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劉以鬯藏品展現設於中文大學圖書館一樓香港文學特藏,免費開放予公眾人士參觀。

為何由月色往往想起故鄉?應該不難理解的,因為思念故鄉的,都是離鄉的人。在夜中寂寥的時節,只要天色好,舉頭一定見月。

許知遠播起「諾爾瑪」(Norma),憶述他一路坐着騾車一路聽着這首悲歌進入京城的時候,幻想梁啟超當時的心情——時代變革的悲壯與失敗的憂慮。

徐志摩感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都遠離他愛與和平的信仰極遠。徐志摩開始意識到這種抗爭方式,無論得與失,並沒有為社會不公可以改變多少。

第30屆香港書展以「科幻及推理文學」為年度主題,邀得84歲的倪匡出席「無限時空中追尋無限未來—倪匡與衛斯理的科幻世界」講座,細談多年來的創作心得。

錢鍾書覺得選注宋詩的工作很委屈,但無奈只能接受差遣,盡量把工作做好。他後來所說的「碧海掣鯨閒此手,只教疏鑿別清渾」就是晦氣話。

《感動她77次》沿用前作台前幕後班底,李敏深感高興。「電影有續集已經開心,有原班人馬拍攝續集更開心,再次與阿Sa和柏豪合作,很像母親誕下龍鳳胎一樣。」

晏子的「二桃殺三士」作為,會被視為權謀中的極致──只用很小的「成本」,就能把事情做出很理想的「效果」。但不是所有人都有相同的看法。

只有當一個作家形成了自己的語言風格,當他的語言為豐富作品做出貢獻的時候,我們才認為他已經超越了一個小說家或者說小說匠的階段,他可以說是一個文學家了。

劉東山明嘉靖時人,為著名捕快,住在河間交河縣。此人擅於箭術,箭無虛發,且能連珠發箭,從不落空。

當時我正在摸索學術門徑,米爾斯不啻提供了一副指南針:原來學術與生命是不應該割裂的,而是彼此活在一個同心圓內,由內向外擴張,連成一脈,個人的心路歷程不斷與社會結構有機互動。

金庸的文字有極大的魔力,能吸引讀者一步一步地看下去,描寫細緻,用字淺白精煉,以及帶有章回小說之韻味。

這個春秋時代小故事簡簡單單,卻揚溢着國人高尚情操人格。

以詩論詩,徐志摩的詩比林徽因的高得多,徐詩是天才型的浪漫詩人,詩情成熟而且筆力激盪人心;而林詩比較散文化,幽幽淡淡的,平舖直述一點。想起劍橋徐林的韻事,激起相濡也寫了一首小詩。

我們不否認《詩經》的本質是文學的,但同時必須清楚《詩經》的雙重身份,她既是「詩」,也是「經」。

魏禧是清初名士,以文言寫這篇〈大鐵椎傳〉。借此篇作品慨歎能士隱藏世間,像神龍之見首不見尾。而筆者獨欣賞其筆下豪客大鐵椎之不留名與身,反映宋將軍之輩徒得虛名,而世人不能察人之真偽實多矣。

不要漠視孩子!不論是父母還是老師!這也是我認為,我們應該從《紅樓夢》中領悟的一個正面社會價值!

這個故事發生在刺客盛行的唐代,恐有所本。文中描述縣令最初尚有三分良知,辣手的卻是縣令的妻子。作者把罪魁禍首推在女子身上,有點過分。

眼前的恩神父,令我想起了明朝的利瑪竇,400多年前,年輕的神父,為了傳教,遠涉重洋,來到陌生的中國,迎接他的是因百般誤解而生的敵意。恩神父走的,何嘗不是利瑪竇走過的傳教之路?

第30屆香港書展以「科幻及推理文學」的年度主題,邀請華文文壇極具影響力的作家主講,包括香港科幻小說巨擘倪匡,將現身書展與書迷交流。

金庸小說內容對人性有深刻的描述,蘊含豐茂的中國文化氣息,而又可以令讀者充滿閱讀的快感,小說出現不久即引起廣泛的談論。最初只不過是閒聊的話題,後來卻引起學者的重視和研究。

王迪詩著作《下半生,難道就這樣過嗎?》是人生的寫照。每個人都有選擇人生的道路。她可以繼續做寫字樓工作,有穩定的收入。但也可以選另一條有風險的路,不知結果如何,但做過很多新工作,得到難得的人生經驗。

公大以粵劇晚會「戲說紅樓夢」為創校30周年重點慶祝活動之一,特邀請到藝術界大師朱慶祥、王勝泉以及毛俊輝坐鎮,粵劇界名伶演出五段《紅樓夢》經典回目,以及由白先勇教授及劉再復教授的錄像對談揭開序幕。

蕭紅在世之時,卻總是被拋棄、被傷害、被漠視。在愛情上,她是「棄女」,有「花自飄零水自流」的無奈,卻也是「烈女」,有「花開了,就像花睡醒了似的」任性,直面「比青杏還酸」的宿命。

饒教授的字與畫都是活的、是立體的。看他的學術巨著及藝術作品都能夠感到饒公撰寫及創作時的情感和狀態,不但是視覺上的享受,更是精神上的溝通符號,心靈上的互動表情。

童年父母之愛的缺失,令蕭紅變本加厲地渴望愛情作為補償。在近乎饑渴症的病態折磨下,她將幸福的幻想寄託於愛情,深陷情感依附的泥沼,孤注一擲,無法自拔。

錢鍾書在牛津的畢業論文題目是《十七世紀及十八世紀英國文學裡的中國》。論文涉及的作者包括皇帝、貴族、使臣、將軍、航海家、傳教士等等達432位,引文徵引自410種書籍和報刊雜誌。

小思老師精於書寫人物,除了良師的指引教誨、照亮人間的名人事跡,其筆下平凡的小人物更是活靈活現。

愛情與自由,無疑是蕭紅生命裏的光。她堅信「人生激越之處,在於永不停息地向前,背負悲涼,仍有勇氣迎接朝陽。」

愚謙一生最愛熱鬧,去世前兒子在不在跟前,很難料,畢竟一生最大的抱歉,是拋妻棄子在幼年,人生雖傳奇精彩,也有憾事,「人生難得歡聚,唯有別離多」,何況是死前,所以佩春說要來,關新就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