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同與小康」、「近者說(悅),遠者來」似乎愈來愈虛無縹緲。我們的明天,會「進化」成為長生不老、不必傳宗接代的AI嗎?

政府機構、廟宇、大專院校在有關方面犯下的謬誤,依然時有所聞,貽笑大方。可見九龍寨城公園事件的教訓,早已被遺忘。詩詞聯格律的推廣工作,依然任重道遠。

這些年一直都有追看馮唐的作品,來到2023年,他向讀者說出心底話:「天下第一件好事還是讀書。」

玉箸銀盃新盛酒,高歌笑語舊存恩。

寨城公園落成初期的單句聯,出現問題的共有六副,包括一副五言聯、五副七言聯,我們會逐一審視,並提出修訂建議。

莫言借魯迅先生的説話,指大江健三郎的作品,不是「書生」躲進小樓,寫出「自得其樂」的「風花雪月式的文學」作品,而是有「強烈的批判精神和人性関懷」,有「嫉惡如仇」的「靈魂」!

天后信仰遍及全球。香港各鄉村海灣,都很容易發現天后古廟。本文談談兩所分別建於宋朝、清朝的著名古廟──佛堂門、香港仔天后古廟門前的對聯有什麼特色。

芥川龍之介筆下有兩篇小說,「蜘蛛之絲」雖富有高度的寫作技巧,卻被牽入抄襲的疑雲;至於「阿富的貞操」,名字有點怪,也惹來很多討論。

九龍寨城在兩岸四地甚為知名,遺址所興建之公園也參與了香港國際形象之建構。若因園內詩聯撰寫不慎而產生格律訛誤、進而貽笑大方,香港所承受的損害遠非木石毀棄之費用可以彌補。

幾度暮光春又去,一般窈靄向東來。縈縈舊日且徘徊。

近月來,得到仙館董事會梁德華道長等的允許,讓我有機會遍讀仙館公開展示和珍藏的對聯。以下向讀者介紹其中兩副藏聯。

朋友近日從馬來西亞帶來幾本印尼文的金庸武俠小說,上網查資料,才知道50、60年代開始,印尼已有大量香港武俠小說的翻譯本。

飛絮晚來秋,歲月崢嶸意未酬。

詩人沒有直截了當地把所要表達的說出,而是採用象徵、暗示、雙關、用典等手法。乍一讀去,似覺恍惚迷離,難明所指。然而只要反覆體味,便能曲徑通幽,捕捉到詩的旨趣。

我們可以肯定芥川龍之介的成功,並非只是天生奇才這樣一個簡單的因素。

世間尋遍,孑然自彷徨。會夢故原清明柳,驚醒處,淚如漿。

漫道雪如焰,無為天自晴。故園千里隔,此意雲可乘。

《詩經》中的春色,用花木禽鳥比興人們的各種感情,既有美好的期盼,又顯敦厚的內心,是女子對良緣的思慕,也是男子對佳偶的傾心。延至後世,成為中國詩歌的浪漫基因。

曾倚佳人畫韶容,也承遊子唱離情。奈何天不憐儂意,偏教狂風浪裏行。

金庸每次為小說作大改版都引來疑竇叢生。倪匡先生在《三看金庸小說》中,便對新版頗有微詞,並慨嘆新不如舊。庚戌子在比較過各個版本的差異之後,才得以分析出金庸是如何反覆地運用兩大啞謎的功夫。

董橋40年前寫的一篇武俠小說,到今天仍為人津津樂道。這是董橋唯一的一篇武俠小說,金庸當年看過後盛讚董橋寫得實在太好了,笑說要收董橋為徒。

《詩經》作為上古社會的百科全書,其中《國風.豳風.七月》一詩反映西周早期農村一年四季農民的勞動和生活,又記載了當時一些節令風俗。我們且透過此詩,看看古人怎樣過年?

2023年3月某個晚上,馬家輝在家設宴款待小思老師(盧瑋鑾教授)和崑南兩位文壇前輩,筆者叨陪末座聆聽兩位大師話當年。飯後,馬家輝一個動作,引來滿堂喝采!

「唯願歲月靜好」。綿延2000多年的詩句一直在傳誦,這一份緣自《詩經》的浪漫情懷,從西周到現代,從黃河流域到香江,一闋一闋雋永的詩歌,緩緩詠出對美好生活的渴求,對恬靜和諧的傾慕。

武俠小説的源頭是唐代的豪俠小説。最初偏重豪士俠客的行徑。既歌頌英雄的本領和胸襟,也歌頌讚美無償義助、俠骨丹心、捨己為人的精神。將人性中的美、善本性呈現於文學之中。

劉教授苦學成才,大概因為自己的出身和經歷,知道文人出頭不易,他特別愛才和惜才,非常珍惜有才華的後輩。

如濤谷影湖光裏,似雪芳華草樹前。俯首巖中皆琥珀,轉身已在白雲間。

現代日本小說家、第二位獲得諾貝爾文學獎的日本人大江健三郎,3月3日因高齡去世,享年88歲。

赤松黃大仙祠位於九龍東黃大仙,佔地約1萬8000平方米。除主殿外、還有三聖堂、從心苑、九龍壁等,各具建築特色,祠內的牌坊亦充分表現中國傳統文化。

儘管捱過內外戰爭之苦,卻在文字世界裏泛濫着戰爭的比喻。以修辭角度而言,當然是靈活的套用,有一定的勵志作用。不過一旦漫無止境,可能會淡化戰爭的邪惡本質,激化人際關係的矛盾,釀成文明的風土病。