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韓愈死因成謎,歷代時有爭議。說韓愈服食硫磺致死,也委實令人難以置信。

2019年,日本東京上野東京國立博物館平成館向台灣國立故宮博物館商借得有「天下第二行書」之稱的唐行書大家顏真卿的〈祭姪文稿〉真跡展出。要明白這帖〈文稿〉,則得從唐玄宗安祿山丶史思明之亂說起。

女人如花花似夢。以花解語,民國四大才女的花樣愛情,在恨海情天怒放,瀰漫著「多情只有春庭月,猶為離人照落花」的淒清與悵惘……

唐代創作傳奇風氣一開,文士愛寫,文人又愛輾轉相傳閱讀,便造成唐代文壇奇花盛放的局面。傳奇的故事,直接影響元明戲劇,即使今日粵劇及電視劇,亦常見唐代傳奇的題材。

時至今日,香港在印刷技術方面仍居世界先進位置,但要保持這種優勢,不能掉以輕心。

寶玉啊,寶玉!「外表煊赫內裏乾枯」的榮國府,需要這樣一個維持振興家聲的接班人!因此,他必須在權利與義務的天平上保持平衡。但是,寶玉不滿自己的奇異,他天真地希望自己是一個普通的人。

我告訴你,林黛玉是孫悟空變的!你還不信?你細想想,他們倆是不是都還沒成年就沒了父母?他們倆是不是都是本領高強?基本上遇不到什麼對手?

為何對別人很珍視的作品,錢氏都一概淡然處之,拒絕重印?這大概有兩個可能性:一是作者仍願意出版舊作,「欲拒還迎」;二是基於不滿意舊作,覺得沒有保存價值。

吳承恩通過西天取經的神話故事,引領我們在人生路上不斷地去克服內心、戰勝心魔,最終取得真經、成就人生。

這個妖精,明明與仙界、佛界沒有任何瓜葛,他的朋友白衣秀士白花蛇精和老道人淩虛子蒼狼精都被悟空一棒打死,而唯獨他,不但沒被打死,反而被觀音收了。他就是孫悟空的爸爸!

文人筆下說情侶自幼認識,感情契合而成夫婦,都愛用「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可知這兩句話,正正出於李白的《長干行》?李白以絕詩律詩於時人見稱,樂府詩《長干行》多為人所忽略。

李商隱的詩,隱晦、情深、瑰麗、對仗工整、善用典故,都是其特色,尤以隱晦的《無題》詩稱著。

1960年代的香港,成就了劉以鬯成為現代主義作家,但同一時間,他的流行文學面對大眾,直迫現實,呈現了香港生活扭曲的面相,值得我們細細地閱讀。

古代迷信,瘧疾是因瘧鬼上身而起,只要驅鬼,病自能癒。杜甫(字子美)療方之一,背誦其詩句「夜闌更秉燭,相對如夢寐」。這兩句詩為何有「療效」,杜甫沒有說明。

周棄子文名素來頗受推重,詩人周夢蝶為周氏至交,對後者最為崇拜;散文家董橋亦對周氏其詩其人甚為心慕。惜周氏一生惜墨如金,傳世之作不多,加上向無存稿,且因一海之隔,內地知者甚寥,至為可惜。

「雪芹先生」小照和《幽篁圖》手卷的存在,甚至保存到了今日,理由當然很簡單,就是有人很想留名後世,除文學作品以外,還希冀指望圖像、名人題詠等。

亞氏書有趣,除了是內容豐富外,還有學說不死板、沒教條味道。就是論德善吧,也不見得很有訓誨口吻。他明白到,道德判別的基礎,並不堅如磐石;而人生在世,道德判別並不是唯一的判別。

我們暫時只能說,亞里士多德沉思世事,為要追求智者的福樂;但如果我們不能洞明世事的實質層面與哲學層面,我們也不可能闡明,何以玄思的生命是美好的。

從金庸的理論和報業管理實踐來看,與其說金庸是「文人辦報」,倒不如說金庸是「儒商辦報」,更為貼切。

歷史的發展,雖然有必然性,卻往往帶有偶然性;金庸的一生,交織着必然與偶然。

余光中先生的個子不高,一頭華髮,反襯出一雙眼睛炯炯有神。白玉苦瓜玲瓏剔透,飽含歷史印記記的形象,似乎和他的外表特別相宜。

金庸提議把精彩絕倫的金庸小說改編成兒童文學版本,但我認為讓青少年兒童讀者直接閱讀金庸小說原著才是最好,所以我拒絕了金庸先生的建議。

據說,全港郵局第一天已基本賣清金庸小說人物郵票,郵政總局餘下的小量貨尾,在第二天開門已被排頭位的一位內地客掃光,估計貨值30萬港元,這對內地炒家來說,濕濕碎矣。

我站起身,恭恭敬敬地朝白先勇合掌低頭,他扶着奚淞的三幅禪畫,招手讓我過去拍照。「白老師,可以挽着您嗎?」他聽罷,慈愛地笑起來,把左手臂一抬說:「來吧!」

發病前的一個月,我去京都33間堂,裏面供着800尊觀音。我本來就對觀音很親,我上香,忍不住掉眼淚,那種掉淚就是一種受了菩薩的護佑。所以我就在想,上天讓我活下來,一定是要讓我去做一些事的,有未盡之業。

「金庸小說人物」特別郵票於2018年12月6日(今天)在各郵局公開發售。李志清原本計劃親自把一套郵票送到金庸先生面前,可惜金庸已在10月30日去世,無緣見到郵票面世。

金庸武俠小說在當代當時得令,眾口交譽,作者居然擔憂一段時日以後被冷待,是過份謙卑還是太乏自信?

有人說林黛玉死於肺結核。但林黛玉生活環境中沒有結核病患者,如果她要是肺結核,豈非寶玉和紫鵑早就傳染了?

文藝小說《月雲》是一篇和金庸作品風格完全不同的創作。平平淡淡的散文,說出自己經歷平平淡淡的小故事。但寫作的功力並不遜色,其中有叫人感動之處,亦有教人深思的地方。

有什麼可以寄情而脫身於外?是酒。所以詩人對酒多所頌讚,也願沉醉當中,不願自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