人可以做一個旁觀者。

「平兒」這個名字,揣摩作家的意圖,或如前人所說:「鳳姐行事太過,賴平兒以平之。」

《璞社青年社員評點集》一書無論在古典詩的賞析抑或創作等層面,均能為古典詩的教與學提供重要的參考素材。

此實地考察三改為影片模式,全套已發布。

本講座改為影片模式播放,預計9月或之前發布。

是不是所有人看到相同的老鼠都會有相同的啟發?當然不是。有人可能會因此而更好食懶非,也有人會因此而憎人富貴厭人窮。但李斯始終與尋常人不同。

美,毀滅了;詩,毀滅了;但藉助《紅樓夢》不朽的藝術光輝,美與詩又是永存的。

福地之福利有賴於港府,港府致力給予全港市民各種不同的社會福利及保障,如12年免費教育、醫療、房屋等等,當中更包括我們這些老人每月獲得政府發放的老人金添興。

王安石《登飛來峯》詩歌表現了「年少氣盛,抱負不凡」的特點,我同意,但將這落實在「萬言書的先聲,實行新法的前奏」、對「邪臣蔽賢的憂慮」和「不畏奸邪的勇氣和決心」之中,則不敢苟同。

《紐約時報》資深撰稿人福克斯(Margalit Fox)寫了一本人物傳記《神探柯南道爾》,通過一宗謀殺案冤獄的平反,為讀者揭示柯南道爾「神探」的一面。

人們常說:永久的都城不是羅馬,而是愛情。

「七月七日長生殿」文學歸文學,你相信真是七月七日長生殿所有的夜半私語,由此而產生一些情感意緒,又有何難,需要刻意逃避呢?

中華書局最新出版了羅雪川的《我畫文人故居》繁體字版,多虧了這本書,鈎沉了不少隱身於「尋常巷陌」中的文人宅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